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吗?
他什么也没问,也没有骂他笨蛋,只是呆呆看着被冻得麻木的脸,搓揉着傻子冰窖般的手,拉着傻子消失在了冷漠的夜。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逸知一边往盆里倒热水,一边冲身后的傻子微笑,拉着傻子坐在床边,傻子反复拍打身边的位置,意思让他坐下。
逸知也只是笑,啵了下傻子的脸,蹲了下去,帮傻子脱了袜子,卷上裤角,将傻子冰冷的脚放进了热水里,逸知细心的慢慢加热水。
一抬头就迎接到了傻子的脸,额前碎发被手指撩开了,抚摸逸知脸的手顺势而下,轻轻滑过嘴边,玩弄着薄唇,微张着嘴的人用舌头舔了下唇边手指,傻子吓的猛然收了回去,低下了头。
逸知倒完水回来,他还低着头。
“我要关灯了。”逸知说着把灯关了。
逸知习惯性地从身后抱紧了傻子,傻子翻了个身,挤进了逸知怀里。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从那以后,逸知都尽量不加班,有什么工作也是带回家,或者休假搞定,时间散去的很快,累趴的人有了递辞职信的念头,但也只是念头而已。
转眼,二月到了,过年前几天,逸知就把年货准备好了,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过年,还是第一次有了亲人的感觉。
自从养父母去世后,他有7年时间是一个人过年,总是关上灯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听着五彩烟火在天空释放,邻居家传来的欢声笑语,孤独度过。
而今年有人陪,他许了个愿,希望以后的每一年,傻子都会陪在他身边。
3月,这里的气温,仍然在几度徘徊,凛冽的寒风掺夹着冷雨,细细拍打着窗户,逸知拉开了窗帘,外面灰蒙一片。
逸知看了眼床上的人,他拿着手机到客厅给公司打了电话,谎称感冒,挂了电话的他又偷偷缩进了被子,卖力地吸收着傻子身上的温暖。
雨下了一个礼拜。
周五那天,连续的雨水打shi了衣服,让人有些郁闷。
逸知拍了拍shi了的裤脚,看了眼外面淋淋漓漓的雨,不知道傻子衣服有没有弄shi,有些担心想打电话回家,但苦于傻子不会接电话。
逸知刚到办公室里,屁股还没坐下,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劲。
他刚转过头,就接触到几个异样眼神,这么说来,刚坐电梯时,就有几个人眼神时不时瞟向他。
他刚坐下,显然易见的眼神又传了过来。
“有事吗?”逸知不耐的问了一句。
“没有”“没事”“呵呵”
这几个词吐了出来,很明显就是有什么事,而且还跟逸知有关。
“到底有什么事?”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下班后,逸知用力的撑开雨伞,雨伞却怎么也撑不开,气急败坏的丢了雨伞冲进了密密麻麻的大雨中。
冰冷肆虐的雨顺着空隙,流进了shi透的衣服里,紧贴着后背,身前,冰冷瞬间夺走他的热量,他却毫无顾忌在磅礴大雨中奔跑,就好像在发泄他的悲痛一样。
人渣,混蛋,居然有人匿名说他和宁辉是同性恋,还被上司叫到了办公室,说教了一遍,说什么,私生活不要带到工作中,影响不好。
滚你逼的同性恋,去死。
肯定是梁治那个人渣发的,肯定是,他到底想干什么,想看别人嘲笑自己的样子?
卑鄙无耻。
逸知在站台下车,见到浑身shi透的人,站台等车的人纷纷挪开,生怕被殃及到,逸知拉着正看着他的傻子便回了家。
门关上了,逸知狠狠抱住了傻子,紧贴在肩膀的头发打shi衣服,贴在脸上的shi发,刺激着温暖的身体,冰冷触觉割杀着神经,细胞都在瞬间收缩了般,傻子打了个喷嚏。
“唉切……”
寒冰般的手贴在了脸上,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了门上,双唇被掠夺性的吻住了,急促而又热烈,狂乱而已粗暴的吻。
疯狂地肆咬着下唇,大力的tian舐,血腥味混杂在了shiye中,舌头带过嘴唇,吸血鬼般吸吮着咸咸的血ye,吞噬,滚烫,炙热的气息被搅地乱七八糟,逸知狂戾的扫过傻子嘴唇,来不及索取的shiye从傻子嘴角流下。
他轻柔地舔了下水润的唇,仿佛是雨前宁静,薄薄唇角拉开了一丝坏笑,然后是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浓烈的血腥味吞噬了理性,欲望也霎时间像火山喷发了出来,他总觉得不够,不够。
“哥哥……”啃咬着傻子嘴唇的人,轻声叫了一句,只是一句,身体激动的有些颤抖。
至情,血缘,男人,哥哥,lun理,这些让他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只要想到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血ye加快了流动,身体越加的发热。
他大力的脱去了自己的裤子,趴在了门边,妩媚yin秽的对着大口喘息的傻子,“哥哥,进来……”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