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鸡巴全部捅进去?”丁舍浪充满恶意地问道。
孙晖声已经被后穴里的瘙痒折磨得面容扭曲,也不管自己的身前还插着秦记寒,兀自答道:“想要想要大鸡巴全部进来,把骚逼捅穿!”
丁舍浪轻轻地笑了起来,鸡巴猛然贯穿骚穴,满足了孙晖声的欲望。他就是喜欢像孙晖声这样的肌肉猛男在自己身下被干得又哭又叫的样子,这样会让他格外地有成就感。他挺动着胯部操干着那滚烫的后穴,连带着前方秦记寒也跟着他的幅度而承受着鸡巴的撞击,三个人连成一条线,沉溺在性爱的欢愉中。
眼见着三人动作越来越快,高产近在咫尺,丁舍浪又问道:“小骚货,你说你和你老公谁会先射?”
“当然是当然是老公”秦记寒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道。
“为什么?”
“老公前面被骚逼夹着,后面被鸡巴操着嗯肯定肯定超爽”秦记寒断断续续地答道,眼神中露出羡慕的光芒。
“哦?那要是你比他先射怎么办?”
?
“那那就惩罚我在旁边看着老公被操而没有鸡巴吃。”
“好,”丁舍浪哈哈笑道,“那如果你赢了呢?”
“赢了的话我我也想试试一边被操一边操别人是什么感受”
孙晖声浑身一震,慌忙说道:“记寒,万万不可”他话音未落,便感受到前端骚穴狠狠一夹,龟头顿时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精液来,将秦记寒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秦记寒再坚持了一会才射了出来,脸上犹自带着胜利的笑容:“老公,我我赢了”
“来,”丁舍浪比他们两人年纪都要小上十多岁,体力自然是好得多,当下鸡巴便从孙晖声合不拢的骚穴内抽出,顺着精液的润滑又进入了秦记寒的体内,并将对方一把抱起,来到了仍旧伏在沙发上喘息不已的孙晖声身后。
“我”秦记寒有些不安地看着老公那处微微张合的穴口,“我真的可以吗?”
“放心吧,”丁舍浪细细地研磨着他的体内的敏感点,伸手替他又撸硬了鸡巴,“你老公他现在被操得没有力气反抗,没事的,说不定以后你们两夫妻还会互相抢着被操呢。”
“啊顶到了啊前面前面也进去了”秦记寒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根一点一点进入了老公那红肿的骚逼中,感受着里头的媚肉似乎要将自己的鸡巴搅断,“啊好舒服不行不行太舒服了”
从未承受过这等快感的秦记寒还没在自己老公身体里坚持几下,便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连带身后的丁舍浪都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唉,小骚货你以后还是乖乖躺着被操吧,乖。”?
秦记寒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搂住了老公的背轻轻说了声对不起。孙晖声哭笑不得,只得同他吻在了一处。三人就这般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体力耗尽才缓缓睡去。
而第二天的清晨,第一个醒来的秦记寒伸着懒腰,突然看到了丁舍浪腋下那一点黑色的胎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迅速起身去摇醒了孙晖声:“老公,老公,你快醒醒!”
“嗯怎么回事?这才几点?还是宝贝你又发骚了?”
“不是!你还记得丁兰兰吗?”
彩蛋:
“嗯?”孙晖声想了一会,总算想起来这个人是谁。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还秦记寒甚至还没有相遇。很早就意识到自己是同性恋的孙晖声却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后代,他不愿意骗婚,便先去医院捐了一份精液。那时肯自愿捐精的人很少,也经常会有一些老公意外过世不想再嫁却想生孩子的寡妇来医院申请精子。
很巧的,当时正好有一位叫做丁兰兰的女性选中了孙晖声的精子,借用它们做了试管婴儿。手术非常地成功,丁兰兰在怀胎十月之后生下了一个健壮的男孩,虽然这个孩子不跟孙晖声姓,但他偶尔也能去丁兰兰家看看自己的儿子。
谁想天有不测风云,丁兰兰生了孩子不到一年,便因为意外丧生了,孩子则也不知道流落何方。孙晖声对他的唯一印象,便是腋下一点黑色的胎记。他一直坚信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死,一定还存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
可是现在这种状况孙晖声颤抖着叫醒了丁舍浪,缓缓地问道:“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丁舍浪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答道:“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丁舍浪是也。”
?
果然姓丁孙晖声秦记寒两人对视一眼,心情更加复杂起来:“那你知道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母亲?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过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做丁兰兰。”
22.
今天晚上能够去你家吗?陈奕荣发来这条短信的时候,孙晓业正坐在公交车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拥挤的行人。
当然可以。这一个月以来,孙晓业已经彻底沉沦在了陈奕荣高超的技巧之下,光是看见这个名字,他内心就充满了期待和渴望。母亲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