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脑子里容不下其他的东西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凯尔索留下,但最后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您苦苦相逼又何必呢?”子爵看到他颓废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载堃步步紧逼把他直接顶到了墙上,捏着他的下巴说道:“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再和别人厮混了!”随后就去扯凯尔索的衣服,想要在这里就把此人弄了。
子爵拼命的挣扎,死也不肯给贝勒爷得手的机会,甚至狠心的咬了对方的手背。
受伤的男人绝望的大吼:“为什么要如此绝情,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过一辈子吗?”
“……您不能碰我,我又怀孕了!”凯尔索为了保护腹中的胎儿竭尽所能的反抗,因为再次怀孕,金凯都忍住不和自己行房了,还推迟了回lun敦的日期,想等胎儿稳定些再动身,孩子要生在英国。
贝勒爷绝望的吼了一声,跌坐在沙发上,他万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这么快就得手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立刻就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清醒过来了,他捂住脸哽咽的问:“那混蛋到底有哪里好的?”
子爵站在他跟前,很真诚的答道:“他比不上您,但他全心的爱着我和寍儿,他把我们视作生命一般的重要,我无法置之不理,您可以有更好的伴侣,一个能和您出双入对可以在大众面前被人称赞的夫人,但我永远都做不到。”
载堃苦笑着:“你不用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了,我知道这几年忽略了你,造成现在的局面我也要负责的,把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很无耻……但我的心意不变,你永远是我的爱人,是孩子们的母亲。”
凯尔索听完这句话,马上就流泪了,走到贝勒爷跟前抱住了对方的肩膀,柔声道:“您不要再等我了,赶紧找位深爱您的姑娘结婚。”
“……那小混蛋说的对,没人比得上你。”他只是挣扎着再说了一句,但这话并不能改变什么。
子爵抚摸着他的脑后,小声说:“无论怎样,我们也曾经共同生活了十几年,也养育了两个孩子,我不想和您变成仇人,将来我们还要好好相处的,不是吗?”
“怎么相处,看你和别的男人恩爱?”他闷声道。
“为了孩子暂且忍耐吧,等我们都老了,您就不会计较了。”凯尔索松了一口气,他熟悉的贝勒爷终于又回来了,不再是之前的暴君了。
两个月后,子爵,金凯带着寍儿登上了开往英国的轮船,这一路上都很顺利,但船行驶到南海的时候遇到了暴风雨,轮船的愤怒咆哮的大海上颠簸,由于底部进水,船长通知所有人员上救生艇及时撤离,但却有很多人没能登上救生艇,其中就有金凯,为了保护凯尔索和儿子溥寍,他献出了年轻的生命,身躯被无情的风浪所吞噬了……
凯尔索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北京的,这一路上他都魂不守舍,眼泪已经哭干了,乖巧的寍儿总帮他擦眼泪,时刻不离开他的身边。
回到他们的家后,子爵就一病不起了,费恩天天都过来照顾他,由于怀孕,又加上受了重大的打击,他的身体状况非常的差,经常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上一天。
闻讯而来的载堃和费恩在客厅低声谈话,他并没有因为“情敌”突然的死亡而感到欢喜,反而更担心凯尔索的身体。
“您现在不能让他离开这里,就让他在这里生产吧,多派两个仆人伺候着,他不能再受刺激了。”费恩说道,他不禁感叹命运的无情,那么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就这样死掉了,实在是可惜,更主要的是凯尔索的Jing神萎靡不振,照此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嗯,我知道,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他,不会再提起让他伤心的事了。”贝勒爷很感谢费恩,这么大年纪了还天天过来看护凯尔索,此人可是他们一家的恩人。
溥寍坐在阿玛的膝盖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根本听不到大人们讲话,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只把载堃当成爹。
载堃抚摸着孩子的额头,顿时觉得心酸,人已经没了,他就不能再计较对方的过失了,今后还当尽力的抚养寍儿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我希望他还能和您复合,但此事您不能太着急了,日久见人心,您若始终如一,凯尔索也不会视而不见的,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我再过来,告辞。”费恩说完就拿着医药箱离开了小院儿,整个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载堃把孩子抱回房,让老妈子照顾,就走进了卧室。
凯尔索面色蜡黄的躺在床上,微皱眉头闭着眼,额头上渗出细薄的汗珠。
堃贝勒帮子爵盖好被子,又亲自帮他擦汗。
虽然凯尔索回来后没和自己正经讲过几句话,但载堃却觉得很满足,因为毕竟在危难时刻,凯尔索没有拒绝他的帮助,因为他们是一家人。
过了好久,床上的人才睁开眼睛,气若游丝的说道:“您去睡吧……我没事。”
载堃走到床前,抚摸着他的脸笑了:“我还不困,刚才已经哄着寍儿睡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