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世雄春心荡漾,此刻毫无礼义廉耻可言。
他狂妄的笑出声来:“你是我的,什么羞耻,不羞耻的,男人和女人就这样,脱了衣服,光了腚眼子,都是一个德性。”
话音落,连他自己都镇住了。
男人从小就知道自己家世不俗。
有着良好的教育,时不时还要受着,严酷的政治熏陶。
可还是难以磨灭骨子里的不羁和野性,他讨厌政治的尔虞我诈,觉得不爽快,不自在,他要的生活,是阔绰,体面的,随性的。
说通俗点就是,有方天地可以任有自己为所欲所。
实则这么多年,被管束惯了,及至上了大学,他撒着欢在花丛中打滚。
他可算找到了丁点乐趣,以弥补自己乏味苦闷的生活,
所以父亲提出让他从政,便是百般不愿,幸而,最后他杀出一条血路,到了这里,落地生根。
这么多年,家族明里暗里没少帮衬。
否则也不会有此作为,堪称K市数一数二的富豪。
当然男人很是低调,因为枪打出头鸟,你太过耀眼,容易招人嫉恨。
大家都在暗地里猜测他有多少钱,说句老实话,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大笔的财富有信托管家,帮忙打理。
这笔巨富上不得台面。
所以众人看到的风光只是冰山一角。
政治格局,风云变幻,说不上哪天,就会倒霉。
聂世雄为人谨慎,高瞻远瞩,在境外,设有独立的私密账户,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他也不想出事,毕竟国内活的还算滋润,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生多准备PLANB算自己的一个习惯。
就算是企划案,通常需要部门经理,给出几套方案,择优选取。
如今他是阔绰,自在的,但也体面,可这话却,都有点掉价。
什么叫腚眼子,这字眼粗俗到底,他为何脱口而出?聂世雄思忖片刻,觉得原因在女孩身上,都是她,太过迷人。
才让自己言语失了分寸。
可仔细一想,跟她何必虚伪。
礼义廉耻和lun理道德,早已被抛之脑后。
所以男人很快释然,大手用力捏住女孩的ru房,悠悠道:“乖孩子,顺从我吧,没那么难,你会发觉,比以前还快活?”
聂慧怎么会被他的言语蛊惑。
究其根本,她对父亲,根本没有一丝逾越的情感。
即使没了血缘的束缚,也改不了,乱lun的,罪恶感和羞耻心。
女孩紧紧闭上眼睛,恨不能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的无稽之谈,但她可以不听,却无法阻止对方罪恶的魔爪。
“呃嗬嗬啊,别摸我……”聂慧从嗓子眼挤出哭音。
男人下手没轻没重,这还不算,居然伸出舌头,试图舔吻自己的耳垂。
女孩尖叫着,躲避,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廓,恶心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带着脸上也如此。
对方眼尖的看着她的应激反应。
觉得温言软语,对她根本没啥作用。
“你他妈就是犯贱,跟你的死妈一个德行!好,你不喜欢我亲你是吧?”男人狞笑着,伸手抽出自己的皮带。
聂慧以为他要打自己。
发了疯似的挣扎,因为对方单手抓着她。
侥幸被其逃脱,男人的指尖,从她的皮肤上滑过。
便看到对方,如风似的,两条腿不停倒腾,飞奔向了大门口。
“该死!真能跑!”
聂世雄可谓爱惜身体,总运动的人。
长腿长脚,紧随其后,聂慧抓住门把手,用力往外拽。
可门板纹丝不动,她这才察觉,门上挂了链条,她的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因为心急,难免出错。
链条拽两下,才打开。
但背后的压迫感真实存在。
男人大踏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眼睁睁的看着链条,脱手而出,女孩发出绝望的尖叫。
“你往哪里跑,这个家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能跑到哪里去?”聂世雄喜欢女孩芬芳的rou体。
可他嚣张跋扈惯了。
不可能容忍对方一再的反抗。
“放开我,不要啊……”聂慧的手腕被对方的皮带困住。
她没有乖乖就范,极力挣扎。
但男人的技术还算不错,没费多少力气,便打了个死结。
尽管难看,但却起了很好的作用。
聂慧气喘吁吁,使出了吃nai的劲,还是没有办法。
她的眼睛顿时shi润了,眼前模糊一片,父亲拽着她,来到了镜子前面,此刻,男人有点狼狈。
一只裤管穿在身上,另外的拖在地面。
他嫌弃的蹬掉这一只,两条光裸的大腿,毛发浓重卷曲,强壮有力。
双腿笔直,略微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