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很多 ,所以我们很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在了一大群的人中。
我们这边的座位是3个人,对面3个人,一开始大家谁也不说话。后来车开了,通过拿水,借光等小话题,开始慢慢的交流了起来。
我们的座位背面有一个吵闹的要死的小孩使劲的在哭叫。岁数我是不知道,但是肯定很小。比我小就是了 。不停的“妈妈妈妈妈妈啊妈妈妈妈妈妈。。。”
李小宇有点儿烦的看着车窗外,看了一会儿回头看我。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跟我一样的讨厌小孩闹。我用眼睛对他说:“你烦?你烦我不烦?干脆给这小崽子从车窗里撇出去得了 !”
李小宇回应的眼神里写着:“OK。那就这么定了。“
于是两人又谁也不看谁的在意念中掐着小孩的脖子,打开车窗,扔出去。真他妈的爽!我让你哭!我让你喊!
蛇男106(火车上卖绿帽子)
我们的对面是一个舌头有点儿短(俗称小舌头)的男子。这大哥,虽然口齿不是很伶俐,发音还有待好好辨别,根本没有半点儿顾及的不停的和前后左右的人说着话。
正当他和别人说着咸口日本豆腐的做法时,我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嘴:“哥,酸甜口的怎么做啊?”他看都没看的就回了我一句:“那还不好办,你放多点儿糖,搁点儿兔(醋)就行捏。”
我憋着乐的大声问:“多放点儿糖,再搁点儿兔?哥?你不怕把兔给喉死(甜死)啊?”
哈哈哈哈哈,凡是听见我们对话的都笑的前仰后合地了,李小宇也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笑的要命。那个男的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自己打着圆场说:“斜(舌)头不太好洗(使),是兔(醋)。”说了好几遍,我还听是个兔,于是,怕他累着的,笑了一下表示理解。
过了一会儿,那大哥不说话了, 我装作很无聊的从脚下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个帽子,装着拍上面的尘土的把玩着。
“呀,小兄弟,帽子挺好啊。”那个男子一看眼睛就直了,又张开了嘴。其实除了颜色以外这帽子确实好的要命。那个料子,那个做工,真的在国内找不到,也没得挑。如果不是嫌麻烦,我会找个地方好好染成黑色正经八经卖出去的。
“是啊,可惜我们俩个不会做买卖啊,在边境市场上转悠了那么多天也没卖出去,回去还得想办法处理。”我一脸惋惜的说着。
“没关系呀,你卖给我,我要这帽子。多少钱,你说。”男子有点儿贪财的接过了我手里的帽子仔细的看着,你看也是白看,这里比外面的路灯还暗呢,能看出个鸡巴毛来?
“都快赔死了,200块钱一个进的货,回去7、80都卖不上,唉。”我垂头丧气的继续埋怨着,“哥,我就说老毛子不认这东西吗?你从韩国带回来的又能怎么样?”
李小宇不耐烦的喝斥到:“别磨几了!卖不出去我就都烧了它!”
“唉唉唉唉,兄弟,你别生气啊,你有多少?想多少钱卖?”他尽量保持着舌头的正常长度的说着。“50一个怎么样?”他期待的看着我。
我把脸拉比驴都长地看着他:“大哥,那我不得赔死啊?”
“唉,我都要,你就给我得了,有多少?”男子越来越急躁了。
我一下拎出了那个旅行袋:“这么多呢!52个。”说完打开旅行袋,仔细的看着那些帽子,一边看一边嘟囔:“你给的也太少了。”
这时候,旁边凑过来看热闹的人也有好多相中了这帽子,马上就有人说:“小伙子,60卖我一个行不行?”我回头看看李小宇,他装着生气的看着车窗外。
我捂上了袋子,“不行,不行,我哥都生气了。”这时候,有个人递过来个70元,“给我拿一个。”我迟疑的接过了钱仔细的对着灯光一张一张的照着,其实我一捻就知道是真的了,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们相信我是小孩,好骗。
看了会儿,收起那些钱,胆怯的又看了看李小宇,快速的塞给递给我钱的那个人一顶。这第一个卖出去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的就跟着走了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以每顶70元的价格卖了15顶。
突然,一大沓钞票塞进了我的手里,同时一只手抢过了我的包,“还剩52-15=37吧?60一个我都包了,给我个批发价行不行?”
我一听就不干了,“我现在70一个卖,你给我60?不行,不行。”
“唉,不行什么不行,你这一下就都卖出去了,以后就没麻烦了。有什么不行的?”男子一边推挡着我的手一边解劝着。
我悻悻的退了回来:“那好吧,你数数帽子够数不够数吧。”
男子开始一个一个的数了起来,我等他数完了,说够数了,才开始点这些钱,2220,加上刚才的15顶的钱,一共是3270元,我数完了回头想把钱递给李小宇,李小宇冷冷的一手就打开了我的钱,粗暴的推开我的腿穿过人群就奔车门走了过去。我急得要死的跟在后面喊:“哥!你上哪儿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