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再傻,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赶快赔礼道歉,手被捏着,不能发力,只能张嘴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洛引溪,才,呃”
他三言两句说不清,此时又回过神,刚刚那几句大不敬的词儿,在耳边回响,更羞得面红耳赤,想寻着个地缝去钻,洛引江的表情冷着,对秦云的道歉毫无反应。
“你以为嘴上几句道歉就能将刚刚对我的羞辱一笔勾销?”终于还是松了手,洛引江起身整整衣服,瞥了秦云一眼,带着刺骨的寒意。
当然不是了啊秦云脸都皱一块去了,但是又没有什么更好的道歉方法。多说多错,于是闭着张嘴在那床铺上乖巧看人。
“呵”一把抬起他的下巴,洛引江的嘴角挂着不善的笑意。
这点倒是与洛引溪像了个七八分,极容易显得凶气的相貌,稍有些不快,那表情就能吓得人腿软。
秦云的腿已软了,摊在床上,被褥是温柔的粉色,细瘦的小腿藏在里面,像是在捉迷藏。
洛引江松了手,跟侍女示意,侍女上前,解开了秦云宽松的衣带,大片晃人的白暴露在眼前,烛光包覆着肌肤,像块莹玉。
又掏出个小瓶,熟悉的香味,正是先前洗浴时用过的媚药,另两个侍女上前按住了秦云,他的花xue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那瓶口直对着花xue,浅浅地插了进去,在瓶底微微一拍,那媚药竟是从瓶口被灌了进去。
略带粘稠的ye体一点点淌进花xue,流过的地方都起了一股酥麻的瘙痒之感,秦云挺着腰,显出脆弱的弧度,在被子上蹭着,喉咙溢出呜呜的呻yin,眼中浮着雾气,隐隐约约看到洛引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又扯着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侍女已经退到门外,室内仅剩下了秦云和洛引江二人。
“本来只觉得被引溪在街上羞辱的你有些可怜,现在看了才发现,你也是个yIn荡的”洛引江凑近了点,将秦云看了个仔仔细细,“你弟弟恐怕和你夜夜笙歌吧?”
“去,去你妈的你,唔,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
“他来讨人,急得要死,引溪还在和他周旋,不过父亲听到了动静,你应该马上就会被放走。
“父亲不喜欢外面杂七杂八的传言太多,不过他们其实也不敢说,呵
“你弟弟真的和你做了吧,他的眼神不会有错的,你和你弟弟也能做吗?
“勾引弟弟,双性人都这么贱吗?”
秦云忍受着媚药的折磨,还要被这样羞辱,气得不行,拿脚向洛引江踹去。
嘴上也是不停,使尽了毕生功力骂着洛引江。
不过,在洛引江听来,不痛不痒罢了。
“你就这样等你弟弟过来吧哦对了,不要在别人家的床上做就可以了。
“回去以后,兄弟乱lun,随你怎么干。”
言毕,洛引江从容离去。秦云头蒙在被子里,原世界里也是个被人好言好语哄着的主,有些娇气也都是筋骨撑的,此时被人指责成像个婊子,嘴笨又不会反驳,眼角染着泪滴,小声地哭着。
他确实和弟弟做了没有错,但是其中细节,复杂心情哪能道得明白,被归结成一个贱字,被当面说出来,像是不明不白地甩了他两耳光。
秦佑被侍女领着进屋的时候,就看见眼睛肿肿的哥哥,强挂出一副微笑的样子,坐在床沿等着他。
他与那大哥小弟都打了照面,这人家富贵显赫了多代,端的是个傲气,但又太过锐利。
容易划伤人,尤其是像他哥哥这样的。
想着哥哥定是哭过了,想着那仗势欺人,高高在上的两兄弟,想着自己刚刚在大堂里那慌张的模样,秦佑的心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他的愤怒中涌着酸胀。
他没能保护好哥哥,这次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借口,事实明晃晃的,弱小是他的罪恶。
秦佑克制着没去牵哥哥的手,秦云很自觉地站了起来,脸上仍是那牵强的笑容。
出了地主家的门,天已经彻底地夜了下去,秦佑说直接找个客栈住一晚,秦云点点头,没说什么。
身上没有太多余钱,就只要了一间房,窄床一张,两人只能挤着。
不早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但是两人都睡不着。
“如果哥哥不想笑,不笑就可以了。”借着灰暗的烛火,秦佑轻轻在秦云耳边说了一句。
听不出什么感情色彩,但是秦云立时红了眼。
秦佑转身,一把搂住秦云。秦云身上心上都是冷的,秦佑便抱得更紧一些。
秦云闭上眼,睡了过去。
梦中的空间田野青青,作物都茁壮生长着,有些可以收获,挂在枝头沉甸甸的。
空气也是让人安心的香味,秦云那焦躁委屈而又难受的心情得以平复,马不停蹄地开始干活。
考虑到蔬菜新鲜度的问题,秦云先去在养鸡厂兜了一圈。雏鸡已经过了饮水期,可以开食。
雏鸡的饲料需要特殊配制,要易于消化而又营养价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