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块腰排rou在刚才煮小肚的锅里煮了几分锺,然后拿出来切片上屉蒸,直到蒸的绵绵软软、入口即化为止。然后混上有炸花生米碎末、酱油、糖醋、辣椒末、味Jing、紫苏子的调料一起上桌,这个调料也能沾血肠。朝鲜人都狂喜欢吃辣的 ,所以辣椒末绝对的不能少放,那玩意儿我就不吃了 ,剩的大便的时候痛不欲生,产生一片要死的心。
剩下的猪rou我就在表面上抹了一层浓浓的豆油,都挂在了厨房里。这么大的一口猪得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啊?真是心里没有底。
野猪就是野猪,虽然身上的rou非常的瘦、但非常的有咬头、而且浸着浓浓的松香,但还是臊气冲天的,所以闻着那个味儿,没有人敢拿它炒菜的。只能蒸、炖和腌酱。
那个腰子(猪肾)更是sao气的Jing华之所在,所以我剃去了腰子里面尿线(输尿管),按在案板上用非常快的刀顺着腰子原来的形状纵向的切成了极其均匀的薄片,然后用料酒、食盐、辣椒、花椒什么的腌上,半个小时以后,就放在滚开的米汤里10几秒一个的涮熟,然后洗干净齐整的摆在大盘里。虽然这只是普通的腰子片,但是你咬起来就会尝到嫩得不能再嫩,里面都是鲜美的滋味了。李小宇特满意我这道菜。
夜色慢慢的,温柔的,越来越浓了,在将近午夜的时候,我们才在满满的一桌子大餐前坐了下来,不管有没有打野猪,还是收拾过野猪的兄弟,都凑了过来,一群人狼哇哇(形容饿狼采食前贪婪渴望的表情)的看着这桌子全猪宴。
我无意的左右的看了一眼,才惊愕的发现,原来不开灯,桌子都能被我们绿光闪烁的眼睛给照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
吃吧,风卷残云、杯觥交错,古有饕餮,今有饿狼的,一会儿的功夫,就结束了战斗,桌子上的盘子就剩下汤了,哦,对了,还有点儿调料没被人喝完。
我也先告退,出去给饿了半天的安东捞煮在锅里的猪下脚料去了,我有私心,我有私心,偷着趁他们都走出厨房的时候切了一大块猪腿rou,都扔在了锅里,啊哈哈哈哈哈哈 。狼嘴里给狗抢点儿rou。安东,我是你的好好主人。
屋子里,小全他们收拾着碗筷盆杯的,我躲在大口吃rou的安东旁边捂着嘴暗笑不已:呵呵呵呵,我出来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不想刷碗的,呵呵呵呵。
就这样,我们吃了好多天的猪rou,吃着吃着,麻烦又来了,我们又想吃牛rou了。没被刀砍前,笑一个,快跑!。。。。。
蛇男117(天气渐冷的深秋)
天一天比一天的凉,气温降的非常迅速,今天是10度,明天就可以到5度,如果来个寒流什么的话,温度计的红柱还可能滑到0度以下。
冷是水汽凝成双雪的前奏。
早上,有的兄弟竟敢还光着膀子带着热气地就上外面撒尿,结果回来的时候都是冻的斯斯哈哈、倒抽着冷气,猫一样的整个冲进被子里的。其他的人听到响动只是下意识稍微警觉一下,眼皮都不抬的就继续向梦海的深处滑去了。
冷着冷着,终于有一天,白霜出现在了我们用红砖搭建的简易厕所上了,那个样子,就和秋天的紫葡萄外覆着的那层白膜一样,薄薄的,得用手擦擦才可以看见它底下物体的颜色。
今天早上我上厕所时候,看见了厕所顶棚的一角里,一个黑色的大蜘蛛正在努力的做着一个丝织的包裹。
密密的透明的蛛丝在它不断的摆弄缠绕下慢慢的纠结在一起,揉揉眼睛仔细看看,包裹的中心有很多微红色的东西,那些可能就是它的卵吧。
那么明年初春的某一个晴朗的日子里,就又会有许多的小蜘蛛拉着安全带乘着风到处飞散了吧。人们总是偏爱这些小小的黑色的蜘蛛,以致于给它起了个独特的名字叫──喜蛛。
看见喜蛛挂在身上,大多数人都会轻轻的、爱怜的捋住喜蛛后面的细丝,把它吊在手里,细细观望,并和旁边的人开玩笑的念一段古老的俗语:“早报喜,晚报财,不早不晚有人来。(意思是喜蛛早上,晚上,中午落在人身上预示着什么)这回我又发财了。”旁边的人就会一笑,顺口应一些吉利的话。
在冷霜覆盖的棚顶下,我蹲了一会儿,清除完一晚上体内的垃圾,就站起来,边提裤子边往外走。一个黑绿相间的大蚱蜢“突”的一下从脚下蹦了出来,几下就没入了即将全部枯萎的草丛深处了。
我懒散的系着裤腰带,一边呼吸深秋特别有冰凉甘甜的空气,一边打量着远处奋力踢球的几个兄弟。
李小宇的身影总是能在一大堆人中格外的显眼,因为我突然发现这几天他的个子又往起蹿了一块,这种感觉在我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时候尤为明显。
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惊异的抬眼正视他一眼,随后就开始思考为什么我没有他个子长的快这个问题,我总是隐约的觉得是因为他上了我才产生这个后果的,是不是被上多了就会变成女人?想到这里就再也不敢往下想,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每到这时,他也总是故意轻蔑的低头看我一眼,像气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