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巨大的鸡巴,眼睛却盯着陈奕荣俊逸的面容看了半晌,是一眨也不眨的。
“你说是那就是吧,”陈奕荣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抬起脚来用脚趾磨蹭着少年胸前的乳粒:“这里还这么红,没少被摸过吧。”
“都是都是学校里那些同学搞的。”说到这里,孙晓业又有些生气,即使他以录音作为证据让学霸们不敢再操他,但偶尔吃吃豆腐摸摸奶头还是常有的,他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默默承受。
“要不是你天生一副骚贱模样,别人也不会想操你。”陈奕荣语气带着笑,可眼睛里却毫无笑意,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话将如同最锐利的匕首一般,深深地刺穿少年脆弱的心灵。
果不其然,孙晓业脸色变了几番,终究还是闷不做声地继续吞吐着口中的性器。
“生气了?”陈奕荣冷笑着把他叫了起来,让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只留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对着自己。
孙晓业颤抖着跪在地毯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陈奕荣方才的话语,还是因为这场刺激的性爱。实话说,他从前还觉得自己年轻,男人就应该多尝试才好,也不忌讳世俗的眼光,各种在上发自己的淫荡照片。可现在他却终于隐约地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好的,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只是脑中一直有什么东西再劝阻他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陈奕荣的话充满了嘲讽和讥诮,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从前每天基本都离不开男人的孙晓业这半个月的禁欲是多么的艰难和可贵。其实他也很想和陈奕荣断绝关系,但这其中牵扯的并不只是孙晓业自己一个人而已。
陈奕荣给他买的那些奢侈品和手表,全部被孙晓业转手交给了陈临信,陈临信则将其变卖之后以一个皮包公司的身份悄悄资助着孙惠月的公司。孙惠月可能到死也不会知道,自己公司最大的融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是他卖屁股换来的钱。
如果一旦与陈奕荣断绝关系,那母亲的事业就孙晓业不敢想象,何况他也实在是贪恋和对方做爱时的感觉。可是为什么嗯他背对着陈奕荣,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也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只是疑惑着为什么这么久大鸡巴还没有插进来。
其实这只是陈奕荣还在思考,他思考着今天要拿出几成的性爱技巧才能让孙晓业的淫叫声把隔壁的孙惠月吵醒。
鸡巴进入得极慢,和往常的一插到底截然不同。陈奕荣的肉棒几乎是以毫米为单位缓缓地朝甬道中推移,饥渴了许久的后穴并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反而更像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酷刑。这样缓慢的抽插,甚至比完全不进入还要难耐。
“快快些进到底进来”孙晓业呜呜地哭泣着,骚穴一下接一下地吮吸着鸡巴。
这样缓慢的进入,不但能起到让身下的骚货更加饥渴难耐的作用,还会让他在潜意识中生出一种自己的鸡巴无比粗长的感觉来。
“怎么怎么还没有顶到嗯陈总的鸡巴太太长了”
即使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陈奕荣依旧没有马上大力冲撞起来的打算。鸡巴在里头轻轻地动作着,更换着不同的角度顶弄孙晓业,但力道都控制得极准,既不会使他太过于饥渴,却又总觉得还不够。这样的力道是非常需要技巧和时间磨炼了,也是陈奕荣自己引以为豪的性爱技巧之一。
孙晓业趴在地上低声地抽泣着,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甚至连将屁股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靠陈奕荣去抓那滑溜溜的大屁股来稳定住姿势。
“快陈总求求你动一下啊痒好痒要疯了”孙晓业的全身痉挛着,即使鸡巴只在小穴中稍微挪动,便如同小石投入满是淫水的池塘,溅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雪臀满是淫液,中间的粉嫩细缝撑到最大,严丝合缝地含着男人的性器。陈奕荣却熟视无睹,并没有因为眼前这勾人的一幕而在骚逼中驰骋起来。孙晓业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这说明他心中还有一份母亲就在隔壁房间的禁忌存在,只有把这份禁忌感打破,这样才能
不行什么样的话都不行后面无情的男人只是将肉棒堵在骚穴中,却再也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孙晓业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问道:“陈总到底要怎么样,你你才肯放过我?”
“叫出来,”陈奕荣冷漠地回答道:“大声地叫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淫荡和下贱,尤其是你的母亲。”
孙晓业浑身一颤,突然无比后悔今天答应了对方来自己家中做爱。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恨透了自己这副淫荡的只知道屈服于快感的身体,而这具身体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本意,精神上的最后一道牢笼也被解开,孙晓业大声地喊了起来:“啊啊啊陈总操我把嫩逼操穿顶到骚货的骚心了啊”
偌大的鸡巴终于在紧致的甬道中肆意抽插起来,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般密集细密的吮吸着,容纳阳具的摩擦。从孙晓业的哭声之外,陈奕荣还听到了些许其他的东西。
“嗯隔壁好吵”孙惠月终于从昏昏沉沉地睡梦中清醒过来,有些不悦地撑起身子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和淫叫声不绝于耳,让人一听便知隔壁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