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起来。
她还不怎么会叫床,叫的肆意而紊乱,但那股女性的柔媚尚存,偶尔被肏重了,也会低声啜泣。
聂慧的反应,原始而生涩。
没有丝毫的扭捏作态,正因为如此,男人才越发的着迷。
“宝贝,嗬嗬啊,乖孩子!”聂世雄的鸡巴,泡在淫水中,舒服的浑身紧绷。
下身的肉柱,硬得能种地,用来开垦嫩穴绰绰有余。
女孩没有回应,呼吸一如既往的急促,她抓住男人的手臂,死死的攥紧,双眉蹙起,是个快活隐忍的模样。
舒服是舒服,可总差那么点意思。
聂慧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终究要追寻什么?
偶尔一次,男人的阴毛擦过阴蒂,她的叫声变了调子。
屁股抖动两下,体内似乎有小股热液射出,女孩似乎摸到了关窍。
她年纪尚小,强行被开启了性欲之门,很多时候,生涩的肉体,很难适应男人的节奏,所以才会感到不适。
但偶尔也有例外。
男人一味的求欢,凶猛的进攻。
再加上体弱,心神涣散,便被对方有机可乘。
她的肉体被父亲的大肉棒,险些征服,欲望在迸发的边缘徘徊。
歪打正着发现,阴蒂才是自己快乐的源泉,聂慧便挺动屁股,刻意用自己的阴户去磨蹭对方的阴部。
蹭了几下,便有了感觉。
父亲的发毛黝黑,坚硬。
扎着自己的肉核,又麻又养。
有时被刺激的重了,下身便要尿出东西来。
尽管不多,却爽得她,周身通透。
但这样的逗弄,并不能完全满足自己的欲望。
女孩咬住小嘴,扭动的愈加欢快,聂世雄察觉到了异样,突然不再挺动。
聂慧慢了半拍,腰肢迎合上去,很快僵住了身体,男人笑出声来,揶揄道:“你不是难受吗?”
对方半闭着双眼,不吭气。
“我看还真不像,你很喜欢啊!”
聂世雄带着嘲讽的意味,一语中的。
“我没有,你想多了!”聂慧暗自庆幸,天黑,否则烧红的脸蛋,肯定暴露自己的不堪。
“不是吧,你别嘴硬,其实,操逼很舒服的,没什么好丢脸的。”男人言之凿凿。
女孩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果断的闭嘴。
聂世雄见其没搭腔,便试探性的,将鸡巴怼了进去。
缓慢而沉重,一寸寸的擦过女孩的阴道,肉壁的褶皱被推开。
聂慧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好似在回应。
“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你需要我。”男人似乎捉住她的马脚,一味的想要对方承认。
孩子本就面矮,任性,他这么说,根本不会得到回应。
聂世雄好兴致的,低头在其耳畔边说道:“现在四下无人,咱们在这做的事,没人知道,你就放纵一次,好好享受吧。”
聂慧觉得这不是好话,昂起下巴,倨傲的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无耻,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她气呼呼的怼他。
男人对她的出言不逊,很是生气。
总想让其认清形势屈服,但女儿很有主见。
时不时的就要用话刺他,而言语冲撞还不算什么,对方气急了,还会动手。
聂世雄黑着脸,整个人跟夜色融为一体,他的嘴角,扯过一抹冷笑,狠狠道:“闭嘴,别忘了,刚才是谁,不顾性命之忧,救了你。”
话音落,女孩连忙噤声。
聂慧对于父亲的勇猛,很是感怀。
她总觉得男人禽兽不如,对自己强行施暴。
但被救起的那一刻,女孩的心情又有不同。
静下心来,仔细想想,他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坏。
“你根本就是变色龙,我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你。”聂慧不知如何是好,感慨万分。
“你想报答我吗?”男人兀自提问。
女孩的嘴角耷拉下来,心知肚明,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除了这事,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她满心的不耐烦。
聂世雄被堵得哑口无言,末了,他释怀一笑:“对不起,你父亲我没那么高尚,脑子里就这点东西。”
言辞不可理喻。
谁不知道,男人在K市,地位举足轻重,他跺跺脚,K市的经济就要发生大地震,就连省长和书记,都要忌惮三分。
他很成功,在外人眼中,是卓越的商人。
得到的名头,众多,并且响亮,占据了书房得半面墙壁。
小时候,聂慧进去后,还拿着奖杯玩耍,如今许久不曾入内,肯定增添了不少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