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主要给她看评,炎蔼雪人在夏朝作客,能怎么说这话真是夸了就表示自己要复软,贬了就是自己不识大体,可谓两难。
未等蔼雪公主想明白自己与连淑然到底有何过节,居然让连淑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自己时,袁军便开口抢白道:“淑然郡主此舞简直是只应天上有啊,蔼雪公主又如何会不喜,不能与之相比蔼雪公主对吧?”
天佑期极力保持着脸上的淡然,内心几乎要笑成内伤。这袁军要不是四肢简单头脑发热,就是个大缺心眼,怎么会有人在一以舞闻名于世的公主面前,夸另一人舞姿极妙,仿如天仙的。这不是在找炎蔼雪的不快吗?还只应天上有,那炎蔼雪的舞就只配地下藏了吧?
连淑然挑衅的看了天清阳身侧的天佑期一眼,从进来那一刻她就看见了沉默不语的天佑期,心道着人还真会装,明明在御花园却那般牙尖嘴利的,不过袁军那段话倒是夸得连淑然心底飘然,连淑然立马大方的点头接受。
天佑期看着场面越发好笑,差不多也兜不下去了,这才打算给出最后一击,她半掩唇边,状似害羞腼腆道:“淑然郡主的舞的确很不错呢,但安阳认为蔼雪公主的舞应该也不差,若是有机会看看就好了!”
连淑然柳眉一皱,这话什么意思,安阳又是谁
“安阳公主说笑了,淑然郡主舞姿非凡,本公主就不凑这个热闹了。”炎蔼雪不冷不热的扔下这一句,便低头品茗。
连淑然脑袋一懵,媚眼圆瞪的惊讶问起:“安阳公主是”
天清阳这才想起连淑然还不知道期儿的身份,这才骄傲的为连淑然解答道:“淑然郡主还不知道吧?这是你体弱一直在民间静养的表妹,佑期,赐号安阳公主!”
天佑期乖巧的回笑点头,道:“本公主早耳闻过郡主姐姐大名,确实人如其名,窈窕淑女娉婷嫣然。”天佑期便说还便抚摸着手腕处的白凤玉佩,那玉佩寒光刺目,几乎要刺疼连淑然的双眼。
连淑然半响都回不过神来,若她不是蔼雪公主,那连淑然费尽心思的刁难作弄,到底是为谁作了嫁衣裳?
袁军摇了摇脑袋道:“看来淑然郡主是乐坏了。”
徐闻附和:“淑然郡主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妹妹,肯定是太高兴了。”众人和乐融融,只有连王爷察觉到了诧异,淑然明明说自己厌恶蔼雪公主,怎么如今直愣的看着天佑期
连淑然挤了一丝极不自然的笑容出来,道:“是淑然的亲表妹安阳公主?”
天佑期点头巧笑道:“淑然郡主真是的,难道安阳还能骗你不成这可是欺君大罪啊。”
天佑期故作夸张的玩笑,瞬间惹得堂内欢笑连连,纤手不着痕的撩了一下散乱的发丝,系在手腕上的Jing致白凤玉佩便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玉佩温润通透,光彩夺目。
连淑然银牙紧咬,若是没有宽大的衣袍遮挡,只怕众人都看到了连淑然手中的折扇握着快变形了。“自然不是假的!淑然郡主为安阳公主请安!”
这一礼让天佑期极为受用。她虚情假意的下榻扶起连淑然道:“淑然郡主请起。”
连淑然眼眸Yin沉,不时又懊恼的打量着炎蔼雪,见炎蔼雪眼角也不想扫她一眼,连淑然气的脸色越发涨红。她想不到居然有人会那么无耻,冒名顶替他国的公主,她直说自己的名讳不就好了吗,可恶,都怪她有意陷害自己。
连王爷见连淑然一脸不甘的走了回座,端量了天佑期几眼,仿佛猜到了什么,脸色极其Yin沉。
过了这一段小插曲后,众人还是该喝酒的喝酒,该赏舞的赏舞,一派亲和,怡然自得。
天佑期突然想起另一个被她遗忘的人,悄声附耳问道天清阳:“母皇觉得今日的接风宴如何?”
天清阳正疑惑天佑期的神神秘秘,挑眉回道:“朕甚是满意,期儿认为呢?”
“宴会十分Jing彩。期儿看得目不暇接,十分开心。但这与众同乐当然很好,可三皇子他还在殿内抄弟子规吧?”天佑期意有所指道。
天清阳回想了一下,之前厌天佑澜最近的所作所为让人生厌,便罚了抄好书再出宫门,这接风宴也没让他来。如今一回想,还真有点太重了。不过金口玉言已出,她怎么收回成命。
天佑期杏目一转,撒娇道:“母皇,今天是期儿获赐封号的大喜日子,又是与众同乐的接风宴。期儿都见过淑然郡主连王叔了。还有三皇子没认真打过照脸呢。要不看在期儿的面子上,就饶了三皇子这一回吧,三皇子抄了那么久书也该够多了,过几天还要参加春猎呢。”
天清阳兴头正盛,本就好说话,经天佑期这软软糯糯的连声哀求下,很快就答应了天佑期的请求。
眼见计成,天佑期高兴的吩咐了黎儿,跟好李公公去传话给天佑澜,并示意黎儿告之天佑澜,数日后他亦能一同参与春猎活动。
黎儿欣喜的点头答应,脸上红晕渐生,随跟着李公公一同出去。
浅尝一口杯中的渐凉的清茶,天佑期便随手的放回远处。敏晴眼尖看到,体贴的吩咐小宫女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