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
她对人间的艰辛,也是不以为然,遇事很难感同身受。
所以她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算是原来的好朋友,也是无聊,无趣,逢场作戏的交往。
谁叫她有钱呢?而对方则贪图小便宜,处处让着她,也助长了自己的嚣张气焰,如今人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令其猝不及防,苦苦忍耐,消化着。
也幸好,生性坚韧,但人的抗压能力,总有尽头。
大人如此,何况是个没怎么长大的孩子。
聂慧浑身发冷,皮肤却滚烫,喷嚏打了好几个。
随即鼻子一凉,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她也没多想,伸手抹了一把,粘腻的鼻水,有点脏。
她发出一声低噎。
“爸爸,呜呜,我难受,嗬嗬啊……”
可怜巴巴的哀告着,但聂世雄充耳不闻。
跪在她的双腿间,伸手摸了摸她的下体温热,干涩。
刚才那翻作为,显然没什么成效,起码没有逼水。
他揉搓着Yin唇,只觉得小东西单薄,软绵绵的手感不错。
“呜呜呜啊,不要……”聂慧身体由冷,变热长腿铑阿姨整理。
将鼻涕水往旁边一甩,试图撑起身来。
啪……巴掌落在了屁股上,打得她一颤,身不由己倒了下去。
“别乱动!”男人此刻不管她的死活。
手指用力,搓弄着小东西,可女孩根本没什么感觉,被弄得久了,细嫩的皮rou,有点疼,她的手指,陷入了泥地里。
抬起头来,望向远处。
透过树林,能瞧见,黑乎乎的礁石群落。
而礁石的那边,便是海滩,涛涛的海水不绝于耳。
周遭的一切,显得荒凉而寂寥,在夜色下,莫名的诡异。
“不,不要呜呜啊……”她还不想死。
此刻尤其怀念温暖的房间,为什么要来日本呢?都是男人的馊主意,他一刻不害自己,都会难受是吗?
聂慧再次撑起身来。
下体的疼痛还在加剧。
对方的碰触,丝毫作用都没有,权作伤害。
粗粝的手指,如同刀子般,切割着自己的Yin唇。
“呜呜,谁来救救我,嗬嗬,我,我要回家!”她朝着前方呼喊着。
也许是老天垂怜,隐约瞧见了一丝光亮。
聂慧愣了片刻,以为自己眼花,她眨巴着眼睛,定睛观瞧。
光亮在漆黑的夜里,特别显眼,但并不灼灼,忽明忽暗,让人捉摸不定。
女孩喘着粗气,高兴的咧开小嘴,冲口而出:“嗬嗬,啊我,我在这里!”
她太害怕了,遵从本能,想要解脱,这一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聂世雄顺着她的喊声看过去。
顿觉不妙。
光亮不强烈,似乎是普通的远程手电。
起初是一个,逐渐增加为三个,他很是疑惑,对方为什么会摸到此处?
仔细一想,很可能顺着,两人的蛛丝马迹判断的,海滩边,肯定留下了两人的脚印。
“该死!”
聂慧异常兴奋,男人顺势用手捂住了她小嘴。
“呜呜,唔唔啊,放,呜呜啊,放开!”女孩语音不详道。
一直没有挣扎的孩子,突然手推脚刨起来。
可她体力透支的厉害,根本无法撼动桎梏分毫。
光亮,也就是生的希望,就在不远处,她却无法呼救,这令其心焦万分。
聂世雄抱住她的脑袋,低,声呵斥:“闭嘴,让人发现我们,没什么好处。”
女孩根本不听,她想要回去,回到宾馆,吃点药,钻进温暖的被窝,她讨厌,漆黑,冷清的海边夜色。
“不,呜呜,我要……我需要……”
她语无lun次,却又不能发声。
所有的一切,都被父亲的巴掌,阻隔掉了。
“你要相信我,很快就会好的。”聂世雄望向远处。
估算着距离,觉得他们要过来,恐怕有点费劲。
伸手拿过一旁的泳裤,胡乱的塞进了女孩的嘴里。
shi漉漉的东西,偏咸,那是海水特有的味道,聂慧对此,很是紧张。
她在海里泡了那么久,憎恶这股味道。
“呜呜,不要,啊啊啊……”她张牙舞爪反抗着。
“别逼我,拿东西把你的手捆上。”聂世雄出言威胁。
可真要实施起来,很有难度,哪里有绳索呢,但聂慧害怕。
她经历了生死,尤其惜命,动作的幅度小了许多。
“宝贝,听话,让爸爸Cao几下,爸爸会轻轻的。”男人早已没有了,为人父的廉耻。
聂慧满心疮痍,眼睁睁的看着,光亮在不远处,那么亲切,却遥不可及。
聂世雄手掌宽大,犹如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