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李淙耀的话,十分只能听一分。这是陆盎然最先明白过来的事。
他嘴上说的温柔,说着疼他,确实是疼他—让他疼。
粗硬的坚刃劈开狭窄的通道,陆盎然疼的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任何准备,只粗略的抹了点润滑油,那根粗长的性器便硬生生捅进来。紧窄的小xue完全无法容纳,李淙耀却只是掐着他的tun,不疾不徐的直插到底。
陆盎然痛的脸色苍白,冒出冷汗,他有过心理准备,但这个疼痛依然是超过他的预期,让他立刻想要逃。
李淙耀是故意的。
陆盎然崩溃的察觉到这点,从晚餐开始到现在,这个男人面上温情脉脉,却一直在朝他捅刀子。
他咬紧牙不敢痛呼出声,不知道李淙耀接下去会怎么折腾他。
李淙耀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见他双眼紧闭嘴唇咬的死紧却不肯痛哭一声,倒是有点刮目相看。还以为陆家这小东西是个软骨头,没想到还有这么坚韧的一面。
越是这样,李淙耀便越是想着让他叫出声来。
“陆少的初夜,怎么能不睁开眼看看呢。”李淙耀调笑抚摸着他的脸,轻柔的替他拭了把汗,下身却凶猛的的贯穿,一下一下紧凿小xue,腰力强悍次次尽根。
陆盎然疼的直哆嗦,五脏六腑燃烧般的灼疼,白瓷小脸面无人色,勉强睁开眼看李淙耀,眼前的男人面上还是一副温柔浅笑,眼底却无半丝温情,他有意给陆盎然一个难忘的初夜,必然不会太美妙。
“疼吗?”李淙耀面露心疼之色摸着他身前萎靡的小孽根,陆盎然无力吐槽他明知故问,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李淙耀捅死了,严重怀疑下面出血了,不然怎么能这么疼,这男人每动一下都跟火烧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陆少,记住这彻骨的疼,你是我的。”
李淙耀一口一个陆少的喊,语气森然,陆盎然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纤长的双腿在光滑的床单上胡乱蹬着,上半身被压的死死,男人那根非人尺寸的性器将他牢牢钉在床上,捅的他死去活来。
这场性事毫无乐趣可言,对陆盎然来说完全是一场折磨。李淙耀也没有尽兴,他存着驯化的心,完全不给陆盎然纾解,只是蛮横的占有这具身体。而陆盎然却像是较着劲般,任他怎么凶悍的抽动也只是咬紧牙,死死不肯叫出声。
越是这样李淙耀便越加倍肆虐,最后在陆盎然体内射出来的时候,陆盎然浑身像是冷水里捞出来一样冰凉shi透,已然昏死过去。
李淙耀从他体内退出来,小xue没了堵塞,红红白白的东西流到床上。白嫩的tun口被撞成深红色,水光yIn靡。
李淙耀没想把人玩死,但也没碰到过像陆盎然这样看起来软乎乎的却硬生生熬住这场凌虐的性事。
骨头还挺硬的。
李淙耀有些烦躁的抱起他往浴室去,他后面有些失控,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跟小东西较上劲了,他越是不叫李淙耀骨子里那股凌虐之意就烧的越厉害,最后硬生生把人Cao晕了。
还没有快感。
得不偿失。
李淙耀放了水将人扔在浴缸里便唤人上来替他清洗。他从来没有给床上的玩意儿清洗的嗜好。他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淋浴。
李淙耀沐浴完下楼去客厅的小吧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没多久帮佣王婶过来回将人安顿好了。
李淙耀点头,王婶欲言又止的望着他,李淙耀道,“怎么了?”
“先生,那个小少爷伤的有些厉害,您看要不要叫医生来?”王婶也见过李淙耀不少小情人,但从没有见过这么惨烈的状况,伤的有些厉害都是好听的话,下面几乎整个撕裂了,刚才她拿药给涂了一下,一碰伤口那孩子睡梦中还疼的直哆嗦。
王婶一直觉得李淙耀对人挺好的,就是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招的李淙耀,让他几乎把人往死里整。
李淙耀抿了下唇,“我给宋修说过了,他一会过来。”
王婶松了口气,忙道,“您晚上没吃多少,这会我给您煮碗面?”
李淙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王婶急忙往厨房去。
门铃叮咚响了一声,不一会一道身影急匆匆进来,见到李淙耀恭恭敬敬打了个招呼,“李先生。”
“嗯。”李淙耀随口应了声,“人在楼上,你去看看。”
宋修急忙忙跑上去。
再次跑下来的时候简直惊慌失措,他一把抓着李淙耀的手颤声着说,“怎么是陆盎然?”
“嗯?”李淙耀挑眉,宋修一向斯斯文文甚少失态,这么惊慌倒是少见。
宋修急的差点冒汗,“他是陆家的人,你怎么敢动?”
李淙耀不以为意的抿了口红酒,冷静道,“陆昂用城南那块地,跟我换了陆盎然。”
宋修怀疑自己听错了,顿了一下,“你是说,陆昂——把他弟弟送到你床上?”
“嗯。”
“陆昂的胆子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