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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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屈辱的姿势和怪异的玩具,让我浑身颤抖,脸上早是泪水纵横。
老头在马腹下面摸摸索索弄了会儿,抬起头来对我yIn笑了一下,猛然抬了什么地方,木马竟然开始动起来!。,@3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体内粗大的木棒开始一下下地顶动起来,又深又沉地撞进我的体内。..5,/,1
“呵呵很爽吧虽然这个东西比较费电,不过我可是专用去配了发电器的。今天你第一次,让你坐多久呢?”他似乎是很认真地考虑了会儿,“就四个小时好了。”
“呜呜呜呜”
我痛苦地摇着头,体会着体内那一下下的撞击,被牢牢绑在木马上的身体也随之摇动。眼泪不断地落下来,挣扎着想说话的努力也只是让口水不断地顺着绊口往外流罢了。老头却只是看着我狞笑了一下,吹灭了屋里的蜡烛,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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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到一道强烈的光线照到我眼睛里的时候,我才从一直半昏迷状态的折磨中略微清醒过来。
“哎呀呀,被弄得这么惨吗?”.._
是老妇人的声音,她推开门,黑暗的房间射进外面的一些光,照在我的身上。
戴着口绊的脸上满是泪痕和口水,在胸口shi了一大片;被折磨到充血肿痛的ru头仍被ru夹紧紧地夹住,随着身体的移动而扯着敏感的ru尖;木马还在一下下地震动,深没入菊xue的木棒顶着我被整整玩弄了一夜的身体,顽固地折磨着已经近乎崩溃的神经;小腹上一边狼藉,昨夜不知泄了多少次,到现在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却还是随着体内似乎永无止境的顶撞而轻微弹跳着2{0
老妇人手脚麻利地把我从木马上解下来,我几乎一动也不能动,任她取出我口中的口绊,张大了一整夜的嘴几乎无法合拢,附近的肌rou都近麻木了。她拿出一个皮套裹住我的分身,再在环上扣上长长的绳子,把另一端系在旁边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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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温热的水泼在我的身体上,冲去汗水和快凝固的Jingye,算是大概的清洗了。
“为什么”。^62
我口中吐出嘶哑的句子,虽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却只发出轻微的音量。。,2&;’^?
老妇人看我一眼,眼中有不解神色,但仍是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工作。
“他不是你的丈夫吗”
她笑了一下,把我的双手绑在背后。“他吗?他只对男人有兴趣。我以前的男人在战争中死掉以后,我带着半大不小的孩子无法生存,就嫁给他罗。反正他也不会碰我,只是做做样子给外面人看罢了,我年轻时在镇上也有几个情人。不过他毕竟那时帮助过我们娘俩,没有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候饿死,所以我现在也帮他照顾一下像你这样的男孩。”。53
她看看我迷蒙的眼睛,微笑着抚上我的脸。“趁还有点时间,你就好好睡吧。待会儿还有得你受呢”
门关上,仅有的光线也消退去了,房间里恢复了一片漆黑。ru头还被夹住,被残酷折磨的后xue不断叫嚣着疼痛,脚伤也阵阵传来,牵动着神经。但是几乎已经被消耗至顶点的疲倦,让我四肢无力,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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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时间只过了一瞬间,强烈的光线射到脸上,无法睁开困到极点的眼睛。但马上下身传来一阵剧痛,我虚弱地叫出来,终于睁开眼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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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起来了。”
老妇人又站在了我的面前,手中拉着绳子,绳子另一头系在我的分身上。
因为脚伤,我根本无法站立起来,只能像狗一样爬着,被拉住分身的绳子牵出房间。其间只要稍微“爬”得慢一点,她便狠狠地拉扯着手中的绳子,痛得我几乎落下泪来。
出了房间才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冬季的阳光没有什么强度,但是现在在我看来却分外刺目。客厅中间的桌子旁坐着老头,正在悠闲地用着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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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条绳子真是太适合你了啊!”老头看了我的样子,哈哈笑起来。
老妇人把绳子系在桌脚边,老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进桌子下面,伸手解开裤子拉链。
“就舔这个作为你的早餐吧。”
黑褐色的Yinjing层层的褶皱近距离看时,让我几乎作呕。他用力把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上,双手被反绑,无法反抗的我却死死地闭住嘴,鼻中闻到强烈的腥臭味。
“真是不听话啊”他试了几下以后,就松开手,好整以暇地道,“你是不是再想坐上木马被干几个小时呢?”..&!&^
我身体一颤,昨夜恶梦一样的回忆涌上来,泪水无法控制地落下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不要”
“不想再骑上去的话,就乖乖地给我舔!!”
狠狠地丢下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