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检查,那就理所当然应该细致入微,全面测量,深入调查,最后才能得出结论。
故而俞承平的进入是缓慢的,硕大的gui头上淋着往下滴的润滑剂,一点点嵌入井季和清洗后的shi软xue口,撑开周遭的褶皱,颜色颇深的Yinjing连接着两人,成为传递性欲的桥梁。井季和扶着shi滑的墙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身后被打开的地方,俞承平看来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折磨他一番,仅仅只是插入就让他觉得难以忍耐,俞承平那根东西大得很,勃起之后鼓着几根青筋,不时蹭过井季和体内不能碰的地方,让他本就发软的腿脚更加无力,只能借着俞承平的力堪堪趴在墙上。
井季和努力调整呼吸,适应着体内以检查的名义而cao到最深处的Yinjing,俞承平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准备的机会,幅度剧烈且深入的抽插接踵而至,井季和顿时就把调整呼吸给抛到了脑后去,除了喘着气发出一声声低叫和求饶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啊导、导演慢点、我Cao,唔”井季和手指无力地在墙上抠挖着,试图排解屁股过分突出的感受,身体被打开的不安全感和充分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混杂在一起,痛而让人失控,最后全部转化成热烈的快感,掀起一阵一阵麻痒的高chao。
俞承平毫不留情地检查井季和的身体,不断调整着角度以求能够洞察井季和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的状况,Yinjing狠狠地插进无力抵抗的软xue中,肠rou热情又卑微地挤过来,尽己所能取悦这根冷酷的rou棒,收缩着,吸吮着。井季和断断续续地呻yin,俞承平黑硬的Yin毛扎在他软嫩的tunrou上又刺又痒,而他能做的唯一报复就是用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润滑剂和身上滑下的水珠将那些毛发打shi罢了。
俞承平摸着井季和的Yinjing,让它颤抖着吐出清ye来,然后揩走这ye体抹在两人交合处,再喂到井季和嘴里,哑着嗓子说他像个女人。
井季和被顶得大脑一片空白,勉勉强强在心里骂他有病,嘴上倒是不敢说。俞承平不知道是不是读出他的心思来,一下一下Cao得更加用力,井季和甚至顾不上感慨这老男人年纪不小了腰力还好到惊人,只被顶得往前一耸一耸,脸索性贴在了冰凉凉的墙上,翘着的鸡巴也顺着俞承平的动作往墙上一蹭一蹭,gui头滑在墙上,又是别样的刺激,使他战栗,后xue也是一阵紧缩,再换来俞承平更加凶狠地顶撞,把不断拥挤过来的yIn荡rou壁重重破开,享受它们对待帝王一般无微不至地服侍。
井季和被只增不消的快感弄得溃不成军,哀求俞承平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受不了了,然而他再怎么哀求,俞承平都像是听不到一样。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导演,俞导,你慢一嗯啊!”井季和挣扎着想要回头看看俞承平,却被俞承平按回墙上,只能撅着屁股一直承受,几乎快要崩溃了,带着哭腔又求他,“慢点,你慢点,哥,你慢点!”
“你叫我什么?”俞承平将Yinjing送到最深,身体跟着贴过去,俯首在井季和耳边,咬着他的耳垂问。
井季和情迷意乱,偏过头舔俞承平的下巴,含糊不清地又喊了好几声:“哥,哥哥慢点受不了了”
俞承平干过井季和很多次了,倒是第一次听他这样哀求,青年棕色的头发打shi了落在额前,显得年岁更小了不少,伸着舌头讨好地取悦他,喊着哥哥,这样的场面不禁使俞承平瞳孔微缩,眼睛有些危险地眯起。
“Cao”井季和忍不住骂,“你为什么又大了?”
俞承平捏着他的下巴含住他的舌尖吸吮,放缓了速度,井季和又变得像只shi漉漉的猫,被人类弄得舒服了,就发出享受的声音,眼睛也闭起来,嘴唇红得像草莓。
“真是太sao了。”俞承平在井季和侧颈留下印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井季和下面的xue口已然合不拢,先前长久的用力顶撞使这温暖而柔软的地方更加红嫩,翕合着,透出里面时隐时现的rou色。井季和没了这根东西,浑身不适起来,软劲儿掺着麻从身体里游到四肢末端,井季和抓着俞承平胳膊,往后一下一下翘屁股,渴望俞承平再插进来弄他。
俞承平却想逗逗他,揉着他的屁股rou,看里面流出的润滑ye,告诉他:“检查完了,洗得挺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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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什么时候了,还在玩这个。
井季和崩溃极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垮着腰蹭俞承平的鸡巴,可怜兮兮地求欢,嘴上乱七八糟地说话:“导演,哥,我难受,你快点干我吧。”
俞承平把他翻个面,面对自己,一条腿抬到自己腰上,抓着井季和头发重新顶进去,井季和找不到重心,双手在空中抓了半天,最后一手反抓着挂淋浴的把手一手按在俞承平肩上,又被干得仰着头叫起来。
井季和的声音是有些沙哑的,叫起来尾音打着绕,勾人的不行。俞承平越弄他,他就像被打开了匣子,叫得越是sao气外泄,比发情的猫更甚。俞承平便想要折磨他,扒开他滑下去想要自慰的手,迫使他将重心都坠在自己身上,接着地心引力狠狠地冲撞,让井季和在快感的边缘不断盘桓,却无从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