梁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个代表“非人”的项圈不在。这该算是件好事,可他一点都乐不出来。他很怀疑自己要如何从这里离开,还是被卡在墙里Cao到死;梁彪再次意识到凡人力量的软弱,假如他有打破这面墙的力量——但世界就是如此,梁彪不过一届凡人,身强体壮,或许吧,特种改造,可能吧,但总有比rou体凡胎更坚硬的东西。
眼前的屏幕很快黯淡,若无其事地回归成镜面。梁彪疲惫不堪地低下头,看见自己泛红的双眼。他揉了揉眼睛,没有好过多少,只是徒增了沙砾般的疼痛。哭泣也是需要本钱的,而梁彪没有。
令他恐惧而又意料之中的,很快他迎来了第二个第二波人。梁彪受过专业训练,他的听觉得到过加强。经过一番努力分辨,他判断至少有四个人,有两个声音特征很明显,处于变声期的沙哑和柔和的低沉,另外两个则是相似的清亮少年音,只是一个啰啰嗦嗦的另一个则常常让他闭嘴。为了保持清醒,梁彪为他们编了号,公鸭嗓是一号,低音炮是二号,话痨是三号,话废是四号。或许取外号其实更有助于清醒,但梁彪恐惧自己能从这些苦中作乐中得到什么,他怀疑自己根本无法苦中作乐,那外号反而成为一种对他的荒谬讽刺。
一号不用力说话时声音并不难听,不过他老控制不住地嚷嚷什么“请客”,梁彪心理有些不平衡起来,请个屁!他被Cao了都没有钱拿,婊子还比他好些。
“谁先来?”三号问,“我是觉得请客的应该先来啦、对吧?对吧?好。这个看起来已经被Cao过了嘛你先Cao这里吧?”他戳了戳梁彪的肛门,那里因为日常清洗而略微红肿与柔软,轻松地容纳了一个指节,三号立刻把手指抽出来,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我感觉这里也很软?是不是被Cao过?喂老板是说没Cao过的吧?欺诈顾客可是要被投诉的哦?”
“只是灌过肠吧。”二号似乎经验很丰富,“清理工作啦。不然的话很脏的。”
“不是处,我问过了。所以价格稍微便宜点”一号的声音略微没有底气起来,正常来说他的声音可以称得上雌雄莫测,一嚷嚷就掺杂上尖利的粗哑,“价格才不是问题呢!我听说处很难搞的,还容易把人夹疼!”
一群没毕业就来嫖ji的小鬼。梁彪算是听出来了,他突然很想笑。这个游戏真的能带他走向自由吗?他不知道。但目前而言,的确为他带来了许多新的痛苦——被没见到脸的陌生人、一群半大小鬼强jian、轮jian,他妈的。梁彪想,这还不如专心做高子睿的性玩具呢。
现在他们要强jian他的屁股洞了。谢天谢地,一号做过研究,起码知道要给点润滑,直肠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冰凉的润滑ye被挤进屁股里,两根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把ye体抹匀又撑开,算是个潦草的扩张——梁彪又忍不住对比了,柯熙对待他有一种对待实验用具的郑重和仔细。被一号Cao进来时他再度惨叫起来,身体被侵犯自己的Yinjing灌入力量般疯狂挣扎了起来,把链子拽得哗哗作响,和少年们的哄笑混在一起。由于是另一个感知不同的洞,梁彪没能分清是第一次Cao他的年轻人还是一号的Yinjing大。大概他的直肠比Yin道紧,所以被少年理应纤细些的Yinjing进入他也觉得自己要裂开被撑爆。梁彪想要呕吐。
撕裂的痛苦从肛门蔓延,那个富有弹性的rou环似乎超过了弹性限度,梁彪拼命地吸气,拼命地呼吸,好像一条离水的鱼。他甚至没法骂人,天,每个觉得被强jian者能好好反抗的人都该来试一次,梁彪完全发不出有意义的声音,只有喉咙里漏气般的怪响。
一号在感慨“好紧”,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自己钱没白花?梁彪低着头双手抵着镜面,嘴因为没有合上而不停地滴着口水,把镜面弄得雾蒙蒙脏兮兮的。他闭上眼睛,一直糊在眼底的泪水终于掉下来,在镜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但孤独的泪水是毫无意义的,既没有宣泄情感的效果也并无引人同情的价值。
“你是不是哭了?”一号兴奋起来,语气中透出一种洋洋自得和极度天真自我的残酷,这时候反而不嚷嚷而是掐出造作的甜美声音,更像个女孩子了,“喂,我很厉害吧?叫得再大声点呀!”他一手扣着梁彪的腰,另一手用力拍打起梁彪的屁股,好像急需一个回答。
被小鬼打屁股的屈辱和痛苦远不如强jian。梁彪以额头抵着镜子,咬牙切齿地忍受着热辣辣麻酥酥的痛,他就不信了,Cao,这破小鬼难道比他能忍痛?!反正自己皮糙rou厚,看他手疼不疼!
“是痛的吧”三号小声说。二号则相对平静:“你手不痛吗?换这个吧。”
拍击停顿了一小会,然后清脆响亮的皮rou击打声响起,梁彪挺着脖子拼命惨叫——他很确定落在他屁股上的成了皮拍,器具比巴掌更有威力,拍子落下时他整个脑子都是懵的,离开后他才能感受到自己定然肿胀起的皮rou和凉丝丝的空气。他正式地哭了出来,如少年们所愿。
这个年龄的孩子们好像很喜欢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强大和成熟,扭曲的性只是权力的一种体现。一号享受着每顶一次、每打一下梁彪就越发激烈的哭喊和无力的辱骂,直到他的嗓子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