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往后,烈焰国世代昌盛,江山永固。"
四周围观的人们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这几百年来,烈焰国的人们世代与檀月国为敌,而檀月国凭借着神术屡次入侵国境,造成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如今看到一个和檀月国一样拥有神术的人能被活活烧死,虽然那人并不是檀月国的人,但还是大快人心。
"点火!"随着安乐王的一声大喝,四周早已准备就绪的禁军们举起火把,就要向树枝点去!
就在这时,忽听得有人尖声急呼:"且慢动手!"
远远的人群外围有一辆豪华的黄缎马车急驶而来,那驾着马车的竟是一个小太监,人群自然而然让开了一条路,那马车长驱直入,来到了场地中央。
"何人大胆,竟敢阻止行刑?"安乐王大声叫嚷着,来到了马车的面前。
那小太监简直不敢看安乐王的脸,一溜烟儿的下了马车,单手掀起车帘,朗声道:"皇上驾到!"
众人大惊,一时间鸦雀无声,黑压压的跪倒了一大片。只见从马车里走出颤颤悠悠的桑灼,他的脸色惨白,大口的喘着粗气,如果不是那小太监拼了命的支撑着他,几乎令人怀疑他是不是能够自己站得住!
太后惊呼了一声,从纬缦的后面走了出来,上前扶住了儿子,痛心地道:"皇上圣体未愈,怎么这样不知道保重龙体?如果有什么差池,那可如何是好!"她瞪了一眼一脸惊恐的小太监,厉声道,"你这奴才,是不是想害死皇上?"
那小太监想是想跪下磕头的,可是又不敢放开桑灼,脸憋得通红,差点哭了出来。
桑灼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道:"母后不要怪他,是儿臣自己要来的。"
太后皱眉道:"这里的事有本宫和安乐王处置,皇上尽可放心,那妖孽必死无疑。"
"不!"桑灼急急的吐出这个字来,却引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咳,待得缓过这口气来,才轻声道:"母后,儿臣求你一件事。"他望着太后的眼睛虽然浑浊却坚定无比,"那李暗夜已是我的妃子,请太后免他一死。"
太后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收了他做你的妃子?他差点要了你的命啊!"
桑灼直了直身子,声音虽然虚弱却清晰无比,"我不管他是妖孽也好,鬼子也好,就算会给我带来厄运,我也要定了他。"
"荒唐!"太后摇着头,道,"你就不顾江山社稷,不顾黎民百性了吗?"
桑灼的目光热烈无比地看着高台上的暗夜:"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我爱他,我需要他,我一刻也不能离开他!"
太后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他,象是从来也不曾认识过这样的桑灼,良久才叹道:"原来你已经被他迷惑得失了本性了,这样可怕的妖孽,非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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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桑灼急得一把抓住了太后的手,因为动作过猛,牵动了背上的伤口,令他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黄豆般大的冷汗就这样泌了出来。
太后心疼地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低声道:"你自己的身子是最重要的,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华贵妃、丽贵妃,还有容贵妃都在等着你的宠幸,如果你都不喜欢,本宫就再为你选一次妃如何?"
桑灼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道:"母后还是不明白儿臣的心思吗?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不行!"太后的神态坚决极了,"他会害死你!害死整个烈焰国的人!这样的灾星别说是住进皇宫,就算是放在民间,本宫也不放心!"
桑灼想是已经深思熟虑了,道:"就将他幽禁在沉香院里,就象当初关在将军府里一样。太后,这样你可放心了?"
太后的目光炯炯象是能洞悉一切:"你能立誓这一辈子都不踏进沉香院一步?这一辈子都不见他?"
桑灼沉yin了半晌,然后象是下了最大的决心一样,神色庄重,一字一顿地道:"只要能让他活着,我什么都答应你!"
太后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儿子,象是在审视着他的灵魂:"虽然你贵为皇上,一言九鼎,可你还是本宫的儿子,本宫最清楚你的脾气,你现在不会去找他,可是十年后,二十年后,你能管得住你自己吗?"
看到桑灼皱了皱眉,太后叹息道:"真是冤孽啊!如果现在不杀了他,你就永远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