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光请萨满还不行,过两天我到寺庙里请和尚超度念经吧。”
“随你们折腾吧,我不管了,来,瑛儿让阿玛抱抱,别总在你额娘怀里耍赖。”贝勒爷把儿子包过来,帮他擦干净口水,儿子长高不少,小脸更加漂亮了。
凯尔索起身来到院子里,走到浇花的铁蛋儿跟前问:“听说贝勒爷送你去京师大学堂念书了?”
他笑着点头:“嗯,刚开始还有些吃力呢,不过现在能跟上先生的课了。”眼前的人依然那么迷人,比起离开之时多了几分贵气和自信,让他更加喜爱了!已经十四岁的他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逐渐的意识到他对前神父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热爱,而是带着杂念的。
子爵望着他日渐成熟的脸,微笑着说:“你也长成个大人了,日后还要想想自己的出路,即便是想到海外留洋,我们也会支持的。”
听到这话,敏感的少年连忙摇头:“我不离开您……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离开北京。”
“傻孩子,你总要独立生活的,要在如今的世上维生,得有傍身的本领才行,我和贝勒爷都希望你能成才啊。”凯尔索眼前的少年身体结实,由于每日习武双目也是炯炯有神的,虽然肤色略深,但五官却十分周正,发辫又黑又亮,看上去已经是个仪表非凡的英俊少年了。
但重要的话金凯却没听进去,他连忙抓住子爵的手追问:“您是要让我学成之后离开别院吗?”被撵出去他就再也不能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了。
凯尔索赶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家你要住多久都可以,但等你长大之后,他也会娶妻子生,想要单独过日子的,不光是你,将来溥瑛也照样会出去单过,我们早就把你当成自己家的孩子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金凯听到这话才安下心来,但还没反应过来就让凯尔索抱在了怀里,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们都是我最宝贵的孩子!”他安慰着怀里的少年,没想到方才的话却让铁蛋儿误会了,他觉得很对不住铁蛋儿。
少年闻着子爵身上诱人的味儿,忽然间觉得那里一阵sao动,慌忙轻轻推开了凯尔索,结结巴巴的说:“我要到同学家去温习英文了,您好好休息。”说完就快步转身离开,跑回了屋里头。
迷惑不解的人愣了半天,转过头才发现贝勒爷已经站在身后了。
“他已经是个爷们儿了,别再把他当成孩子看了。”载堃笑着说,那孩子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
凯尔索恍然大悟,叹了口气:“我真是糊涂,总觉得他还是原来那个小小子呢。”
“孩子们都会长大的,等他们长大了,我们也就老了,回屋歇着吧。”他说完就牵着凯尔索的手回到了客厅,看不到爹娘的溥瑛跑到门口张着双手要抱抱。
子爵马上迎了过去抱住了儿子,亲了又亲。
德芳坐在椅子上叹道:“这孩子,一会儿都离不开你们,看到你俩都不要我了,唉,我这姑妈当得太伤心了!”
贝勒爷却笑了:“你马上就有第二个侄子了,也可能是侄女。”
她转而望向凯尔索,开心的说:“呦,这可真是大喜事,在英国怀上的吧?”
凯尔索抱着儿子进了客厅,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估计就是那个大雨天在石屋里有的。
就在三个大人聊天的时候,金凯却躲在自己的屋里,关着门肯窗户做着羞于见人的事,他靠在墙边使劲的弄,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他迷迷糊糊中看到的是凯尔索的身姿,那迷人的笑容和甜美的香味,每每令他动容,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对象。
当然,如今他早就明白了无论是任何肤色的男子都不可能像女人似的生儿育女,所以子爵并非完全的男子,而是有着女性的一面。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的美梦,子爵爱的人是贝勒爷,只把他当成孩子看待,他这辈子估计只能像这样想着人家的样子和右手过了!
过后,金凯便出溜到了地上,额头渗出几滴汗珠,他伸出右手,看了看出来的元阳,忧郁的闭上了眼眸,这种单相思的情愫让他痛苦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第二天傍晚,从外交部办完差后,贝勒爷就骑马回到了府邸,还带了几件礼物给福晋和大格格。
自打慧珠死后,福晋就不敢去客厅了,所以她都呆在西院的厢房见客,她也不准箐竺进客厅,生怕女儿沾上不好的东西。
在厢房里她见到了英俊的丈夫,蜡黄的脸才有了喜悦之色。
看到气色不好的兰馨,他也有些担心,连忙问:“你该找个大夫过来看看,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好?”
兰馨点点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后半夜总发噩梦,姐姐说要找萨满过来驱邪,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之前的道士也净过宅子了,但不曾管用。”
他也不知道怎么劝妻子,只得说道:“你不要总想着不开心的事,多出去走走,要么去郊外小住一段时间养养身体也好。”
她听到丈夫关心的话语,很是感动:“您说的是,我也想到风景好的地方呆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