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薪海举行国葬的那日,薛羽浩终于还是出席了,站在他旁边的是面无表情的杨祈华。杨奕捷的名字已经悄无声息地从杨家消失了,所有人都闭口不提这件事情,好像从始至终杨薪海都只有一个儿子一般。
遗体告别仪式过后,众人都纷纷散去,只有脸上仍挂着泪痕的薛羽浩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棺中杨薪海的面容发呆。入殓师的妆化得很好,此刻的杨薪海面色红润而安详,就如同还活在人世,不过是安然睡去而已。薛羽浩看着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竟是没发现杨祈华竟然已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不过短短几日,杨祈华看上去就比之前稳重成熟了许多,棱角上甚至透出了一种狠毒的感觉来。薛羽浩淡淡答道:“如你所见,他是因病猝死的。”
杨祈华微微冷笑,凑到薛羽浩耳畔低声说道:“脸色发青,咽喉肿大,这明明就是中毒而死,你又何必骗我?”
薛羽浩浑身一震,疑道:“你都知道了?”
杨祈华半边脸隐没在黑暗之中,在薛羽浩的眼中看起来格外吊诡:“我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对你来说重要吗?何况,谋害父亲这件事情,你也有不小的功劳吧。”
薛羽浩怒道:“我不管你在外面听到了什么,杨薪海之死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外面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杨祈华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近得睫毛几乎扫在了薛羽浩的脸上。
他口中所指的人自然是殷天鸿,在这段时日以来,殷天鸿一直寸步不离地保护着薛羽浩,若非是有上头的命令,很是让人怀疑这位将军遗孀用他的身体很快又攀上了另一根高枝。
薛羽浩远远地看了一眼在灵堂外背对着他们的殷天鸿,心中又是一痛:“这不关你的事情,总之,我对你父亲问心无愧。”
杨祈华突然强硬地吻住了他,浓烈的烟味从男人身上传过来,呛得薛羽浩几乎要大声咳嗽起来。可他唇舌都被杨祈华堵住,后者的行为极为粗暴,他的牙齿啃咬着薛羽浩娇弱的唇瓣,舌头伸入其中搅动着:“奕捷在哪里?”
薛羽浩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他,只能说道:“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他。”
杨祈华冷冷地看着他,抹去继母嘴角那被自己咬出的鲜血:“父亲死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勾引其他男人了?是我的鸡巴不能满足你,还是你天生yIn贱,至少要被两人一个人Cao逼?”
薛羽浩沉寂了几日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但他的眼角余光又瞥见了杨薪海的面容,这可是在灵堂之内,外面还有把守的殷天鸿,他怎么能和继子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来!他连忙推开了杨祈华,喘息着说道:“你在你父亲灵前胡言乱语什么?杨祈华,你还年轻,你的路要比你父亲的,我的,更加凶险。”
杨祈华不为所动:“说的好像我没有在父亲面前Cao过你一样。”说罢,他又笃定薛羽浩不会大声喊叫,径直将继母压在了棺材旁,狠狠地将他的军裤撕开。
面前就是丈夫未寒的尸骨,身后却是大儿子滚烫的硬物。薛羽浩羞愤欲死,可更让他觉得羞耻的却是,他身下那处花xue却已不由自主地分泌起yIn水来,只是稍微被杨祈华碰了几下,他的鼻尖就萦绕着对方的气息,连带身体也shi透了。
杨祈华的大手摸过那滴着水的tun尖,笑道:“果然啊,嘴上说着不要,但在父亲面前被儿子Cao还是会兴奋吧。”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入了继母的下身中。杨祈华实在爱极了这种味道,薛羽浩sao水的滋味和杨奕捷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些成熟韵味的风sao。仿佛要把这些天的焦虑和愤怒都发泄在薛羽浩身上一般,杨祈华伸出舌头来狠狠地向那sao逼内舔去,不留余地地卷去甬道内的每一滴蜜汁,牙齿越发凶狠地咬着Yin唇和女蒂。
薛羽浩被杨祈华的唇舌jianyIn得全身发抖,上半身已经全部伏在了棺材中,两个饱满的nai子压着杨薪海的胸肌,可那具僵硬的尸体再也给不了他半点反应。
灵堂上的灯光很暗,不远处案台上的魂香仍旧不分昼夜地燃烧着,空气中还有挥散不去的纸钱味道。杨祈华将继母的yIn水吞入腹中,鸡巴的反应愈发剧烈,早已高高勃起,在胯下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摇摆着。
薛羽浩被他舔得一泄如注,但又怕外面的殷天鸿发现,只能低低地抽泣着,好像正在为丈夫的亡故而哭泣。杨祈华心中凌虐欲更甚,低声笑了起来,唇舌离开女xue,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偌大的gui头。
“从前我竟没发现你Cao起来是这么爽,既然让你一个人在家偷我的内裤自慰,实在是暴殄天物了。”杨祈华青筋暴起的gui头将薛羽浩娇嫩的Yin唇分开,薛羽浩还在方才的高chao中还未清醒过来,身体下意识地便把腰肢往后一送,那gui头滑入甬道内,媚rou将它密密层层地包裹住,异物嵌入体内的饱胀感几乎让他晕眩过去。
“老公,老公”泪眼模糊中,薛羽浩伸手出去,抚摸着杨薪海冷冰冰的面容,泪珠不停落下。
“sao婊子!父亲生前你对他如何,心中是不是还想着其他男人?现在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