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来,舆论都会像吃了春-药一样亢奋疯狂。什么样的公关手段和速度都会在病毒一样的疯狂复制和传播面前苍白无力……
“啊……”沈宜修手扶额头,像一只困境中的野兽,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为陈冉背叛他算计他而愤怒不甘,更为陈冉为了要离开他不择手段而心痛绝望。
突然心灰意冷,突然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恨不得和陈冉一起死在这里。
“你需要时间考虑吗?我可以给你一天时间,今天晚上给我答复吧。今天周五,估计大家都挺想看个大新闻的。”陈冉不肯放过他,继续冷冰冰地说。
沈宜修双目血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看着陈冉,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发疯,会失控,会在下一秒钟冲过去把陈冉掐死,把他撕碎,把他吃进肚子里。这样就可以永远留下他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再伤害陈冉呢?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再也不会伤害他。
他还是自己去死比较好。
沈宜修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他举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失魂落魄地往门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虽说名字里有个萌,但真心不会卖萌,只好特别直白地说,来留个评论吧。。。
☆、分手(这次真的分)(捉虫)
沈宜修下楼,坐进车里。
司机问他:“老板下面我们去哪儿?”
沈宜修摇摇头,没说话。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发动了车子。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林亦晖家门口,司机好像在打电话。
沈宜修一言不发,下了车,上楼,用力砸了砸林亦晖的房门。
“有门铃看不见吗?!”周末过来看门的时候,没好气地嚷嚷道。一看是他,再一看他半人不鬼的样子,顿时张着嘴,下面的话都忘了说。
“林亦晖!你们家老板来了!”僵了片刻,周末回头冲屋里喊道。
林亦晖正准备出门去公司上班,接到司机的电话说把沈宜修送到他这里来了。他莫名其妙地正准备出去看看,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
“你怎么了?”林亦晖把刚穿好的外套又脱下来,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沈宜修摇摇晃晃进门来,脸色非常难看,而且一边脸颊还肿了:“不舒服?”
林亦晖上前扶着他,他们家肥得行动困难的萨摩耶扭过来蹭沈宜修的腿,狗狗记忆中,这男人每次来都会给它带罐头。
周末一把揪住大毛的尾巴把他拖了出去,对面色凝重的林亦晖道:“老公,我出去遛狗。”然后他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沈宜修,微微点点头,被大毛拉着出了门。
林亦晖关好门,一回头看见沈宜修顺着墙直接滑坐在了木地板上,他顿时大惊失色,过来要扶他起来:“哎哎哎,这怎么了?怎么一言不合就满地打滚啊?天要塌还是地要陷?”
沈宜修目光空洞无神地看着他,半天才哑着嗓子道:“晖哥。你帮帮我。”
林亦晖跟沈宜修算是少年相识,沈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两个人就认识了,后来沈宜修改了名字在香港出道,那时候林亦晖就一直在他左右,打点他的一切。这么多年,两个人名义上是老板和下属,实则比亲兄弟还要深厚。
林亦晖了解沈宜修,所以现在看到这个在外永远风度翩翩优雅凌厉的男人颓废地坐在自家地板上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一定又是因为陈冉。林亦晖忿忿地想着,矮下-身,盘腿坐在了沈宜修对面:“到底怎么了?你说。”
“冉冉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偷拍了我们的色-情视频,不光是色-情,那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我……”沈宜修说不下去了,他没脸说。
林亦晖也用不着他说完,那天晚上他看见沈宜修喝了很多酒,也看见那小鸭子给他酒里加了料,他当时想着沈宜修心情不好,发泄一下也好,就默许了。再想想后来陈冉就被送了医院,随便联系一下也能猜个大概。
“他提什么要求了?他要什么你给他呀!这事儿太夸张了,根本捂不住,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的舆论环境,这个一旦爆出来,我就是开个宇宙飞船也赶不上传播的光速!”林亦晖喊道,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了一边。
“他要的我给不了。他要离开我。”沈宜修失魂落魄地道。
林亦晖看着他,愣怔了好一会儿,突然拿拳头捶了一下地面:“你他妈有病啊?现在是你在死缠烂打你知道吗?!”
死缠烂打?沈宜修知道,没想到有一天他这个娱乐圈著名的风流公子哥也能跟这四个字扯上关系。
“我知道。可是我爱他。”沈宜修直直盯着林亦晖的眼睛。
“狗屁的爱!你就是输不起!人家要离开你,你自尊心就受不了了!你就是不能接受别人把你给甩了!”林亦晖斩钉截铁地说,片刻之后又叹了口气,换了语重心长的口气:“好老板,好弟弟,谁都帮不了你。人心不是能强迫来的。你放手吧。”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