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记板一打,电影开拍。
夜店灯光昏暗,音乐声掺杂着人声吵闹至极,秋原送走了一波客人,拖着晃晃悠悠充满酒Jing的身体往回走。他从皮裤口袋里抽出shi巾擦拭脖子上刚才啤酒肚老头儿留下的唾ye,路过杂物间的时候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捂住嘴巴拉了进去。
“唔唔!”
秋原挣了两下就放弃动作,被推了两步按在堆放杂物的箱子上,嘴巴被松开的同时裤子也被身后的人拽了一半下来。
“迟冠你他妈是狗吗Cao!”秋原抬着屁股,tunrou从紧致的皮裤边缘露出来,黑白分明,迟冠揉抓着这团rou,很快白rou上就泛起了红色,秋原被他抓得又疼又有点说不出的舒服,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要做快点儿,十点半宾少要带人来的。”
“他怎么总找你。”迟冠低着声音不满地问,单膝跪下叼着秋原的屁股rou咬了一口,留下个浅浅的牙印。
秋原憋着叫,翻过来身子,踩掉鞋把一只脚蹬在迟冠肩头,解开拉链把他的Yinjing从紧得要命的丁字裤里解放出来,“少废话,有宾少在我日入一万,他不找我我还得哭去呢,你哪来那么大意见?”
迟冠含糊地咕哝了一句脏话,抓着秋原的脚腕,嘴唇凑得愈发近,就要含住秋原的Yinjing。
“卡!”副导演喊了一嗓子,“不错不错!过了!准备吃晚饭!”
君昊和井季和的动作都僵了一瞬,井季和看着离自己那玩意只有几厘米远的君昊刚毅的脸,尴尬地出了一后背汗,可惜他被挤在箱子边,退无可退,只有赶紧把自己的腿从君昊手里拯救出来,然后往回塞自己的东西。
碰巧,井季和准备往回收的一瞬间,君昊站了起来,他原本是单膝跪地,站起来时就有个前倾的弧度,于是他的嘴唇便蹭到了井季和Yinjing的顶端。
“”井季和扶着自己的Yinjing,看向明显停顿了一下才站起来的君昊,第一反应是觉得君昊的嘴唇和人真是很不一样,软的要命,怪不得刚才在他屁股上那一口蹭的他半边屁股到现在都是麻的。
等等现在想这个是不是不太合时机。
井季和清清嗓子,又试着把自己的Yinjing往丁字裤里塞了好几次,均宣告失败,只好放弃,前露屌后露屁股的,想找点话来缓和一下他和君昊之间有点奇怪的气氛。
“呃你晚上吃什么?”
“盒饭。”君昊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在井季和身上迅速地过了一遍,然后抛下两个字扭头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井季和并不懂他为什么要很酷地说出这两个并不酷的字,只是万幸君昊一走他终于不用再因为那个奇怪的气氛难受,继续低头捣鼓他紧得令人发指的内裤和裤子。
“井季和。”俞承平不耐烦地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哎,导演。”井季和应着,手里还拿着他那根都快被摸硬了的东西,扭头抱怨,“你看道具组这都准备的什么衣服啊?勒人就算了还只准脱不准穿的,没人权啊?”
俞承平抱臂站着,井季和后面还露着大半个屁股,全是被君昊抓出来的红痕,衬着他白得不像亚洲人的肤色,前面还挺着根半硬的Yinjing,丁字裤陷在他腰上后tun上,勒出道痕迹。
看着就是一副该被Cao的样子。
“嗯,没人权。”俞承平答了一声,揪着井季和后领,也不管他能不能跟上,就往化妆间去。
剧组的化妆间里有个淋浴房,除了方便演员换衣服什么的,很大一部分用途是用来给演员泄火。毕竟都是男人,又一场接一场的火热戏码,动辄就要脱了上阵不说,出于镜头考虑,肢体上的触碰也大多是真实的,一场激情戏拍下来,难免就会出现需要紧急泄火的情况。
而井季和第一次被俞承平摁着做爱,也就是在这个地方。
当时还是拍摄定妆照的时候,有一张的情形是他被夹在中间,君昊摸他后面,江煜堂摸他前面,拍的时候摄影师看着三具风格各异的鲜活年轻rou体到不行,不断指导他们更换动作,要求他们完美释放荷尔蒙的气息。江煜堂和君昊的手不断在他下身来来回回地磨蹭,弄着弄着,井季和就觉得自己起来了,尴尬地一个劲儿掐自己大腿。
好容易挨到拍完,他回到化妆间等待时间自然熄火,结果听到淋浴房隐隐约约传来男人呻yin的声音。出于好奇,井季和推开半掩着的房门——看到了里面正在自渎的俞承平。俞承平扬着头,十足混血风采的Yinjing露在裤子外面,已经全部勃起了,巨大而硬挺,泛着久经人事的深色。
然后俞承平扭头,看到他,不动声色地说:“过来。”
井季和就稀里糊涂地走了过去,被俞承平摁在淋浴下面Cao了一次。
俞承平是名副其实的娱乐圈老司机了。连井季和这种只算踏进圈里半步的人都知道俞承平的种种光辉事迹,虽说家世才华相貌都属一流,但让那些爬上过俞承平床的小明星们最久久不能忘怀的从不是钱和资源,而是俞承平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Yinjing。
井季和还没上过俞承平的床,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