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起步而已。
“10两已经很多了!”对这个待遇,刘影很满意,有地方住,只需要吃穿用度,每年也能存下不少钱。
“看和谁比了,这个待遇到是比四品大员的年俸还高,不过好在你也没有拖家带口,就自己一个人,到是不用花太多的,大米每月我也让人送来,你不需要自己买,只是现在送到贝勒爷那儿的米都是沉米了,吃着口感不好,你也不要嫌弃。”凯尔索说道,刘影年纪轻也不会马上娶妻生子的,年轻就应当多做事,将来生活才会无忧。
刘影摇头:“沉米没事,熬粥最好,现在我们给洋人赔款,日子过得辛苦些也是应当的。”对说喊声如chao的“革命浪chao”,刘影其实并不十分赞成,他还是希望大清国能继续下去,不要再像拳乱的时候弄得民不聊生了,革命不成的话老百姓只会生活得更苦。
和小影子讲了一些洋行的事之后,凯尔索坐着人力车回到了别院,今天载堃回来得早,应当是没有回贝勒府直接过来的。
“我也刚回来,在苏赫隆那儿喝喜酒了。”载堃带着儿子在客厅里喝茶,应当是喝了几杯,面颊有些微红。
凯尔索脱下皮大衣,让老妈子倒茶,坐到他旁边说:“您怎么想起到他去了?”
“丽娜前两天到北京的,今天就办了喜酒,我怎么也是媒人,当然要去祝贺了,其实苏赫隆这个人不坏,就是没念过什么书。”他乐此不疲,回想起来就想笑。
子爵清清嗓子:“您哪儿是媒人,简直就是老鸨子。”他想起那件事儿,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额娘,抱抱!”瑛儿跑到他跟前,想要爬上母亲的膝盖。
他把孩子抱在怀中,亲了一口,又道:“今天我在街上碰到小影子了,我叫他来洋行里帮忙,刚好他也在找差事呢。”
“不错啊,他能帮你,你就不用每天那么辛苦了,让他多出外跑跑,他年轻也有Jing力。”贝勒爷也赞同把刘影留下,那孩子很朴实。
“他懂英文,法文,又会算数,能培养的,将来如果铁蛋儿愿意来洋行做事我也欢迎。”凯尔索说道,但儿子却急着拉扯他的衣襟,好像想要吃nai似的。
载堃看出儿子的想法,就厚着脸皮说道:“他和我一样就喜欢嘬那儿。”
“别乱讲……乖,别闹了。”他耐心的哄着孩子,脸不禁发起烧来,这次生了老二之后,估计此人又要和孩子抢nai喝了。
刚说到这儿,芙蓉就从院子里走了进来,向二人问好。
“贝勒爷,子爵。”
“芙蓉,快坐吧,载渝好些了吗,我还没过去看他呢。”载堃让他坐下,亲自给他倒茶。
“他好多了,等几天就能带他回府了,我们的事让您和子爵也跟着Cao心了,实在是过意不去。”芙蓉非常感激他们,也了解到子爵其实是Yin阳人,他到是很羡慕呢,虽然Yin阳人说起来很不好听,但有些却是能生养的,可以和所爱的人生儿育女。
“别客气,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凯尔索说着,可溥瑛却闹得欢,还在扯自己的领口。
“臭小子,阿玛的让你摸。”载堃把儿子抱了过来,利索的扯开了怀,让儿子去摸自己的胸脯。
溥瑛高兴的跪在他的膝盖上,凑过去蹭蹭,但闻到没有nai香味儿,立刻就瘪了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哈,我的蒙不了他。”贝勒爷叹道。
芙蓉也忍不住笑了,哪儿有爹喂nai的道理。
“让你见笑了,我离开他早,所以他跟nai妈吃到一岁就断nai了,想来是没吃够,有时候还会找我要。”凯尔索只得又把儿子抱过来,扭过身解开衣服,让孩子过瘾,但他的胸又恢复成一马平川的样子了。
溥瑛的小嘴立马的凑了上去,好像能嘬到nai似的卖力吸吮起来。
☆、三贞九烈
晚上载渝和载堃坐在厢房聊天,芙蓉和凯尔索在厨房忙着做夜宵,他们两位则忙着闲扯蛋。
“你听说苏报的案子了么,有一本叫的反书之前在上面刊登,四处被人传看,影响特别恶略。”载渝愤愤不平的说道,那些革命党人整天叫嚣着民主共和,还要把大清皇帝赶下台。
载堃笑了笑,居然脱口而出:“吾于是沿万里长城,登昆仑,游扬子江上下,溯黄河,竖独立之旗,撞自由之钟,呼天吁地,破颡裂喉,以鸣于我同胞前曰:呜呼!我中国今日不可不革命,我中国今日欲脱满洲人之羁缚,不可不革命;我中国欲独立,不可不革命;我中国欲与世界列强并雄,不可不革命;我中国欲长存于二十世纪新世界上,不可不革命;我中国欲为地球上名国、地球上主人翁,不可不革命。革命哉!革命哉!我同胞中,老年、中年、壮年、少年、幼年、无量男女,其有言革命而实行革命者乎?我同胞其欲相存相养相生活于革命也。吾今大声疾呼,以宣布革命之旨于天下。”
载渝听到他流利的背诵,冷汗都下来了:“我的哥哥哎,您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您还背下来了。”
“挺有煽动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