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第二站的时候就下了车,买了返程的车票。午夜时分,我们就顶着漫天的星光回到了简易楼的家里。
两个人坐靠在床头上,一边慢慢的抽着烟,一边开始轮流的说笑着当时的场景。李小宇转头微笑的看着我问:“要是当时灯光不是黄色的是白色的,人家认出来了怎么办?”
我拿着手里的红酒扬了一口,胸有成竹眼带戏谑的看着他说:“那我就说我们全家都是色盲,然后纳闷的说,我说帽子这么好怎么卖不出去呢?”
哈哈哈哈哈。。。。。。李小宇笑的肩膀乱颤的;“你这个小狐狸Jing。”说完一下就把我给拉进了被窝,我一边尽量避免烟头烫到被子,一边尽量避免红酒洒在身上的:“等会儿等会儿宇哥!!!我手里有烟酒!!!”
李小宇看都没看的接过烟,转手按在烟灰缸里,然后一头喝干了我手里酒杯中的红酒,带着红艳的酒气吻上了我的唇。
下面关灯,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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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前文。
话说,那次费心费力的做完边境贸易以后,我们又在市里发尽神经的疯狂玩了好几天。
天天吃着烧烤、拌菜、牛脸汤饭什么的真是爽死了。比起山里那连个吊都吃不着的日子真是一个九重天,一个十八层地狱,那感觉就一个字:爽!
在山里吃饭,就是韩首领用车运来的响水大米加牛rou泡菜的。那个响水大米是产在响水县山上的火山灰上种出来的大米,知道火山灰吧?就是那个喷涌而出的要命的岩浆,一路上碰到什么融化什么,然后凝固,然后风化沈寂而来的一片火山灰的土地。因为里面溶解了无数的生命。所以营养富足的要死。
这跟葡萄是一个道理。人家都说馋葡萄馋葡萄的,葡萄那东西就是馋的要死 。你要在葡萄藤的根部埋上死猫烂狗或者猪的尸体,保证这根藤上的葡萄结出来水汪汪,甜蜜蜜,个头大的不得了。
营养是保证动植物身体发育的最重要的根本。所以小朋友吃饭一定不要挑食,要好好发育鸡鸡或胸部。
Cao的,扯远了 ,我这思维没有一时一刻不漂移的,扳回来,扳回来。
其实那响水大米虽然是古代进贡专用的大米,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你古代能看的住确保是在火山灰上种出来的优质大米,但现代人脑袋多好使啊 ?响水县的地方大了去了,凡是搭上响水县边的都说自己的大米是响水的,真正古代贡米的也就是补丁那么大的一块地才能种,不过凭良心说啊,那大米煮出来还真是油汪汪、连铁锅都浸透了米香的,一开锅盖虽然不能说十里香,但十米香的距离还是有的。
还有就是辣椒酱、辣白菜、牛rou、干蕨菜、干明太鱼什么的。
好多好多的蔬菜那里是吃不着的。
还有牛rou吃一回两回的还行,总也吃不到猪rou、鸡rou什么的rou还真有点儿让人抓心挠肝,五脊六兽的。
肚里缺rou的滋味,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宁愿当只地里的兔子,自己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去,也不用为了吃不着rou,喝不着nai愤恨的想顺着墙一直地爬上去。
你看看市里面的饮食,那雪白雪白的牛骨头汤(那可是熬了两三天的牛骨头汤),中间站着同样雪白的颤巍巍的水豆腐,几块云彩一样形状的棕色牛rou块,纤维必现,上面漂着夏天浮萍一样翠绿的香草叶,你就不用说那牛rou和豆腐咸淡适宜、入口即化的感觉了,光是看两眼这种汤都可以多吃好几口大米饭。
旁边还有长方形的小白玉瓷碟,里面盛着玫瑰红的胭脂糯米酱;还有一个小碟,装着切的如小米一样大小细碎的青青的葱花、黄黄的姜粒和雪白的蒜粒,它们都躺在透明乌黑的不知道加入什么好吃的调料的酱油里,你就夹着豆腐和牛rou沾着那些调料吃吧,好吃死了!
好吃得不能说一辈子都离不开它,反正离开两天就得想的慌。对了,如果你要的是牛脊髓汤,还有几条洁白的象灯芯一样的脊髓加在里面,一口咬下去,用舌头辗碎在上牙膛上,什么也别说了,我驾雾成仙去了。
如果你吃打糕不喜欢吃白色滚着椰蓉柔软如舌头一样的小块,也不喜欢吃黄色裹着糖炒的黄豆面的小团,那就尝尝煎打糕吧,一个石英锺面般大小的盘子里,盛着上下带着油煎制过的黄色锅巴的打糕饼,饼的正中央堆着一堆黄色掺着明显砂糖粒的炒豆面。用筷子那么一挑,打糕就一半沾在筷子上,一半在空中的那样的悬着。
用筷子绕几下,打糕绺就会完全的绕到了筷子上,粘几下糖豆面,闻到香气你就吃,客气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一肚子下水(内脏)都张嘴等着要饭吃呢。
往往我自己就能吃两盘子煎打糕,李小宇也向来知道我的食量,所以一叫这道甜食就先告诉好服务员给我面前放两盘。吼吼吼吼,哥你客气了,吼吼吼吼,太客气了。
还有那么多的凉拌牛耳朵丝、拌明太鱼丝、拌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