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所以要躲藏起来也极为不易。徐满衣命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他们的居所围了起来,以防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回家取物。
家是不能回的了,徐却游想起他小时候捉迷藏常去的一处破旧庙宇,心想那处或许可供短暂藏身之用。
叶启庄体内的神之子虽然已经暂时无法破体而出,但留在身体里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带来祸患。徐却游抱着叶启庄来到那寺庙中时,已是黄昏时分。
南疆人崇尚蛊术,这不知何年代所建的老庙早已破败不堪,夕阳透过破烂的墙体照进庙里那浑浊的水缸中,显现出徐却游苍白至极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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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连着失了两滴心头血,他元气大伤,到此已经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
叶启庄还未曾醒来,他倚靠在缸壁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为了孕育神之子,想必他也被吸收了许多精气。
徐却游对此处极为熟悉,隐约记起小时候从父亲那里得了糖,舍不得吃,又怕被同年龄的小孩拿了去,便偷偷拿了个铁盒子藏在了这庙中。
他苦笑着,实在不想承认兴许这儿时顽劣所藏的糖果还有救自己性命的一日。
徐却游撑起疲惫的身子朝那佛像后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铁盒。
那铁盒原是西洋所产,花纹精致,如今过了这许多年岁,早已斑驳不堪。徐却游打开后却发现那其中糖纸都褪了色,糖果早已被虫蚁啃食一空。
他叹息一声,想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便欲转身离去时却发现后方的墙体坍塌了一小块,内里仿佛别有洞天。
徐却游眼神一暗,竟发现那破败的经幡掩盖下呈现出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来。不管怎么说,至少够他们藏身了,徐却游心想事不宜迟,赶忙把叶启庄也抱了进去。
等他终于能适应内里昏暗的光线后,才发现这原是一处储藏所用的地下室。内里装着几大缸清水,还有些零散的肉干,也不知放了多少年了,兴许是前人用来躲避战难所用。徐却游松了口气,所幸天无绝人之路。
正思量间,那头叶启庄又传来了闷哼声,徐却游起身去瞧他,谁想一个柔软的身子直接撞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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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叶启庄模模糊糊地喊着,张合的红唇贴近上来,吸吮着徐却游嘴中已所剩无几的清水,又饥渴难耐地娇吟道:“想要水”
徐却游扶着他,替他从缸里捧了一口水送到他嘴边:“慢些,别呛到了”
叶启庄怔怔地瞧着那捧水,却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是又将滚烫的肌肤贴了上来:“要要却游喂”
地下室内光线虽是晦暗,但也足够徐却游看清小妈那张俊美的脸,他无奈之下,只好含了口水在嘴中,嘴对嘴地喂叶启庄喝起水来。
“唔好甜”叶启庄的舌尖与徐却游的缠绕在一处,不知是在夸津液还是水甜,“还还要”
这样接连地喂了几口清水,连带徐却游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不说他先前目睹的欢喜道场,便是现在叶启庄裸着光滑的两只腿在他身上肆意扭动也很难让他不多想。
“母亲,”他艰难地开了口,“我送您到那边休息”
“不行,”叶启庄双手虚挂在他的脖子上,暧昧的眼神让徐却游也分不清现在的叶启庄是神之子还是他本人,“我想要却游”他挺着胸脯,将那已经立起来的红蕊送到了徐却游眼前,似乎在渴望他能够舔弄一二。
徐却游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到底是谁?”
叶启庄伸手将徐却游的腰带也解了下来,毫不顾忌地在他怀里肆意扭动:“明明是你方才说一定要救我的,现在却连我是谁也分不出来了?”
“我”徐却游咬牙道,“现在你总算可以说清楚祭品的事情了吧。”
叶启庄揉弄着自己娇嫩的女穴,像和他在谈交易般:“如果我告诉你,你就会用大鸡巴狠狠地捅我么?”
徐却游感觉自己仿佛被逼迫的良家妇女,半晌也只能叹息道:“会。”
叶启庄笑了起来,同他说起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来。
原来叶启庄本是上海滩的商贾世家,父母常与日本人有所来往。后战火蔓延,他的家族亦受牵连,为了保住亲哥哥的性命,叶启庄不得已与徐满衣做了交易,成为了南疆邪术的祭品。
徐满衣三十年前便已推算出中原大地即将动乱,心中便起了要为南疆避难的念头,传闻禁术之一可使人贯穿阴阳,游走三界。他遍走神州各地,开始暗中留心起祭品的人选来。在这之后,他通过与叶启庄的交易开始对叶启庄进行培养,固定时日他才会将精液射入叶启庄体内,平常则严格禁止。
渐渐地,叶启庄为了孕育神之子,身体开始出现变化,从纯正的男性之体开始变化成双性的模样。
为了寻找适合神之子复活的肉躯,徐满衣又常年出门在外寻找合适的骨骼。叶启庄对这件事情了如指掌,但在这段寂寞的日子里,他早已被徐满衣的儿子深深吸引住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渴求着一场与徐却游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