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了,追求的是所谓的人人平等。
敲开院门,开门的是个老妈子,她冷漠的问:“您找哪位?”
“我找凯尔索子爵。”他努力挤出笑容,透过门缝,他看到三阿哥正在院子里和一只小狗玩耍,凯尔索应该在屋里没出来。
“阿玛!”溥寍看到他,立马就高兴的跑到门迎接,浑然不知此人根本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
载堃看到可爱的孩子,就俯下身说道:“告诉额娘,阿玛来了,好吗?”
“嗯。”孩子立马跑进了正房,去告诉自己的母亲了。
可老妈子却拦在门口不让他进,显然是某人下达了指令。
凯尔索听到贝勒爷在门口了,就叮嘱儿子:“乖乖的在院子里玩儿,额娘和阿玛要去厢房谈话。”
“嗯,知道了,额娘,是不是晚上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他想找两个哥哥玩儿,在这里虽然有小狗跟自个儿玩耍,却没有可以说话的小伙伴。
“我们以后可能不回那里了。”凯尔索不想骗孩子,他拉着寍儿来到院子里,就让老妈子放载堃进来,叮嘱不要来打扰,就把贝勒爷带到了厢房里,关好了门。
“您坐吧。”子爵说话的口吻就像对一个客人,同时还回避着载堃焦灼的视线。
载堃想笑,但看到凯尔索肿起的面颊就更加自责了,柔声道:“前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动手,能原谅我吗?”他甚至不敢坐下,因为这个地盘不是自己的。
“我们不谈过去的事了,来谈谈以后吧。”他执意让对方坐下,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从没想过他们会以这种方式来谈话。
贝勒爷虽然坐了下来,心情却非常糟糕,明显这是分手的前兆,凯尔索应该是要谈钱的事了。
“前两年我已经把您的银行账户单独开设了一个,连本带利都在里面了,我会把北京洋行的股份的2%留给瑛儿,将来希望他能参与公司的经营,当然如果您希望他将来从政,我也是不反对的,您对于中国的人情世故比我更擅长,薆儿是我的孩子,往后会回到英国的,您没有意见吧?”他这才抬眼看了载堃一眼,但对方颤抖的嘴唇却说明了一切,他立马就转头不再看了。
贝勒爷镇定了一会儿,才哽咽的问:“你真的要和我分开吗?”
“难道您认为我们还能继续吗?”他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实在太难给出答案了,千百年来一直有人试图解读爱情,但却没有一个人成功,它就像是绚烂神秘的北极光,令人难以捉摸,不知道它何时来,何时会走。
贝勒爷垂下头,闷闷的问:“你真的喜欢他,还是有别的原因,能不能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我。”
“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了。”子爵不想回答,他怕说出事实之后,载堃会再次发怒,进而报复金凯,他努力的在修补一切,尽量把每个人的损失降到最低。
“有意义,当然有意义,因为……我一直爱着你,即使发生了这种事,我还是不能不爱你,我们不是发誓了要携手一手吗,难道你忘了?”载堃说完就扑上去,把最爱的人搂入怀中,而他感受到的却是凯尔索的抗拒。
子爵推开他,慌忙道:“是我对不起您,是我违背了誓言,您恨我吧!”
载堃捂住脸,难过的摇头:“如果我能恨你就好了……我不想你离开!”
看到贝勒爷的样子,凯尔索的心软了,但被此人殴打的一幕却历历在目,这种复杂的感情太折磨人,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又会动摇,于是只得狠着心说:“我不能丢下寍儿,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同样也是我的宝贝。”
“那瑛儿和薆儿呢,他们难道不是你生的么,你就忍心丢下他们?”他知道孩子是最后的杀手锏了,必须好好的利用。
凯尔索沉默了。
见到这招儿奏效,载堃就握住他的双手,苦苦相劝:“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会把寍儿当成亲生的对待,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对天发誓今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对你动粗了。”
“您说这种话毫无意义,我和别人生了孩子了,这就像一根刺似的会一辈子扎在您的心口上,会让我们每个人都很难堪,很痛苦,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您还不明白吗?”如果他们能心平气和的谈,或许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如今一切都太晚了。就像金凯说的一样,他面前的男人并不是一个豁达而开明的丈夫,相反身上到有很多顽固不化的东西,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他们都是保守而固执的,对待伴侣就像是私有物,不容他人侵犯。
贝勒爷咬牙狠心的说道:“如果你不肯回头,我就让那混蛋没办法在北京混下去,我甚至可以……让他从此消失!”为了避免家庭破碎,为了让爱人留在身边,他愿意铤而走险,杀人都在所不惜!
凯尔索惊呆了,他没想到载堃讲出这样的话来,这个男人似乎不再是从前那个宽厚仁慈,充满爱心的贝勒爷了……
☆、为人夫的义务
“如果您做出那种事,我也会从您面前永远消失的。”子爵尽量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