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早晨,城市在清冷底色间的烟火气中醒来。
男人和往常一样,低头挨着她的肩膀睡得正香。明明身子比她要长,但非要歪着头贴紧她。
贺长弓一瞬间以为这只是某个普通的日子,和往常那些依偎着入眠的日夜并无不同。
话说回来,沈越原本是个起的很早的人,后来却总是和她一起踩着点进公司。
她没意识到这是因为自己折腾得太晚的缘故,让本来按时早睡的人硬生生改了生物钟,只道是跟她在一起之后激发了沈越懒惰的天性。
他的距离与她极近,贺长弓侧过脑袋却只吻到了他的眉骨,不过只一下,刚才还微嘟着嘴安睡的人就扑闪着睫毛睁开了眼睛。
贺长弓一瞬间想到了首次到他家第二日早上的场景,他也是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无辜又稍显迷离地看着她。
现在也是一样,没有防备。
一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可爱啊喂!
“哼,偷偷亲我。”沈越舒展了一下身体,又把她搂到面前,侧脸吻在贺长弓的耳朵上。
惹,痒痒的。贺长弓觉得这样实在太腻歪了,撑着胳膊想要推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黏人程度似乎又飙升了一个等级了。
“不玩了,起来!”她强硬地说。
“不要,再睡一会!”男人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假装还要睡。反正没什么事情,干嘛不抱一会。
“起来,今天和你出去玩。”
“别,再躺躺。”沈越略微撒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好像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出口的却是一声惊呼。
“啊唔!”
趴在他胸前的人一口咬住了他的ru头,有些粗鲁地啃咬起来,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麻,从皮酥入了骨里。
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离开了,只在一侧小巧的ru头上留下一点牙印和一小片shi润的痕迹。
趁沈越不备,贺长弓把他按倒在床上,抬腿跨坐上去。两个人都是赤裸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躺可以,你躺着,我动。”
沈越怂了,“那算了,还是起来吧。”
他现在越是卖乖,贺长弓反倒不想放过他,不过想到今天的安排,还是决定等晚上回来再收拾他。
“先躺着,我不说动不能动。”她下床去找之前买的东西。
“噢…”男人缩回被子里,拖着长长的尾音应答道,侧过头看她披着长发往外面走。好在窗户都拉着,她这个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没过一会,贺长弓拿着一个盒子走进来。坐在床边,拍拍他的腿,“支棱起来。”
沈越微微撅起嘴,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意,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等他把腿撑成M字型,露出被cao得比平日更加红艳的小xue,贺长弓探手去摸那处,凌晨已经清理过了,现在紧簇着,软软的,并不shi润。
“啊,别摸…”沈越羞耻地抗议着,不知道光天化日的她又要干什么坏事了。
“把东西带好我们再出去。”说着她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巧光滑的橄榄形状的小物件,四周都很平滑,只是中间比两侧大了几圈。
不过总体倒是不大,她只是对准了xue口稍微用力推了一下,淡粉色的小球就很快没入了一截,即使甬道还不够shi润,但被cao软cao熟的xue壁颇有弹力,轻轻松松就裹入其中,嫩红的xuerou渐渐吞没了整个跳蛋。
“唔!啊、慢、慢点、呃啊…”这点小小的刺激比起大鸡巴caoxue来说完全不算什么,只是被Cao了一宿的菊xue已经难以招架,不得不瑟缩着艰难吞入异物。
沈越有些不适的眯起眼来,脸颊渐渐染上红晕,按在膝盖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尖发白。
他半闭着眼仰头看她,翘起的眼尾有些发红,又是依赖又是控诉。
唔…贺长弓反倒更想欺负他了。
“怕什么,又不是吃不进去。”看着他微红的眼角,贺长弓心痒痒的,停下来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眉间。
而后拿出另一个…
等到两人穿戴好终于可以出门时,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
沈越被女人用围巾缠起来围着的半张脸上,是被吮吸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畔,即使如此他现在还是咬着自己的下唇忍耐着后面塞入异物的生涩异样。
贺长弓换鞋时,他便侧着脸挨在贺长弓的头顶,有点沉,还带着一股淡淡的nai味,明明用同一种沐浴露,但他身上留下来的香味却持久许多。
贺长弓蹲下来一点,他就沿着女人的耳侧滑到她的肩膀上,在脖子处磨蹭着,还发出眷恋的轻哼。
无声的黏人。
“走了。”贺长弓顺手抓住他围巾的一端,转身要走,还没跨出门又被扯回来了,男人闷着脸从她手里拽出围巾的一角,把自己的手塞进去,才拥着她出去。
过年期间的城市里空荡了许多,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还徘徊在街头。贺长弓开了车,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