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边走边内心暗骂孟魇死种马。
结果那匹种马还闪到青鸟面前去,青鸟见了就转弯,青鸢在后面看的胆战心惊。
“你干嘛去?等等我啊。”孟魇一直仗着自己脸皮厚的跟城墙倒拐有的一拼,今日倒是有了用处。
青鸟掏掏耳朵,对着手指吹了一下然后非常大声的说,“哎,近日耳堵,多产幻觉,得去找找耳兔给看看。”
森林正给人看病里的耳兔打了个喷嚏。
孟魇对这个装聋作哑的没法子了,只有一把抱住他。
“哎呦,我还说是谁呢,魇大人身上好大一股马sao味儿。”
“青鸟大人这不是也没差么,刚从醋桶里泡澡接了任务急忙赶来了?”
两人心里都放着事,相顾无言。
青鸢觉得自己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背后冷汗阵阵。
最后以青鸟开口为定局。
“放开我。”青鸟说。
孟魇:“我不。”
“有病?有病我把信给你了你一边待着去,别搁这儿碍眼。”
青鸟吧信从信筒里拿出来递给他,随后走了,青鸢谄媚地对孟魇笑了一笑喊:“小人先走了。”
孟魇顾着拆信没理他,他马上跟上青鸟,语气不好的开口,“要疯滚回去,对孽世阎罗的人发火你他娘不想干了是吧?”
青鸟语气比他还差,“我用得着你教训?”
青鸢被他堵得无话可说,叹了口气,化形走了。
“这什么?”孟魇觉得很奇怪,“制裁揠苗助长的邻人?”
信纸:“他是‘揠苗助长’的源头。”?
孟魇还想问些什么,信纸已将他扔了去那个时代。他继承邻人表兄的记忆,如走马观花一幕幕在眼前重现。
孟魇从鼻腔里哼出笑,“咦?老大你还吃表兄弟啊?”
信纸:“”然后自焚了。
孟魇还没嘲笑完,突然听得门外有人叫门。
“表兄!且快快把门打开!”
“娘的,正说着就来了”孟魇记忆里有的都是身体原本主人被Cao的记忆,于是他决定先下手为强,站在门后,等那人推开门走进屋便一个手刀磕到他后颈。
他的身子一下就软了下去。
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个秀才,身体白白净净,并且也没力气,他将他扛到床上,为了以防万一,点了他的xue,让他醒来也使不了劲。
这个邻人小名唤赤,下田干活的身子有力且韧劲,小麦色的肌肤,颈子上还有些汗,这些点一下便勾起孟魇的兴趣。
“阿赤,你这身子很好看。”说完搂上他的腰,气息扑打在他的颈侧,一手向上,一手向下。向上夹到ru尖玩弄,向下解开他的裤子,揉弄性器。
?
这孩子终是在他的刺激下醒了过来,孟魇直直吻住他。
孟魇放开他时,他可能大脑有些晕,“你可知你做出了些什么错事?”
“我做了什么错事?”他顶起嘴来。
“好,”孟魇说,“那我就让你想起来。”
孟魇说完吻住他,顺下来亲吻吮吸他的颈部,一点点撸动他的性器,本抚弄他ru尖的手自他半露的挺翘tun线进入底裤,中指沾上油脂抚上xue旁褶皱,摁压进入。阿赤似乎愣住了,他想反抗,手脚都动弹不得。喉咙间发出不可压抑的声音。
孟魇给他翻了个面,背对着自己,手抚上他光滑的肌肤,摸过背后的肌rou,再到他挺翘的tunrou,双手一把掰开,拇指在外蹭了蹭,头一点点靠近,鼻息喷洒在其上,将舌头钻进他xue里舔弄,略微粗糙的舌面滑腻的破开他的rou壁在他xue口舔舐。
直到xue内chaoshi柔软不已,很敏感的收缩着,孟魇再入了一个手指在内搅弄不停。
阿赤顺应人体位姿势越发羞耻,手臂放在枕头旁,tun部翘高。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掌成功惹来阵阵战栗,股瓣附近传来温热的气息,shi软的舌头竟然进了自己的xue内,千算万算建立好的防线瞬间崩溃。阿赤的闷哼声终于转成大点儿的呻yin。
“不啊!唔”
再起身,孟魇把他双腿掰开到再也无法摆脱的桎梏,一个挺身便一插到底,那里面shi得要命。一手掐在他的下颏处,将他掰过头,强迫他和自己接吻,另一只手在他耳边撑着,下身不停冲撞,直要他被撞的思考不成,连带着那腰腹部都有些略微弓起。
xue口残留着他口腔的津ye,舌尖离开时带了丝丝凉意,直到突然被贯穿,甚至有yIn糜的水声传入耳畔。
阿赤终于是失了神。
“啊快求你呜”
被钳住下颚迫着转过头去,应着人强取豪夺,无法下咽的唾ye顺着嘴角滑下留下一路水渍。
孟魇穿好衣服,起身,“风水轮流转,害人终害己。”
阿赤撑起身子,“你不是他。”
“聪明啊小伙子,”孟魇挑眉,“反正你后面也记不得我,只会记得我说的话,烙印在你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