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白净的脚踝抚摸到他圆润的脚趾,深浅混乱的呼吸,眼中安纳斯的面容摇晃后清晰。终于在被他踩着手摩擦下.体时,莫悱扬高了头颅叫唤,口齿不清:“安……呜……啊啊……摸摸我……不要……脚……安……嗯啊……”
安纳斯果然收回了脚。他依旧蹲在莫悱腿间,托着腮观察莫悱情难自制、手钻内裤呻.yin自.慰的场景。“就你这样,还想分尸魔女?”安纳斯压住莫悱的膝盖,阻止他挣动着并拢双腿,“如果有魔女变成了我的样子,你早就被掏干Jing气后七零八落了。老婆,夫人,蠢猪,你乖乖接受我的保护,有那么难吗?我可不会因为你没钱没厨艺没战斗力就瞧不起你,我的时间有限,你陪着我,在我不在的时候想想我,这就够了,我要求的一点也不多,反而是你……”
俯视到莫悱停手轻颤的激动表现,安纳斯又一次感慨老婆心思的单纯,忍不住弹了一指莫悱翘出内裤的家伙什,无奈道:“你把自己在想什么全都写到了脸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让人省心的老婆啊,真是造孽。”
伸出一只手,裹住莫悱的手,安纳斯表情柔和,可称宠溺:“帮你一把,快弄出来,莫悱……让我看着你。”
莫悱眼神shi润,他无声的抽噎了一下,就着安纳斯的手,开始了别具意味的手.yIn。因为知道安纳斯在眼睛不眨的观察自己,莫悱紧闭双眼,仍能感受到那股探照灯般的视线,他觉得自己就算是任人宰割的小白鼠,只要能继续呆在安纳斯提供的小玻璃箱里,只被他一人注视,他不怕失去自由、失去某种程度上的尊严,被人当做下贱的男ji而横加鄙夷。
因为是在他面前动情,他能容忍、能宽容自己灵魂深处的饥渴与yIn.秽,莫悱抛开了一切,喘息着扭动,根jing也在自己的手指与他的手指的双重挤压下,积聚了热ye,淋漓着喷射,让莫悱呼出了一口又一口的热气,紧攥了安纳斯的手指,声线不稳的倾诉道:“安,我喜欢你,我爱你,请利用我吧,我一定会对你有用的……”
迎上了安纳斯的嘴唇,莫悱在情思浓郁间,突然听到了安纳斯的一句话:“想被我利用,先接受个考验吧?”
莫悱想也没想,迷糊着“嗯”了。
安纳斯凑近莫悱的耳畔,轻声道:“我得回去了,莫悱。分开一段时间吧。”
莫悱火腾腾的心,“哗”的一下,就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人可恨
“我得回去了,莫悱。分开一段时间吧。”
然而,安纳斯所说的“分开”,和莫悱所理解的“分开”,明显不是一回事。表现就在于:安纳斯被莫悱突然空洞绝望的眼神吓到了。
于是安纳斯只好亡羊补牢,身体力行的向莫悱解释,他只是家里的老爹杀来了,需要赶紧回去装出副正经做人的样子。
“还是说,你想让我现在就出柜?我爸抓住了你,绝对会将你改造成能生儿子的男人的哟?他对孙子的目标是一打哟?一定要组成足球队的哟?”安纳斯温和微笑道。
莫悱哽住了。思前想后,只得艰难道:“我……听安的。安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安纳斯将为莫悱擦拭污浊的卫生纸反手丢进垃圾桶,替他提上新内裤,柔和道:“再等等吧。不过,到了我爸真揪住你的那一天,你给我争气点啊,老婆。”
莫悱打了个寒战,但雪亮眼白中嵌着的黑眼珠子却闪现出羞涩的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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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安纳斯的老爸真的杀来了么?
正确答案是:没有。但安纳斯如果不快些离开莫悱,即将杀来的,是祈月烛。
他在这一周时间内,已经接到过祈月烛的上百个未接来电了。短信则每十分钟一条,将他的短信箱挤得满满当当,几近爆炸。
安纳斯只有在昨晚、莫悱独自洗澡的时候,回过祈月烛的电话,虽然内容只有一个字:滚。但祈月烛则见缝插针的落下了一大堆狠话,其中就包括:无论你躲去哪里,只要你不出枫羽地界,我总能找到你。再不回来,小心我撕毁约定,告诉祈月烬一切。
安纳斯反复克制住自己摔手机的欲望,瞪大眼睛,抱着一身轻爽的莫悱睡了半宿,还是下了个窝心的决定:明天,和莫悱分别。
可真到了“明天”,也告诉了莫悱自己不得不与他分别的歪理,直视莫悱出奇明澈的双眼,安纳斯表现得理直气壮,却还是心虚了。好似他只用一面薄薄的纸张遮挡着真相,莫悱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戳破,可惜他没有。他因为相信而选择不去追究,哪怕伸出手指头只需分秒之劳,他也顾念着安纳斯的面子而原地不动,只给出饱含信赖的清亮眼神,和赧然的笑颜。
莫悱的信任,在无形之中给了安纳斯极大的压力。他愈发不想这般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本挂念着自己的夫人,却不得不向杀夫宿敌委曲求全;牺牲了与莫悱相处的珍贵时光,而忍气吞声,任由心理扭曲的死变态侵占自己最后的生命——走在莲景饭店A座6层的红地毯上,安纳斯紧紧攥住自己掌心里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