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逼上H
两人搂抱在一起。
确切得说是男人单方面的钳制,女孩想逃脱根本不能。
她木着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别过头去,羞愤欲死,可又不能真的去死,她还小,还没活够,外面的花花世界,丰富多姿,她才见识了多少?
每年暑假和寒假,都会有专人陪同,在祖国各地游玩。
八九年光景,已经走过了大江南北,唯独西藏没去过。
她也没多大兴趣,那里佛教盛行,除了寺庙,便是光秃秃的山峦和建筑。
再来她害怕高空缺氧,所以一直没张罗着要去,如今却对海外的景致,充满了兴趣,原计划要去日本的。
父亲无意中知晓了。
提出一同前往,她厌恶对方,遂打消了念头。
如今她满心满眼惦念着,如何脱离困境,哪还有什么心思旅游。
世界之大,又如此精彩,她眷恋红尘,再来,为什么死的是她,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逼到自寻短见?
她是何其无辜,最该死的应该是父亲。
女孩自怨自艾,暗恨苍天不公,可无论如何,现实残酷。
镜子里的一双人,着实怪异:女孩年幼,男人呢,正值壮年,单单体格上的迥异,都令人心惊。
更甭提他胯间,硕大的物件。
龟头如鹅蛋大小,吐着粘腻的汁液,恰好蹭到了女孩的腰间。
水亮的色泽,在灯光的照耀下,分外淫靡,男人块头大,流的东西也多,聂世雄的头脑发胀,双眼赤红。
一副欲望不满的龌龊相。
他的眼珠子盯着女孩的乳房,不禁咽了咽口水。
用力攥着乳球,挤成一座尖尖的小山,遂低头,狗似的深吸气,好像闻到什么似的,陶醉的摇头晃脑。
“慧慧,你这奶子真香!”
女孩受不住他的猥琐模样,一直试图躲闪。
可身体受困,根本没办法,只能用手挡住。
小手碰到了奶头,突然传来令其意外的酥麻。
聂慧顿时羞愤不已,她发育较早,起初胸前长了个肉疙瘩,很是惊骇,哭哭啼啼的找到了王妈,指着胸包包,嚎啕起来。
“痒痒,带我去医院……呜呜呜”
她以为自己害病,长了肿瘤之类。
肿瘤是恶疾,高发,她知道能死人。
保姆见此,先是一愣,跟着微微一笑,蹲下来,两人目光相对,她柔声给她解释了,女人的生理知识。
女孩才九岁,听的目瞪口呆。
脑袋瓜子发懵,及至对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她生下来,死了母亲,全是奶粉喂养,所以没见过白花花的奶子。
对于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能从外表判断,没有深问。
在她的观念里,原本就是那样,如同吃饭喝水般平常普通。
如今一扇神秘的大门,缓缓被推开,保姆想要多做解释,又怕她小,听不明白,或者说过早的成熟。
现在经济发达,通讯和资讯快捷。
孩子营养足,懂事也早,但也有弊端。
很容易在不懂情爱的年龄,过早的品尝禁果。
这对他们来讲,百害无一利,男孩还好说,女孩可就真难。
所以保姆及时闭嘴,孩子也没多问,就这样过了两年后,将近十二岁的聂慧来了月经,却是不声不响的自己买了卫生巾。
原来,学校的生理课,早已科普。
她从容应对,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身体的变化。
女孩也会好奇,可她更害羞,性对于她来讲,终归是禁忌和污秽的,所以克制着,没有探索身体。
不过每次洗澡,还是对着镜子左顾右盼。
胸脯大了,有点痒,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有心摸一摸,却只敢抓两下乳球,权作搔痒,尽管如此,还是颇有感觉。
如今清白被父亲玷污了,所有的不堪,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的身体敏感又美丽,父亲的呢?就像野兽般强壮邪肆,两个至亲至爱的人,却干着有悖人伦的性事。
对于聂慧来讲,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被扭曲的支离破碎。
她是脏污的,比被人泼了粪水,还令其难以承受,可不管愿意不愿意,她仍在罪恶的深渊中苦苦挣扎。
父亲似乎嗅够了,伸了脑袋,撅起了嘴。
女孩哭泣着,挣扎,想要护住自己的奶子,可这东西,长的有点丰满,还被对方控制着,往上一抬,一捏。
奶头便伸了出去,很是醒目。
聂世雄终于够到了樱桃似的小东西,他嘴壮,用力一吸。
奶头就被抽进嘴里,女孩当即呜咽一声,哀叫出声。
“嗬嗬啊,爸爸,呜呜啊呵呵呵,轻点点啊啊……”
男人就像个急色鬼似的,嘴巴大开,蠕动不止,将小东西吸的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