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生前用过的吗?”白树指了指身後的壁柜。
吴延走到壁柜前,拿出里面的滑雪板、雪杖和盔形帽,高兴的给江玉介绍:“江玉,这个就是你妈妈曾经用过的滑雪器材哦。”
“保养的很好呢。”摸了摸器材,江玉的表情有些怪异。
“是啊,要不要去试试?翻过後面那个山头,就是滑雪场。”
白树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制止道:“等等,那个吴先生,我们是打算今天就回A城的。”
吴延一愣,表情很失望,“这样啊,那真是可惜呢,本来想带你们去当年阿美学滑雪的地方看看的。”
“谢谢,下次吧。”
“可以啊。”
白树和江玉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对望了一眼,一个表情很焦急,一个表情很淡定,似笑非笑的样子。
“阿玉,不是说拿了东西就回去的麽?”白树皱了皱眉,这个吴延太诡异,行为实在不合情理,再呆下去怕是要出问题的。
“来都来了,我当然要去看看,那麽急著回去干嘛?有小妞在等你?”江玉白了他一眼,表情胜似嘲弄。
白树叹了一口气,转头对吴延说道:“抱歉吴先生,我有些话要跟阿玉私下谈谈。”
“哦,好,好,你们聊,我先出去。”吴延了然的点点头,转身往门口走去,但很快就被江玉制止了。
“为什麽要私下谈?有话就说呗,难道真的有女人在等你?所以见不得人?切。”摸著手上的防风镜,江玉语气很不好。
“你明知道不是的。”男人很无奈,当著吴延的面要怎麽说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三番五次的想让我回去,究竟怎麽了?”江玉小心的把器材放进柜子里,转身面对白树,表情很正经。
见白树一直不说话,吴延也插嘴问道:“是啊,白先生,你有什麽问题就说出来,我们都来想办法。”
我的问题就是你!白树想扶额,当著当事人的面要他怎麽说?明明都故意把人支开了,一点儿默契都没有,怎麽老是跟他对著干呢?“其实也没多大点儿事,只是之前我们在A城的时候,托朋友联系了一个医生,现在都这麽久了一直没联系对方,我是怕他们一直担心。”
“抱歉,我之前就想问了,但又怕太冒昧。”吴延说的很小心。
“没事,吴先生有话就说,不要紧的。”白树礼貌的笑了笑。
“你的病很严重吗?上次拿的药我看了一下,有两三种都是活血祛瘀神经性的药物。”
“不用担心,他早就好了,只是失忆了而已。”江玉插嘴。
吴延同情的看了白树一眼,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双手重合嘴里念念有词:“愿天主保佑。”
“真是的,还要别人担心你,你没跟那个医生联系过麽?”江玉微微扬眉,一脸的郁卒。
“这个,哈哈,你忘了麽,我们出国前把手机号码都换了的,我不记得那个医生的电话。”白树指出事实,笑得很无辜。
江玉老脸一红,他想起来了,那天两人从江家逃出来後就直奔机场,他让白树去买机票,自己去买的新手机卡,为了不被兄长抓回去,他还特意买了帽子和眼镜等等乔装的工具,两人才鬼鬼祟祟登上了去意大利的航班。结果江启和江亮压根儿就没派人来抓他们,江玉都快把这事忘了。
“笑屁啊,把之前那个手机卡翻出来插上,不就能查到电话号码了?猪脑子啊你。”江玉气结,这个男人还能再蠢点儿麽?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呃。。。这个嘛,那个什麽。”
白树支支吾吾,低著头直挠头发,连旁观者都替他心急,“白先生,有什麽问题你尽管说。”
“你扭扭捏捏个毛线啊。”江玉恨不得拿起滑雪板砸他。
“不见了!”白树算是豁出去了,三个字说的斩钉截铁。
江玉嘴角抽搐,安分了几天的脾气已经临近爆发边缘,“不见了是什麽意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就是那次,我们在酒店打,哦不,是切磋,然後你丢,咳,拿行李包的时候,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掉出来的。”白树一边说一边观察江玉的表情,已经做好了闪身的准备。
吸气,吸气,深呼吸,江玉死劲儿捏著拳头,心里不断劝自己冷静下来,咬著牙对某人低吼:“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跟家里失去联系了?”
“呃,也不全是,如果你记得他们的电话号码也是可以的。”白树咽了咽口水,幸好有旁人在,不然江玉的拳头已经落在自己身上了。
“记个毛线啊!”尼玛,江玉气极了,虽然江家三兄弟的电话号码他都记得,但绝对不可能蠢到主动打电话联系他们的,现在他是逃家,不是出来旅游的,晕了,“现在该怎麽办?”
手机卡又小又薄,掉了很不好找的,何况还时隔那麽久了,这男人才说!
“所以啊,我才说嘛,今天就要赶回去,不然我的治疗时间就耽搁了,毕竟已经这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