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地发出“唔唔”的悲鸣。
鲜血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倒流向腹部,倒举着的白皙身体随着奸淫的动作而上下晃动,配合着韦德低吼般的喘息,形成一幅凌虐的画面。哈多吞了口口水,上前来使劲掐我的乳头和阴茎,解开裤子,用已经肿胀的分身击打我的身体,不断地狎玩着。
韦德发出一声低吼,狠狠掐着我的右边臀瓣,身体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终于将血红色的分身抽了出来。他刚一退后,哈多便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满是鲜血和精液的密穴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
哈多射出来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折磨,昏了过去。
但浑身的剧烈疼痛,没有让我在昏迷的黑甜乡逃避多久。轮奸了我几次后,他们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哈多还在我身上猥亵,韦德站在一边喘着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韦德忽然一把抓起河边一条粗长的柳枝,狠狠抽在我的身上。还仆在我身上的哈多差点被打到,跳起来叫:“你在干什么?!”
“红色的,是不是很适合他?”韦德舔舔舌头,眼中露出野兽般嗜血的光。哈多转头看我,一片狼藉的下身,苍白的胸膛上是刚刚被打出的长长血痕。他忽然觉得有些心里毛毛的,几下穿好衣服,反正爽也爽过了,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开了。
现在想起来,也许当时他的确嗅到了即将发生的血光之灾,但是他想的应该是我也许会被玩死在这里,却万万想不到,死的那个人是韦德。
脸上湿湿的,不用睁开眼,我明白自己已经流了一脸的泪水。
有人走到床边,握住我的手。
“亚安,你醒了”
是啊,我醒了。像是一场大梦,终于,终于完全醒过来了。
我扑进克特斯怀中,任汹涌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安抚般拍打我后背的那双手是那样的温暖,那样有力,他一直在保护我,疼爱我,用所有的心力去帮助我这样一个双手沾满血污的疯狂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算是所谓的双重人格,那些被深埋进记忆的片断到现在我也不能完全地想起。但是在血红色的背景里,我看到了一个疯狂的自己。赤裸的自己,满身血痕的自己,狂笑着的自己,追逐鲜血,感觉不到疼痛,只一心想把对方撕成碎片的,野兽一般的自己。
韦德惊恐的脸,赫里克圆睁的双眼,还有那对老夫妻被生生撕裂时的惨叫声我都记得。我都记得。我都记得。我都记得。
我都记得。
让人疯狂
“亚安,一切都过去了。”
克特斯温柔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响起,我似乎是听见了。心却冷如冰石,再没有什么可以在那里留下痕迹。
“你什么候发现是我?”
克特斯似乎顿了顿,搂着我的双手紧了紧,“我回到小屋,发现整个客厅里一片血泊”
“然后你把他们埋了,再清理了所有的痕迹?”
“嗯。”
血迹可以擦去,但已经深深渗入木梯的血,被水一浸,便泛出昔日的血水,是我所看见的粉红色。
“亚安,”克特斯定定看着我,目光中满是担忧,“你真的没事吗?”
“我有什么事?”我淡淡笑出来,“对不起,我还曾经胡思乱想,怀疑是你哈,真是好笑!”
“亚安,但你的样子”
“克特斯,”我打断他的话,“我想去看看费伦。”
克特斯看着我,终是没有说什么,把我抱下楼,走进了关费伦的房间。
费伦好整以暇地看看我们,又转过头去看外窗。
“克特斯,我想跟他单独说些话。”
克特斯诧异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知他不允,哀求道:“求求你,我对他有愧,就算是道歉也好,让我单独跟他谈一谈。”
他踌躇半晌,虽不情愿,但终是抵不住我低声哀求,将我放下。自己走到门外,轻掩上了门。
“你想说什么,不能让他听到?”
费伦戏谑道。我不说话,径直爬到他身边,开始解他被反绑住的双手。
“你?!”
他显是大吃了一惊,但也没再说话,乐见其成地看着我与那粗大的麻绳奋斗。
昏睡了两天,力气比起以前更为不济。绳索绑得极紧极有技巧,我弄了半天,连额上都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
“喂,你就算解开我,我也打不过你那个相好的。他这几天只给我吃些清粥白饭,妈的嘴巴淡出鸟来。你要是真想放了我,应该再准备一把刀子什么的给我当武器。”
我不理他满嘴的胡说八道,半晌终于把绑住他手的绳子解开了。他嘿嘿两声,准备自己解开绑脚的绳子。我按住他的手,止住了他的行动。
把他的双手放到我的脖子上,我对着他淡淡一笑,平静道:“你杀了我吧。”
“?!”
费伦吃惊地看着我,想笑又笑不出来,面部表情极为有趣。
“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