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张谨行慢慢拉下拉链,喊了一声:“张谨行!你干什么!”
张谨行一双黑眸深深沉沉的,望向竹昑时饱含着某种深意,饱满的唇微勾着,充满了引诱。
竹昑心跟着颤抖了一下,他不禁后退了一步,又犹豫着走了回去,握紧手里的药膏,狠狠扔在张谨行身上。
圆圆胖胖的药膏瓶子砸在张谨行身上,又咕噜咕噜的砸在地上,也惊醒了张谨行。
张谨行双手还放在自己已经解开的腰带扣上,他抬头看了眼竹昑,毫不尴尬的慢悠悠系上腰带,然后弯腰捡起药膏递给竹昑。
竹昑耳垂微微透着红润,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他偏过头不去看张谨行,冷声说:“你自己抹吧,抹完赶紧走。”
张谨行也不说话,也不反对,默默的又缩回手,将药膏放在床边,自己动作缓慢的脱外套,脱了外套又脱衬衫,随着衣服扣子的慢慢解开,张谨行一身完美的肌rou逐渐暴露出来。
竹昑不禁用余光瞄了一眼,又一眼,张谨行于是脱的更慢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解着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引诱,偏偏一张脸却仍旧是面无表情的。
张谨行肩膀被门大力夹过,除了开始的一声闷哼,到现在也没有说过一声痛,只是脱衣服的动作越来越慢,眉头轻微的皱着。
终于,张谨行的衬衫也脱了下来,一身肌rou排布均匀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竹昑眼前,肩膀一块显眼的青紫也露了出来。
张谨行拿起药膏,用手指轻沾了沾,想要抹在自己的肩膀,手臂抬了抬,又放下了,再抬起来,还是不能够到,偏偏一张脸冷着,也不说一句话。
竹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上去一把就抢过张谨行手里的药瓶,倒在手上,用力搓热,然后使劲按在张谨行的肩膀上,用力揉了起来。
竹昑用的力度很大,他明显感受到张谨行的肌rou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然后竹昑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揉了起来。
张谨行轻轻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勾起,又抿平,勾起,又抿平,好似抽搐。
然而这些竹昑都没有注意到,他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张谨行青紫的肩膀上,完美线条的肩膀上一大块的青紫淤痕实在是太碍眼。
竹昑揉的张谨行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全身放松,一直挺直的脊背也逐渐放松下来,完全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直到听到竹昑清冷的声音时,他还有些恍惚。
“好了,你可以走了。”
竹昑抓起张谨行的衬衫扔在他身上,转身去浴室洗手,等竹昑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张谨行已经衣着整齐的站在床边了。
“跟我去吃饭。”
张谨行整理着自己外套的袖口,不容拒绝的对竹昑说道。
竹昑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珠,怒极反笑,看着张谨行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张家的家主有强迫别人和自己吃饭的癖好。”
“可是,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竹昑说着去打开了卧室的门,想了想又去把大门也打开,大开的大门表现出屋子主人对来客的不欢迎。
张谨行从卧室走出来,目光搜寻一圈,准确的从门口的衣架上拿下竹昑的大衣,走到门边,微微偏头,示意竹昑一起走。
竹昑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上前抢回自己的外套,动作太大似乎扯到了张谨行的肩膀,他皱了皱眉,竹昑立刻松开了手。
竹昑深深的呼吸,平复自己躁动的心,他弯腰穿鞋,声音沉闷的说:“我跟你去吃饭。”
“但只有这一次。”
“希望以后,我们能不再联系。”
张谨行在竹昑穿好鞋的时候默默的给他披上外套,对竹昑说的话不做任何回复!
竹昑自然的在张谨行的帮助下抬抬胳膊,伸进衣服里,一点也没发觉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面上还很严肃的对着张谨行说着不再联系。
张谨行跟着竹昑的身后走出门,回身关好门又跟着竹昑走,高大的身影站在竹昑身后,像一个忠诚的护卫。
“你喜欢吃什么?”
张谨行抢在竹昑前面按了电梯,有意无意的把竹昑困在自己与电梯角落之间。
竹昑对两人极近的距离毫无所觉,仍旧皱着眉,冷着脸,对张谨行说着:“希望张大家主这次以后能够不再来找我这个小人物,毕竟张家主十分繁忙,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好。”
“吃鱼好吗?”
“不想吃鱼——所以,张家主,吃完饭我们就分道扬镳。”
“那吃川菜?”
“川菜可以。”
张谨行带着竹昑去了常去的私房菜馆,这家菜馆没有会员根本进不来,很是清净,人也少,张谨行和竹昑去了间装饰古朴的包间,按照竹昑的口味点了菜,张谨行给竹昑倒了杯热茶,以免他说太多口干。
竹昑说了一路确实很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