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小提琴家来说,一只手是至关重要的。
他的神情还沉浸在过去,「她虽然异常愤怒,但还是很侥幸的,她身上没留
下任何伤痕,还有那个男孩也是。」
她看着他死盯着他自己的那只手,说,「现在不是恢复了吗?你的手指有感
觉了吧?」
他很快地拽了另一只手套,然後把两只手套都扔到了地上,「看起来是这样,」
他轻声答道,「看起来是这样。」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微笑着说:「我一定要告诉塞雷娜,告诉麦迪,也许我
们应该来点香槟。」
几小时後,他们已是几瓶香摈下肚,她忍不住要问那个一直让她耿耿於怀的
问题,「为什麽要戴手套,米卡?」
「我甚至不能忍受,看起来也很奇怪,」他把瓶里的最後一滴酒倒进杯里,
又要去取另一瓶,「可能是一种哀悼吧。」
「但现在你好了,你有感觉了,可以重新开始演奏。」
「也许吧,」他表示同意,「现在做出决定还太早,」他打开瓶塞,一股泡
沫溢出了酒瓶,他用手感受着那种清凉。
已经有很久了,他的手只感到有种被的烧的感觉,他的手指能再一次摸着古
老的木塞和光滑的玻璃┅┅就像女人的肌肤。
如果塞雷娜在就好了,他决定暂不打电话给在lun敦的她,他不想让麦克斯也
分享这分喜悦,他要面对面告诉她,看着她琥珀色的眼中的那份狂喜。他还在被
麦迪的眼泪所震动着,当他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喜出望外又像是一直在期待着
这个喜讯。
他们一块喝了杯香槟,她问他晚饭要吃什麽来庆祝一下,并紧紧抓住他的两
只手,脸颊上淌着泪水。
弗兰卡一直静静地坐着,听他讲,她为自己亲眼目睹这样一个奇迹而自豪。
米卡又倒了点香槟,看着她举起酒杯时,手臂弯成了优美的曲线。是的,女
人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会显得温暖而光滑,她的头发如丝一般的柔顺,还有她的
嘴唇,她的ru头┅┅这一切,都会再现的。
他感到自己体内有种奇怪的sao动和狂喜,这样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禁欲,就像他的黑手套一样,已经成了一种悼念的方式。没有了音乐,也就
失去了性的必要,但现在他又能感觉到一种渴求在他内心深处涌动。
她的双ru在白色衬衫下高耸着,她修长优雅的双腿紧紧包裹在她的牛仔裤里。
他几乎能感到自己的双手在把那几件棉质衣服剥离她的身体,他感受着她象
牙般光滑的身体┅┅在他的双手触摸下,她的身体会变化无穷、凉爽、温暖、坚
挺、柔软。他弯曲自己的手指,没有了那种的烧感,却有一种渴望去触及她。
是的,很快就会的,他决定道。
今天晚上。
也许现在。
他冲动地朝一排架子走去,那上面放满了他收藏的大量的磁带和唱片。他记
得次见到她的照片时,她便令他浮想联翩,他将如何去拥有她,Cao练她,迅
速地占有她。
但当他伸出手时,他裸着的双手令他改变了主意,已经没有必要再戴那副黑
手套了,但他们之间也没有了音乐。
只有女人的音乐,女人的叹息、叫喊,充满了快感的尖叫和情不自禁的呻yin,
那是她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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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敦
麦克斯到了办公室门口,和塞雷娜保持了一段距离。他进去後,立刻把门关
了,塞雷娜虽然很好奇,但想到他有自己的隐私,便没有跟进去。
这座大楼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但丑陋而又刻板,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口味。
和麦克斯办公室紧连的这间小屋也显得蹩脚。她把夹克搭在肩头,很随意地
扫了一眼,她看到一张桌子上散乱地放满了各种文件,都是现代垃圾。无意中她
看到一份文件上的名字,她好奇地低下头仔细看了起来。
麦克斯已经进了办公室,门被推开时,夏娃挺直了身体,她轻快地和他们打
着招呼,她站在萨丽身边,萨丽正坐在那把大椅子里。
「你好,老板!我们没料到你今天回来。是吧,萨丽?」
当他不在时,他并不反对萨丽用他的办公室,事实上他也想把她的办公室重
新布置一下,再给她放几个合适的橱子,换掉原来的蹩脚的办公用具。
他哪里知道,如果他早几秒钟拧开办公室的门把,他就会看到她们正在一起,
亲密无间,拥抱着,像一对恋人。
「确实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