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鬓影,是专属沪上名媛们的欢场。”
徐却游顺着叶启庄的眼神望过去,只见推土机忙碌地工作着,像是要把以往的一切都埋入尘土。他上前问了问,才知道这里是要重新建一个幼儿园。
叶启庄一路走一路说,面容虽然平静,但徐却游可以从那苍凉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感伤。他们走着走着,叶启庄突地在一栋破旧的洋楼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我家了。”
院墙已经坍塌了大半,屋顶上有着明显被炸弹炸出来的大坑,墙壁上尽是弹孔,光是看着这些斑驳痕迹就能想象当年这里是经历了如何残酷的一场战争。
叶启庄推门进去,空气中浓厚的尘土气息让两人不停地咳嗽起来。叶启庄走到那张满是灰尘的椅子面前,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还没让人偷走,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黄花梨,看来都是些不识货的。”
他们在废墟中漫步,徐却游时不时还要注意从头顶上可能掉下来的坠物。
所幸楼梯承受了战火的侵扰,完好无缺地保存了下来,他们两人才有机会去到二楼。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一眼就能看到那个老式的巨大吊灯,它摇摇欲坠地挂在天花板上,早已不复当年的富丽堂皇。
“以前我和哥哥在家里开舞会的时候,这个灯就一直开着,那时我嫌它太亮,亮得像太阳。”
徐却游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随着他走进了二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兴许是老天眷顾,才使得叶启庄当年的房间得以保持到现在。
里头的东西几乎原封不动地保存着,除了一些值钱的物什。
书柜里的书仿佛完全不受任何干扰般,仍旧静静地躺在里面。叶启庄捡起地上粉碎的相框,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这是当年我和哥哥的合照。”
里面的叶启庄应该还不到二十岁,一脸张狂而桀骜,他的哥哥同他长得很像,但看上去温柔了许多。
最后,叶启庄拉着徐却游坐在了陪他度过年少时光的床上,低声说道:“来做爱吧。”
“你难道是神之子又起反应了?”即使两人已经无数次身体相贴,徐却游对于叶启庄这种肆意妄为的习惯还是大为头疼。
“不是,”叶启庄的吻细碎地落在徐却游年轻的脸庞上,“离开南疆之后,我感觉他的力量在逐渐衰弱,或许有一天会完全死去也说不定。”他的吻每每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徐却游欲罢不能:“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为了忘记它们,我想稍微借用一下老公的大鸡巴。”
徐却游愣了一下,自嘲般地笑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人形阳根?”
叶启庄不欲与他细说,整个人就这样压了上来:“在我的房间里操我,难道却游不觉得拥有了更完整的我么?”
徐却游有瞬间的失神,面前的男人数十年来面容竟无半分变化,叶启庄的话语更让他感觉自己身上之人分明是从前那个还在上海滩飞扬跋扈的叶家二少。
逃离南疆的愉悦感和时空错乱的颠倒感让徐却游也蠢蠢欲动起来,他一个翻身,情不自禁地抱住叶启庄,伴随着炽热的呼吸和亲吻,手从叶启庄那件剪裁得极为合身的西服里摸进去,享受着绵软乳房带来的舒适。
几个日夜的火车让叶启庄的情欲瞬时被徐却游的手所点燃,熟悉而陌生的家中场景更让他迫切地渴望男人的爱抚。他挺着胸脯,以便让徐却游更为方便地将他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来。乳粒红肿挺立,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硬如卵石。
“却游嗯下面也要”叶启庄双腿并紧着在徐却游身上磨蹭,脊背挺得笔直,哀求着男人快些来满足他饥渴的骚穴。
徐却游爱极了他穿这身西服的模样,自是不肯再如之前般随意撕扯,却是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叶启庄这身衣物,再将手探入了女穴之中。那处汁液泛滥,将这满是灰尘的床榻浸出一大片水渍来。
徐却游床榻间的技术在叶启庄多日的调教来倒是长进了不少,尤其是那日他发现玩弄女蒂能够使叶启庄更快地达到高潮后,更是热衷于用手指去掐捏娇嫩的红蕊。
叶启庄如同触电般地弹了起来,雪白的奶子晃动不已,声音已带了几分哭腔:“不要太快了唔却游”
外头狂风大作,将窗子刮得呼呼作响,天色渐渐阴沉下来,看来是不久后便有暴雨的迹象。
叶启庄的拒绝被堵在了狂风和徐却游的嘴唇中,后者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肢,在他敏感的锁骨上来回舔弄,很有一种不留下痕迹不罢休的态度。男人的舌头将叶启庄的锁骨舔得啧啧作响,牙齿轻轻地触碰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引起叶启庄的阵阵战栗。
“却游别别弄了快进来”叶启庄娇喘着,整个人似乎都要被欲火烧个干净,骚穴的饥渴和空虚吞噬着他的神智,此刻只想尽情哭喊着让男人的鸡巴填满这份空虚。
这次性爱远比徐却游从前的每一次都要来得激烈,他身下的肉棒几乎快要涨到爆炸,龟头怒张贲发,青筋直立,两处囊袋蓄满了精液,正直愣愣地对准了叶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