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是一身不加遮掩的贵气,佝偻身,上挑的眼角,勾出一点虚假的笑意,来人不善。
包围圈逐渐向着秦云收紧,他下下厨还算利落,真打起架来,估计只有找牙的份,不敢轻举妄动,却挺腰挑眉,不能输了气势。
白玉折扇一拢,那为首的男子缓步走近秦云,扇尖一挑,抬起了秦云的下巴,十足的流氓模样。
秦云咬着牙,闭起了眼,纤长睫毛微微颤抖。
“好久不见啊?你弟弟呢?”
秦云扭头不答,那男子不恼,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上次见了面后,我便天天想着你的脸了,本想去找,没想到倒是个喜欢自投罗网的。
“你也会想着我吗?”
“想个屁。”要不是怕被打,还得吐口水。
“呵,呵呵”男子挥了挥手,“给我把他带回府去。”
几个壮汉架着秦云,提溜小鸡似的就把他带走了。
秦云再怎么敢想,也料不到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强抢民男的。旁边的商贩都别着眼,像是没看到这一幕。
叹了口气,秦佑在老地方等不到他应该就会找过来,只希望不会太久。
给弟弟看到的那晚已经是他心里意外中的意外,若是再加个无理取闹的富家子弟,那他一定,一定
五指握拳,一定给他那孽根扯下来!
秦佑没去等,直接到馄饨摊上找哥哥了,不见人影,再问老板,听到城东市场,道谢客套声音未落,人已经奔了过去。
眼看明月将挂,他只能面带讨好,嘴抹蜂蜜,哄得那市井商贩开开心心,终于肯吐出点消息。
又是那什么地主家干的。
上次就是如此,好不容易有了闲心思,提着哥哥去市场逛逛,没想到那美色惹了苍蝇,一路猛追不放,最后秦佑直接一把掐住了那流氓的脖子,也不管什么“我要让你在城东活不下去!”的威胁,把人朝地上一摔,那随从壮汉看着直愣,趁这当口,打完就跑。
他两袖清风,没什么后顾之忧,还怕这地主家的傻儿子?
秦佑提着速,直直赶往那地主的住处。
倒是没有意识到,那本来空荡荡的心,如今已经被哥哥占了个小角。
秦云打量着这漂亮房子,心中有些唏嘘。
不认得什么檀木镂边衣柜,只觉得这木头桌子木头椅子摸着舒服,越瞧越喜欢。
哪天他挣了大钱,也要好好折腾一下。
刚刚那抢了自己的,也没管秦云乐没乐意,就自顾自介绍起了自己的大名,什么城东一霸,家财万贯的主,就是他,
爸爸。
这无法无天的叫洛引溪,家里富了不知道几代,头上还有个大哥,算不得嫡子,但也算过得自在快活,平日里除了爱惹麻烦,也没什么别的兴趣。,
这叫他的大哥和父亲都头疼的主,刚盘算着如何步步为营,和秦云的心来场攻坚战,就被那正牌地主爸爸叫了过去。
许是叫去挨打的,临走前还要对侍女嘱咐上两句,瞧着不像是好话,而那自作多情恋恋不舍的眼神,让秦云特别想善意地送他两巴掌。
秦云还气着呢。
就算只是第一次见面,被逼相处了会儿,秦云也看出来这洛什么什么不过是个小草包,长相狠了些,行动却能一眼看穿。
准备的小点心,香酥清甜,还没来得及多尝几口,侍女就带着他往浴池去了。
偌大一个浴池,水汽蒸腾,秦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伺候着洗澡,不自在地夹紧了腿。侍女的力气倒是大,掰开腿,看见秦云腿间异于常人的风景,挑了挑眉,又毫不迟疑地拿着柔软巾帕,沉默地替他搓洗下身。
侍女面沉似水,而秦云脸上却泛起了嫣红,对这番场景心理上接受不能。,
身体却有些过于舒爽了。
那巾帕有着异样的香味,秦云的下身比往常都要敏感,巾帕其中估计是加了催情的药物,像是怕他放不开,量还不小。,
缩着花xue才能勉强不让yIn水一股股流下,仍不能完全闭紧,xue口shi润,侍女两指掰开xue口,仔细瞧了瞧,才说:“本来是拿去扩张后xue的药,用在前xue倒也不差。少爷说急着用,这回就不弄后xue了。床上乖些,少爷不会亏待你的。”
菊花的底线得以保住,好歹算是松了口气。侍女退在一旁,秦云自个儿在池子中泡着,晕晕乎乎,险些要睡过去。
半睡半醒之时,又被叫醒。朦朦胧胧地看不清眼前的路,只记得要一下捏住那傻儿子的鸡儿,命根子在手,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
他被放到床上,实在是忍不住困意,想着先眯一会儿。被子整齐软香,勾了他的魂。
烛光迷离,他梦中刚与金汤肥牛打个照面就被叫醒,眼前那晃来晃去的脸烦得很,他也是急了,一把捏住那脸,凶道:“别动了!好好睡觉。”
顿时感到手腕被握住,且力气不小,痛得他松了手,委委屈屈,却也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