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弊,生怕他人因此受伤,最后却伤了更多的人。
载堃深深的叹了口气,低声说:“没人能做到令所有人满意,即使是神明,不要勉强自己,你需要更多的时间考虑,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答复。”忽然间,姐姐的话在耳边响起,她告诫自己不要逼迫凯尔索,应该让对方慢慢的考虑,毕竟冲动是魔鬼,他若不是一时恼怒也不至于做出殴打最爱之人的恶行!
看到贝勒爷冷静了下来,凯尔索就抬起了头,正色的说道:“或许您一辈子都等不来答案。”
“只要不是分开,我宁可没有答案!”载堃说完就站起身,拼命苦笑,继续谈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只会让他们再起冲突,他们都需要安静的思考一下今后的生活,还要反观自己的错误和过失。
“我送您出门吧。”子爵刚想出门,就让载堃拽进了怀中。
“不,不用送我了,我不想让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他忍气吞声的任由金凯殴打只是因为心怀愧疚,这是他在向所爱的人赎罪。
凯尔索仰起头,凝视着浮肿的鼻梁,温存的问:“您的伤口没事吧?”
“大老爷们没关系的,到是你受了委屈!”他抚摸子爵的脸颊,后悔不已。
“我没事。”子爵的话刚说完,载堃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小院。
晚上金凯回来就向子爵追问了贝勒爷过来的事,听到大致的谈话内容,他的心里又打起了鼓,现在对方用了“缓兵之计”,大打骨rou亲情牌,他又陷入被动的局面了。
“您恐怕最后还是要回去的。”金凯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说道,他没想到载堃这么快就来登门道歉了,而且还用了“温柔”的手段,真是怕啥来啥。
“我说过不会回去了……原本我们就是不同的,能在一起这些年都靠了彼此的忍让和包容,但是,我和你也是不可能的,我不想耽误你的时间,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子爵想了一下午,他打算收拾行囊先回英国去,然后再做打算,因为他现在很难用理智来分析问题。
年轻的男子猛的摇头,焦虑的说:“我不想听您再说这种话了……现在我只想抱您!”他觉得唯有这样才觉得拥有了这个人,很怕子爵突然就决定回到贝勒爷身边去了。
凯尔索走到卧室门口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就扭过说道:“等我洗完就去厢房。”只有这么做,他才能不为载堃的万般柔情动容,两个男人都是一心一意的爱着自己,所以,这才是他人生中最难做的抉择!
在厢房的床上,二人以最传统的姿势连接在一起,索取的一方近乎发狂的耕种着,似乎在盼望在今夜还能诞生一个新生命,这是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凯尔索受不了金凯再三的进攻,娇喘着抓着床柱,腰下的褥子已然全都shi了,而对身体的坦诚,自己的心却是那么的不诚实,这更让他觉得羞耻,撕掉这层遮羞布,他就和中国人嗤之以鼻的“潘金莲”没啥区别了,虽然大众对这位女性的看法难免偏颇(谁乐意和卖烧饼的侏儒整天翻云覆雨?别告诉我,武大郎有着金子般的心,你没看到,我更没看到。),但他的男人却不是武大郎,而是潇洒迷人的载堃,这就让人不能理解了!
他睁开迷离的眸子,凝望着身上年轻英俊的男子,细声问:“怎么了?”
登顶之后的金凯撑着身体静静的瞧着漂亮的人儿,像个孩子似的靠在了子爵的胸口,忧郁的说道:“求您不要离开我,没有了您,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这些年,只有见到您才体会到人生的乐趣,至于别的东西,我一点儿都不在乎!”
凯尔索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问:“你还没有长大吗,都已经二十二岁了。”
“男人就是孩子,在深爱的人面前会露出本性,有时任性,有时撒娇,即便如此也不会觉得羞耻,因为真正相爱的人不该隐藏。”他承认自己脆弱,在感情上并不是强者,在英国的五年他都是熬过来的,但回到北京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就是爱这个人,爱到失去了理智!
子爵微微一笑:“好像真的如你所说,男人是长不大的孩子。”可载堃却很少流露出这种神态,他到是希望那个人更依赖自己,但事实却截然相反,堃贝勒希望自己做个贤惠的福晋。
金凯又撑起身子,悲伤的凝望着他,低声问:“您不要丢下我们父子,我们和您一起去英国吧?”他既怕凯尔索从此不再回中国,更怕对方会改变想法重归贝勒爷的怀抱。
“我在英国只会逗留三个月,肯定要回来的。”他做一次“逃跑”的懦夫就够了,如今他不会退缩了,因为这是自己选择的路。
可执拗的年轻人却掉下眼泪了,凯尔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赶忙帮对方擦眼泪,温柔的劝道:“我会回来的,我保证!”
“我不光是怕您不回来,还怕您会和贝勒爷和好……别让我的梦醒来的那么早,好吗?”他哭得像个孩子,这辈子他没啥奢望,只是希望和子爵长相厮守,能看着寍儿长大成人,组建家庭。
凯尔索把他搂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