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对方的口中,可惜已经失了先机,现在只能勉强承受男人的吮吸。
果然是野蛮人,吻的那麽用力,一点儿都不温柔,舌头都快被他舔麻了,混蛋。
白树的吻真的很霸道,像要把江玉吞进去似的,舌头不断扫荡口腔,勾著四处躲闪的巧舌不断的磨蹭。
这次的激吻跟以往都有些不同,两人都睁著眼睛深情的看著彼此,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啪”
又摔坏了一个杯子,尖锐的碰撞声在密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黑衣男子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著屏幕上的画面,脸色发青,“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不惜任何代价!现在就去准备!”
“是的,先生。”
关掉监控仪,男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不断吸气调整情绪,当脸上再次露出和蔼的笑容後,从容的拉开了房门。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吻的酣畅的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啾的一声,又亲了江玉一口,白树才一个翻身下了床,“哪位?”
“是我,吴延,你们起了麽?”
“起了,我们马上就下来。”
江玉一边穿衣服一边往柜子走去,“先吃药吧。”
“好。”白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你都准备好了麽?”
江玉扬起漂亮的微笑,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整个人非常娇豔动人,“嗯!”
几十年後有一天白树告诉江玉,一直很喜欢看他的笑,无论看多少次都不腻,反而越看越觉得幸福,但只有那一天的笑,白树说,他看的想哭。
☆、(8鲜币)80 睹物思人
“抱歉,打扰你们休息了。”吴延微笑,彬彬有礼,穿的还是黑色长袍,胸前的十字架光亮惹眼。
“不会,我们都醒了的。”
“先吃饭吧,然後我们去楼上的书房。”
“嗯,麻烦你了。”
早餐很丰盛,连水饺这样的中餐都有,白树和江玉两人都吃的赞不绝口,绝对是出自大厨的手艺,一连添了好几碗。
看他们吃的满足,吴延自己也笑的开怀,气氛很似融洽。
等大家都吃好後,江玉终於踏进了二楼的书房,其实房间不大,大约四十个平方米,书桌,书架,台灯等等这些简单的东西一个都没少。
但重点是在墙上。
梁美,江玉母亲的照片,密密麻麻贴满了两个墙面。
江玉脸色一变,扑了上去,震惊道:“这些,这些是怎麽来的?”
“全部都是我和你母亲认识期间的留影,从她在意大利的那段时间开始。”吴延轻触墙上的照片,沈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看到这张了麽?当时你母亲还不会滑雪,就连穿滑板都很笨拙,一个人很无助的一边扯身上的防寒衣一边偷瞄别人是怎麽穿的。还有这张,非要抱著第一次撞到的那棵大树照相,还说是她的救命恩人。这张也是,明明就被教练数落了,她还笑得那麽开心。。。”
吴延说的滔滔不绝,就好像完全没察觉江玉和白树的存在似的,把以往和梁美相处的点点滴滴描述的绘声绘色,仿佛一切都近在眼前,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江玉看著眼前的照片心里发酸,年轻时候的母亲,他完全不知道。
二十岁左右,一头漂亮的黑发,眼睛明亮动人,如月的凤眉,巴掌大的面容甚似美豔,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细,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原来母亲年轻时候是这般青春迷人。
墙上的照片记录了梁美和吴延的点点滴滴,从他们在意大利相识的那几天,再到一起读书,但大多都是梁美的独照,少有两人的合照,尤其是在临近毕业,两人相距在一起就只有大合照而已。
“你跟伯母在毕业後没见过面了吗?”
“除了那场婚礼以外,就没见过了。”吴延的回忆被白树打断,微微皱了皱眉,马上就笑脸相迎的说道:“但电话是有联系的,毕竟那个时候我身份特殊。”
“我母亲後来会滑雪了吗?”江玉看到一张照片,梁美跌倒在地,摔的很惨,但脸上始终带著笑,江玉还是心疼了。那麽高的地方冲下来,磕著了怎麽办?
“嗯,会了,怎麽劝都劝不住,膝盖都蹭红了还要逞能,哎,倔强的很。”
摸了摸那张照片,江玉勾起嘴角会心一笑,果然是遗传呢。
“这个孩子是谁?”照片里的金发小孩抱著梁美不撒手,旁边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人一脸尴尬的朝梁美无奈的笑,反而是梁美和那个孩子笑的很开心,一人手里还拿著一个仙贝。
“当时一起学习滑雪的队员,那个孩子当时只有四岁,非常的勇敢,一直很粘阿美,哦不,我是你说母亲,我以前都这麽叫她的,不好意思。”吴延尴尬的挠了挠头发,另一只手握著胸前的十字架,很诚意的解释。
“没事,你跟我母亲是朋友,这样叫很正常。”江玉无所谓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