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某郑重声明:047现在是高子睿(好吧,梁彪终于得知高某的名字)作为将以梁彪为代表的非法武装集团一网打尽的重要功臣的内部员工奖励,因此--047的工作被下达:1.满足高子睿的一切性需求。2.配合以高子睿为主导的一切身体改造。3.以上两条以遵守相关法律法规为前提。而相应的,高子睿对047的言行负有监管责任,并且不得剥夺其生命权。官方文件比这详细得多,密密麻麻十几页的小字看得梁彪头昏眼花,尽管他十五年前逃离后尝试过学习,但也仅仅是保证了基本的读写,速度还很慢。柯某把文件收了起来,本来他无需做出如此多的解释的,只要告诉047乖乖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他还是拿出了文件。梁彪忽然觉得他或许没那么无情,而且很想知道他的名字了。
令梁彪惊讶的是,他被允许穿上衣服。本来是柯某一件买大了的恤,穿到梁彪身上就紧绷绷的,甚至有点勒。柯某盯着他的胸口,因为两颗ru头把薄薄的恤撑出两块小小的Yin影;梁彪已经无所谓了,看就看吧,反正摸也摸过了,还能怎样。他估计这身衣服反正也是要脱掉的,也就无所谓穿了什么了。他没穿内裤,软绵绵的Yinjing就这样挤在一边裤腿里,也不难受。
更令梁彪惊讶的是,他被允许上桌吃饭。饭是高子睿做的,两份咖喱牛rou盖浇饭和一碗大体是白色有明显颗粒感的糊糊。很明显饭是他们两个吃的,糊糊是梁彪的。他还很贴心地对梁彪说:“不够再添!”
梁彪尝了一口,像是麦片,也许就是麦片,奇特的胡萝卜牛rou味麦片,神奇的是一点胡萝卜也没有,当然也没有一点牛rou。这玩意儿吃起来比病房里的要稠厚,有体积感,顶饱。但是还是有点怪怪的。梁彪问:“为什么我没有饭?”既然知道自己只是个单纯的性服务工作者,也没有生命危险,他干脆自暴自弃地大起胆子来。
“你吃饭的话清理就会麻烦啊。”高子睿咬着勺子,多大了人还用勺子,这又不是什么羹汤,“肠子里会有脏东西的!”
柯某非常安静,吃饭几乎不发出声音,金属筷子也很少把瓷盘敲出碰撞声,姿态优雅得体,看上去是严加训练的结果。他扫了两人一眼,又垂下眼盯着一块牛rou,两个人还不如一块牛rou。
“”梁彪面容扭曲,“就因为这个?!我可以自己清理”
“麦片也挺好吃的啦。”高子睿试图劝说,原来这真是麦片,“喏,还有很多种口味的!而且营养均衡,一天所需的盐啦糖啦蛋白质啦,配比都很严格的!”他顿了顿,痛定思痛的样子,“你实在馋的话”
高子睿把一块牛rou舀起来,伸长手臂,勺子与碗隔着五厘米把牛rou抛了进去,那块棕褐色带着酱汁的东西就噗哒一下掉进了燕麦糊里,还好没有溅出来。
“给你一块。”高子睿脸上是一种心疼和“我够意思吧”的洋洋自得,梁彪想起他卧底时如果那不是伪装,他的确是个狂热的rou食爱好者。想要从他那里分得一块食物是困难的。
一顿饭很快结束,高子睿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凌乱,就是梁彪对这个空间的第一印象。书桌上摆着电脑和一些书,文具乱七八糟地摆着,笔筒像摆设一样;书架上确实放了书,但还有一些零散的奇怪摆件;单人床,床单皱巴巴的,被子没叠,几个抱枕堆在枕头边;床头柜除了灯和钟,还有一些硬币和机器元件,前者早就不能用了,可能是某种收藏品;窗台上有一盆绿植、一个喷壶和一杯饮料,植物看上去已经有点蔫了。高子睿掀开饮料盖子闻了闻,然后断言“没坏”,放心地喝了一大口。他抱出一张床垫,罩上床单,往上面丢一个枕头和一床薄被,就当做了梁彪的床。其实梁彪宁愿在客厅里打地铺,但高子睿说为了省电他们晚上会关掉客厅空调,想冻死或者热死都可以在晚上勇敢尝试,但尝试前要先申请自杀名额。梁彪不再说话,他确实知道气温是个危险的东西,无保护地暴露在多变的气温下就是找死,躲在房子里稍微好点,但还是需要恒温设备。而且高子睿大概确实有点穷,不愿意付出额外的空调费,不然何苦要找他这个免费奖励,而不是自己去买。
晚上,高子睿爬到梁彪的床上,扒下他的裤子把Yinjing放在他双腿之间,一手摸着屁股一手从恤下摆伸进去摸胸,含含糊糊地说:“不进去,让我蹭蹭。”梁彪不大信,但又不能反抗,只能随便他折腾。
“047?”高子睿问,梁彪的夜间视力很好,当兵时改造的结果,年轻人黑沉的眼睛在黑暗里反出薄薄的光。年轻人笑起来,听起来朝气蓬勃,毫无恶意,“你不喜欢这称呼,是吗?”梁彪点点头,他知道他看得到。
“那我还跟以前一样叫你好不好?以前那样?”高子睿靠得更紧,几乎把他翻了个身;那只手在他的胸前抚来抚去,动作轻柔,有点痒,停顿了一会,没等到梁彪的回答,他小声问,“梁哥?”
虽然梁彪已经到了他可以叫“叔”的年龄,但他被这一声“哥”撩拨得心痒难耐。他没谈过恋爱,只嫖过两次娼,感觉不好,也就不嫖了:吃饭和治疗药物已经够花钱,实在难以满足一些Jing神娱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