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杨薪海的尸体处理好之后,这些军官脸上恭顺的神情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对着薛羽浩这位将军的遗孀露出了一种yIn秽的笑容来:“看夫人这个样子,想必是刚刚被将军疼爱过吧。”
另一位军官则是用枪撩起了薛羽浩临时换上的睡袍,充满欲望的视线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薛羽浩,视jian着他大腿上那青紫的痕迹。
薛羽浩目前还处在对杨薪海骤然离去的感伤之中,此刻方才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一把推开了那枪,厉声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的军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军夫人艳名在外,我们兄弟几个早就想尝尝夫人的滋味了,反正将军死后,夫人这欲壑难填,免不了是要出外去打野食的。反正都是伺候男人,给我们兄弟几个玩玩又有何不可?何况,我们与死去的将军还有几分交情,定然会好好对待夫人的。”
薛羽浩听到这话,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打shi。他心底清楚,一旦杨薪海身死,自己免不了要受一番折辱,唯一的出处便是重新找到靠山,可是他没想到这事情居然来得这么快,这么急,这些人,竟然在他的丈夫尸骨未寒之时便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闭上眼睛,知道今日这场轮jian戏码已经是避无可避,还不如提前商定价钱。于是他缓缓说道:“几位不嫌弃我这身子脏,我已是天大的感激了,将军死后,必然会有许多道不尽的麻烦事,只希望各位看在今日我尽心伺候你们的份上,到时多担待些。”
众人未曾想到他如此能伸能屈,都不禁连忙点头道:“好说好说,我等自然会好好保护夫人的。”
薛羽浩闻言,只得下定了决心,咬唇将身上的睡袍脱去,露出了刚刚才被亵玩过的红肿sao逼来。那处刚刚没有受到Jingye的浇灌,极不满足似的,还在往外汩汩地流着yIn水,露出里面嫣红的媚rou来。外翻的Yin唇泥泞不堪,上头还有些方才交合时留下的白沫,军官看得血脉贲张,等不及的已经是强行上前去狠狠掐了那Yin唇一把:“果然这里还留着将军的Jingye。”
薛羽浩默然不语,只是引着军官的手将自己的Yin唇分得更开了,露出里面蠕动着的媚rou,如同饥渴的雌兽一般跪在地上望着周围一圈虎视眈眈的男人们。
虽然军官们都被这个yIn靡的场景激得欲望勃发,但此刻是在杨薪海的家中,而他们才刚刚目睹了那位将军的死去,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人再敢更进一步。
薛羽浩咬了咬牙,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说道:“各位还请不要担心,尽情享用我的sao逼吧,这里面好痒,想要大鸡巴把它塞满呢。”
“sao货!”最先忍不住的那位立马脱下了自己的马裤扔在一旁,露出紫黑色的鸡巴来,用那腥臊的玩意拍打着薛羽浩白皙的脸:“既然夫人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就不客气了,先为各位弟兄来试试夫人的滋味。”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将鸡巴挤进了薛羽浩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大nai子中间,“早就听说夫人这对nai子有许多妙处,我今日便来品鉴一番。”
ru交这种事情是薛羽浩最熟悉不过的了,他淡淡地扫了男人的阳物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内心又有些庆幸,索性杨薪海的巨物这几年已经把他彻底调教出来了,现下看着这些军官们的鸡巴,竟是连半分感觉都没有了。
他跪在军官面前,捧起了自己那对人人夸赞的nai子,轻轻地上下挪动起来。细滑的rurou将男人的鸡巴紧紧地裹在中间,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薛羽浩的nai子烫伤,他啊地惊呼一声,还得违心地喊着yIn词浪语:“啊鸡巴好大,嗯磨得nai子好舒服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他的目光风情万种一般,勾向了旁边那些早已忍不住但没有胆量还是在一旁自己撸着鸡巴的军官。
“Cao!不行了,这sao婊子太会勾引人了!”剩下的几名军官实在忍耐不住,索性也加入了这浩浩荡荡的轮jian队伍当中。他们纷纷掏出自己肿胀的鸡巴,用gui头在薛羽浩的nai头上磨蹭着,身后还有两根摩擦着薛羽浩雪白的背脊,上头那根却是最大的,但与杨薪海相比还很有差距,只是一点点地顺着gui头滴着yIn水,啪嗒啪嗒地掉在薛羽浩的小脸上。
nai子中间裹着一根鸡巴,旁边还有两根在不停地戳刺着,薛羽浩尽力地伺候着这三人,nai子已经被gui头磨得肿胀不堪。那些军官见那玩意肿如石子,又兴奋地拉扯起来:“玩几下就sao成了这样,你们看下面那sao水,就和水龙头似的。”
众人闻言望去,只见薛羽浩紧挨着地面的下身已经全部shi透,木地板上甚至还形成了一小块的水潭。
军官们都吃了一惊,盯着那狭窄的缝隙蠢蠢欲动,商量着将薛羽浩换了个平躺着的姿势,前方的人继续亵玩他的鸡巴,后面的人则是将他的双腿拉开准备Caoxue。
他的屁股红红的,像极了那烧制的白瓷在火光映照下偶然透露出的一抹嫣红,军官饥渴难耐,掰开那tun间的细缝便急匆匆地捅了进去。
薛羽浩的后xue今日还未被使用过,这样骤然进去,虽然痛但是也是极为爽利的,他咬着唇,高声浪叫着:“啊被大鸡巴捅穿了进去得好深鸡巴要把sao逼都捅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