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大弦嘈嘈如急雨(H)</h1>
“凌渡?唔……”
男人眼睛微红,动作粗鲁,一下就把江欲晚压在榻上。
“嘘。”男人竖起手指做了噤声的手势,刚才还觉得无什神采的眸子突然有些透亮的狡黠,江欲晚不由得晃了一下神。
凌渡没有多余的动作,提着自己的欲望,循着那幽深的花jing顶了进去。下身突然被撑满的江欲晚瞪大眼睛,皱眉正要惊叫出声。
“唔……”
凌渡张口咬住她的唇,舌头径直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那一声惊呼全都成了呜咽。
外室郡主和世子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而身上的男人却恶作剧似的,将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却堵住她的唇不让她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有皮肤摩擦在榻上绸面的声音,格外清晰。
凌渡抬起她的腿,性器钉在花jing深处,他吮吸着她柔嫩的唇,似是品尝着琼枝甘露一般,待平常够了才开始律动。九浅一深,每一次重击都顶开宫口软rou,破除层层阻碍,激起一阵颤栗,江欲晚藕臂挂在他的肩上,嘴唇被堵着发不出一声呻yin,却每每这一下贯穿的顶弄中,粉白的指甲都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划痕。
凌渡似乎是发泄第一个回合的失利,又或是被舔弄到不能自已,却被这妖Jing突然撤了手。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带了一丝狠,角度刁钻,撞得身下的姑娘花枝乱颤。姑娘的手指掐着他,皱眉咬得红唇粉白,青丝横铺满榻,花蕊紧致寸步难行,汁水淋漓晕开弥漫着情欲,眼前的姑娘每一处都让他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更狠一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的,他忘记了平时服侍人的技巧,只是本着最原始的冲动,狠狠的贯穿身下的人。初时只是九浅一深,顶开宫口,后来就变成了挑逗、贯入,每一次都往最深处送去。
江欲晚感受身上的男人的狠,却推搡不开,死命挠着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势,她下身颤栗着,胀痛着,到有些麻木的被迫承受,她只能配合着男人的律动的让她少受点伤害,可是这男人发了狠挑逗着她敏感而又从未被涉足过的软rou,惹得她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浇了那炙热性器一头的蜜汁。
江欲晚微微喘息着,汗shi透了她的发,眼中也因为疼痛氤氲着晶莹的泪珠。凌渡却并未尽兴,在那滚烫蜜汁浇灌时只是微微一僵,复而有举枪冲锋。
刚刚高chao过的江欲晚还在余韵中昏昏沉沉,那磨人的坚硬性器,却又插入她紧致红肿的甬道之中,她顿时疼得直掉眼泪,又不能惊叫出声,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凌渡看见她的泪微微一愣,退了出去低声叹到,“怎么做了这么久还这么紧……”
江欲晚闻言瞪了他一眼,却瞪出了一分气恼,三分娇俏,三分风情,三分欲语还休。凌渡只觉血气继续向下涌去,他不做停顿,捞起平躺的女人,转了个儿,径直从后没入那温暖shi黏的花蕊中。
“嗯……”
“唔……”
江欲晚虚扶着眼前的屏风,两人在结合的一瞬间,都轻yin出声,发出了一声喟叹。
这是一个入口极深的背入式姿势,凌渡的性器在结合的一瞬间毫无阻碍的整根没入,那有些狰狞的形状,贴在江欲晚柔软的肚子上,似乎是要把她的肚腹穿破。
凌渡用手卡住她的腰,不似刚才凌冽的速度,却一下比一下深,连绵不断的顶开她一层层软rou。
“嗯……你出去……”江欲晚撑着屏风,够不着身后作祟的男人,却看见自己的肚子里某个东西挪动的痕迹,异物在那甬道中刮开一层又一层,像是刀子一般疼,却在每一次磨蹭中感受到致命的吸引力,像是毒药,明明疼得要命,离了却又空虚得紧。
凌渡不遂她意,压着她的腰,狠狠的整根没入,那顶端似乎抵着她的肚皮就要破体而出,江欲晚痛呼出声,手上不由得往前一推,触及那屏风,那大理石屏风哪能经得住着一推,似是要往前倒去。
这活色生香的室外还有郡主和世子在交谈饮茶。
凌渡眼疾手快,连忙一手扶住屏风,一手捂住女人的嘴,却不曾想被惯性反推了回来,一个没站稳像后面的床榻坐去,他身前钉在一起入连体婴的女人也被带着往后一坐。那狰狞粗壮的性器直接整根狠狠的顶开宫口,江欲晚还未惊呼,便有滚烫的ye体喷射在内壁。凌渡只觉得下身被那花xue绞得一痛,不由自主的激射了出来,滚烫的浊ye尽数交待在被顶开的宫口里。江欲晚激起一阵战栗,有蜜汁浇灌而下,浇在男人缴械的性器上,一时水ru交融,两人一起攀上巅峰。
男人低头吮住她的唇,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在高chao的余韵中温存。
江欲晚喘息着摊在男人怀中,两人交合处还未分开,男人的性器半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交战激射浊ye顺着腿往下淌,滴答滴答。
“郡主,请让奴为您演示池中鸳鸯,请郡主赐奴香汤。”
凌渡不卑不亢的行礼。
这也是凌渡对方琼琚说的第一句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