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峘一直紧盯着赵溪腿间,自然没有错过这美妙的景象,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仍在流水的尿眼,缓缓挺腰在赵溪tun上磨蹭半硬的阳物。
许久,赵溪抽动的身子软下来,似无骨一般瘫在萧峘身上,萧峘揉着她shi淋淋的Yin户,低声问道:“如何,是不是爽极了?”
“别”赵溪轻轻颤抖,无力地推拒,“真的不行了”
萧峘还未发泄,当然不会放过赵溪。他扶着赵溪站起,让她双手撑在屏风上,猛一挺胯从后面进入她体内。
品尝过欢愉的rouxue比昨日热情许多,软嫩的xuerou争先恐后地挤压着阳物,带来无与lun比的快意,萧峘闭上眼,钳住赵溪的腰一阵猛cao,沉重的屏风被他顶得摇摇晃晃,银制的交关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萧峘虽cao得凶猛,却未像前一晚那样蛮干,他从上向下插弄rouxue,每一次进入都碾过xue中那块软rou,赵溪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在他身前又哭又叫,不一会儿就绷起身子又丢了一回。
赵溪这下彻底没了力气,扶在屏风上的手软软滑落,萧峘在她倒下之前将她揽进怀中,双手抓住屏风,将她抵在上面,继续cao弄她shi软的rouxue。
赵溪还未从绝顶的欢愉中缓过来就再次被萧峘拖进狂风暴雨中,她被困在萧峘和屏风之间,随着萧峘的撞击上下颠动,火热的rou棒在她腿间进出,将rouxuecao得酸胀发麻,yIn水从xue内不断涌出,染shi了她的大腿和萧峘的锦袴。
快意太过强烈,赵溪不堪忍受,不自觉哀叫求饶:“我不行了要死了啊”·
赵溪此时意乱神迷,对周围一切一无所觉,早忘记这室内还有旁人,萧峘与她不同,他热衷于欣赏少女遭受蹂躏时的惨状,虽然也是快活无比,却不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另一头的三人。
赵溪被萧峘cao得神魂颠倒之时,刘琳也在候温的插弄下丢过两回,只是未像赵溪那样喷水。倒不是候温技巧不如萧峘,而是刘琳的身子不适合用这招玉壶吐露,不过候温经验丰富,并未因此而放弃,他中途喂给刘琳一些水,接着捏着刘琳的rou核玩弄一番,待刘琳呼吸急促,才插回xue中再次顶弄起来。
因刘琳一直未反抗,候温没有塞住她的嘴,她蒙着眼看不见身边的人,兴起之时便忘记自己的处境,不停用稚嫩的声音呼唤父兄:“爹爹弄得女儿好爽啊爽死了saoxue流了好多水还要女儿还要大兄也来大兄来摸摸娇奴的nai子”
刘琳这回显然尝到滋味,反应比之前激烈得多,没过多久她便拱起身子,大叫道:“娇奴娇奴的saoxue尿眼好热啊要出来了爹爹!爹爹!娇奴要尿出来了!”
萧峘听见刘琳的叫喊,立即扳起赵溪的头,让她看向刘琳:“好好看看,你方才就是这般sao浪模样。”
赵溪迷茫地睁开眼,就看到刘琳下身高挺,双腿颤颤,rouxue猛烈鼓动射出一股股sao水。她的水比赵溪多,足足射了四五股,许是丢得太猛,她的身子抽搐不停,连嘴唇都不由自主地颤抖,候温用拇指按了按她的Yin核,她就像是被针刺中一般,猛地弹了起来。
赵溪见到刘琳这副yIn态,不由回想起喷水的滋味,尿眼处涌起阵阵快感,rouxue也随之绷紧。萧峘被她夹得爽极,马眼一阵酸麻,险些泄出Jing水。
萧峘停下来缓了缓,趁此时对另一边等候差遣的候温和赵直道:“那荡妇你们随便玩,事后把她送回刘家。”
刘琳这时应该已经清醒过来,闻萧峘之言非但没有害怕,反倒还夹起双腿娇yin一声。看到她这sao样,候温和赵直同时呼吸一滞,当即将她放回席上,一前一后抚摸把玩起来。
萧峘看着不远处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好不容易压下的冲动再次复发,他已无法克制,干脆将赵溪抱起来压在榻上,耸身又急又猛地抽送起来。
“啊啊轻一些要坏了”萧峘的阳物一次又一次碾过xue内那处,快意如暴风一般席卷赵溪全身,她抵不住这极致的欢愉,不自觉挺腰摆tun,迎合萧峘的cao干。
萧峘将赵溪的举动收入眼中,愈加狠命地顶弄她体内那块肿胀的硬rou,他腾出一只手探向她腿间,捏住滑溜溜的rou核问道:“小sao货想不想再喷一次水?”
赵溪已近丢Jing,为了快活毫不羞耻地道:“想想”
萧峘对赵溪的反应很满意,立即按住rou核大力揉搓。赵溪下体内外同时受到刺激,夹在中间的地方很快便传来尿意。这一回赵溪没有克制,任自己迷失在快感中,她闭上眼享受那一刹那的极乐,颤抖着从尿眼中喷出热ye。
萧峘在赵溪喷水的一刻也泄了,不过阳物被收缩的rouxue挤出,Jing水全喷洒在赵溪腿间,萧峘只来得及瞥一眼那里,便粗喘着倒在榻上。
方才这一回比昨日为赵溪开苞还要爽快,萧峘难得心满意足,他平躺着平复片刻,转头看向身边。赵溪的身子仍蜷缩着不断颤抖,巴掌大的小脸难受地皱起,萧峘犹豫了一下,顺从自己的心意将她抱进怀里。
欢愉消退后,赵溪茫然空虚又困倦,恰好就在此时萧峘的身躯笼罩住她,这一刻她对萧峘的惧怕突然消失,她安心地靠在萧峘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