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一段就觉得小影子特别乖巧,虽然不漂亮,没有你的芙蓉会伺候人,但挺可爱的。”贝勒爷边吸烟边说,两个烟民凑在一起聊的大部分是隐私话题。
载渝弹弹烟灰问道:“你打算把他也收了?”
“我不敢……也不能。”载堃如实答道。
“大名鼎鼎的堃贝勒居然惧内,和谁说谁能信呐……也难怪,子爵是个要强爱面子的人,你要是再弄个男人进门,他没准还真跟你goodbye了。”辅国公说完,把烟掐了,本想再抽一支,但怕芙蓉说他嘴里有味,不和自己接吻,于是只好作罢。
载堃连连摆手:“那是不可能的,他舍不得孩子,而且我们的钱都在一起存着呢,想要重新分清楚是谁的还真得花些时日。”
“这到也是,主要是有了两儿子了,子爵还亲自喂nai,足见他很爱两位小阿哥,你就让小影子去上海吧,兴许人家马上能找到爷们了,那可是个花花世界啊。”他刚说完就听到有人敲门,门外的人正是刘影。
“贝勒爷,子爵让我帮你们送茶过来。”小影子站在门外礼貌的问。
“进来吧。”载堃说着,便起身帮他开门。
小影子把茶放到条案上,向辅国公欠身问好:“小影子给您请安了,渝公爷。”
“既然是堃贝勒的人就免了这些吧,真是个顺溜的厚生。”载渝赞道,虽然眼前的人不算美人,但长得也是相当端正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姑娘似的羞答答的垂着眼皮。
“你哥还想弄他呢,让我拒绝了。”贝勒爷亲手关好门,让刘影坐下。
“千万不能给他,他那身子骨,对付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够呛,这不是耽误人幸福么。”他也替大哥担心,可偏偏人就是戒不掉大烟,又特别好色,才三十好几,身子就给掏空了。
载堃锁紧眉头:“他都差成这种地步了?”
载渝无奈的说:“可不是,最近几个月更不行了,天冷就缩在家里不出去,半天都躺炕上,刚抽完还能有点儿Jing神,我们都喊着让他戒,但他真的戒不掉。”
刘影听到这话,就忍不住插了一句:“之前见到雁公的时候,他气色还挺好的呢。”
“估计是刚抽完,你啊,以后要睁大了眼睛找男人,抽大烟,赌钱,隔三差五逛窑子的千万不能跟,得找能养得起你的,长情的爷们。”载渝说完便端起茶,喝了一口,是子爵专门买的印度红茶,回味甘甜,挺好喝的。
小影子苦笑着:“我这样的,恐怕没那么容易找到的,人家都乐意找美少年,我既不美,也并非少年了。”
“美少年都是一时喜欢,真要贴心贴肝的还得是懂事的,我们家芙蓉就是,总有一天你也能遇到知心人的,你还真和堃贝勒说的一样,挺可爱呢!”
“我说的没错儿吧,刘影,你先前答应得好好的不去上海了,怎么临时又变卦了?”他问道,希望能听到对方的真心话。
刘影低垂下头,小声说道:“我反复考虑过了,觉得还是去上海好,我想多见见世面,多认识点儿人。”其实他是不想再裹乱了,必须把自己从这团乱麻里择出来。
“你想好就成,如果呆不习惯,尽管和子爵说,他不会强留你在那儿的,毕竟你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南方的水土不一定能习惯。”载堃怎会看不透他的心思,索性顺坡下驴了。
小影子“嗯”了一声,这才抬起眼看贝勒爷,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也无法直接表达,因为看到凯尔索对自己信赖的眼神,他就再也不能鼓起勇气“偷汉子”了。
这天晚上,贝勒爷做了个特别美的梦:
他坐在大床的中间,炕桌上摆着美酒,他一边饮酒一边兴致盎然的望着对面的两位“美人儿”,那儿已经蓄势待发了。
凯尔索穿着黑色的蕾丝长袜,绝美的身体勾人视线,斜依在枕头边,懒洋洋的说:“您别喝了,和我们一起做点儿开心的事儿吧?”
坐在床边的小影子身披白纱,水嫩轻盈的身子一览无遗,他噘着嘴道:“贝勒爷,我们都等急了。”
载堃乐得合不拢嘴,放下酒杯说:“来,让本贝勒爷好好疼爱你们一番!”
二人撒娇一般的爬了过来,一左一右的靠在他怀中,让他觉得周围的温度都跟着升高了,立马就搂着凯尔索接吻,还不忘抚摸小影子漂亮的腰身......
贝勒爷刚梦到兴头上,就被子爵唤醒了。
“您干嘛呢,做梦还不老实!”凯尔索无可奈何的说,自己刚睡着,就被此人搅合醒了,裤子还被扯下一半,不由分说就要进去。
载堃方才睁开眼,望着庶福晋傻笑:“呵呵,没啥,肯定是梦见和你那个了,既然脱了,咱们就做吧。”
“天都快亮了,做完还能起来吗?”凯尔索有些犹豫,今天他还要去给客户送礼拜年,起不来就耽误事了。
“管他呢,反正只有你一个,又不会累死我!”他嘴上说着,就趁机会爬到了凯尔索的身上,脱下了睡衣。
“您还想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