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轻弄慢捻抹复挑(H)</h1>
凌渡满身灼热被这微凉的汁水一浇,一个激动险些喷射出来,他做头牌这么多年,哪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有些愤怒的按下江欲晚拱起的腰肢,一鼓作气一步到位。
江欲晚哪能让他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是为郡主演示,凌郎莫失了分寸。”
女子喘着气在耳边轻言,染着情欲的声线纠缠在他的耳朵里,凌渡几乎是下意识捏了一下她水滑的细腰。江欲晚拍开他的手,手掌抵着他的胸翻了身,两人顺势滚了一圈,女上男下,画风骤变。
江欲晚shi润的花蕊抵在男人火热的性器上,借着shi润的汁水,她扭着腰肢一寸一寸的包含下去,女人主动的俯下身,去亲吻那棱角分明的唇,上下的小口都撩拨着男人的神经,一层火辣的热浪在两人之间铺陈而起,室温仿佛都在节节升高。
凌渡回应着身上的女人尽情的挑逗,她的指尖也没有闲着,揉搓着他胸前的小点,在肌理分明的地方划着圈。他握住女人频频扭动的腰,那有些狰狞的器物终于抵开层层软rou,进去了大半。
“嗯~……”一刹那的满足让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江欲晚的身子被打开到最大,不愧是凌玉楼的头牌,这器物大小让人足够舒服又不会觉得疼。江欲晚就着花jing中shi滑的软rou剐蹭着那火热性器上面盘桓硬实的经络,一只手顺势揉捏住男人那性器后面敏感的要害。
凌渡感觉这女人不怎么用心的磨蹭着自己火热的欲望,不由分说的握着那柔软的腰,狠狠往上一顶,那粗壮的性器一下子埋进了花蕊深处,那深度竟然直直撞到宫口。
“嗯~”江欲晚一个惊呼,整个人都晃了一下,身下涌出汁水,似乎在排斥着这粗壮的异物。她的眼睛也闪着泪光,胸前的白团也随着这情浪涌动了一番,充血的小花苞蹭着男人的胸腹,起了一丝电流。她的手也随着这个出乎意料的动作没了轻重,狠狠的拉扯了一下男人下身的敏感。
随着突然的插入,那紧致的花jing让凌渡寸步难行,那狭小幽深的地方却磨蹭得他无比舒畅,突然下身的要害被拉扯住,生理反应的作用下,一股热流激射而出,浇灌在层层鲜嫩的花rou中。江欲晚被这抵在门口灼热的激流烫得瑟缩了一下,呻yin出了声。
感觉到这么一个意外,两人都愣了一下。
江欲晚没想到的是,这个凌玉楼头牌这么禁不住撩拨。
不过也好,他们只是教学而已,又不是较劲比试,又不是非要做到Jing疲力尽。
她偏头看见方琼琚悠闲打着扇看这场活春宫,便微微笑介绍着。
“郡主,奴婢刚刚演示的是服侍夫君,下面奴婢演示在身子不方便的时候服侍夫君。”
她跪坐起来,拿出身体里属于凌渡的东西,那器物虽然满挂着她的汁水和凌渡的白色浊ye,却并没有软下去。
凌渡也很快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若说刚才是因为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本分的女人这么能撩拨,而意外的提前射了,那么现在这只柔弱无骨却略微冰凉的手只是简简单单握住他滚烫的器物,便带给他一连串刺激的电流,男人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
江欲晚听见耳畔赤裸男人胸膛中沉重的呼吸,感受到手中灼热的围度,轻轻瞧了他一眼,勾起唇角,双手抚摸着那器物的经络。微凉的指尖,像抚琴一般,似清风吻过珠帘,似是不落一处,又似是绵绵密密每一处都不放过。明明是带着凉意的指尖,却并为没有带来一丝凉意,那灼热越来越烫。
那双手终于握上实处,凌渡长舒一口气,虽然那双柔夷还是有点微凉,却带来一连串电流让人飘飘欲仙。显然江欲晚的手上技术很不错,轻重得当,节奏得当,连指甲盖不小心的刮蹭都令人一阵战栗。在欲望中起起伏伏,在喘息声中享受着的凌渡想摸摸那双手,是怎样的手能伺候得如此舒服。
欲望未去,那滚烫的器物在手上任由揉搓,江欲晚跪坐在地上的毛毡上,张口含上了那物。那器物上还挂着甜腥的ye体,一并被唇齿包裹了进去。她用舌头挑逗着器物上的沟壑,用最原始的呼吸、吞咽挑逗着男人的神经,男人撑着榻,气息喷在她的发顶,还上手揉了揉她本就凌乱的发。
凌渡感觉到那shi滑的小舌,灵活的环绕在他每一个角落,那一吐一吸都迫使着他喷薄而出,他抵挡着那越演越烈的吸引力,放在她头顶的手不由得重了几分。
感受到男人的温顺和享受,听着渐渐粗重的喘气声,江欲晚伸出牙轻轻的抵在那灼热的性器上,小嘴一细,男人只觉得那温暖的包含充盈着无尽的吸引力,脑子里叫嚣着射出来,灌满她,灌满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妖Jing,可是作为头牌,他服务大众的身体十分理智——客人还没高chao的时候不能高chao。于是他伸出手,摸过在他性器上努力吞咽的小嘴,揉上了她胸前柔软得不成样子的白团,他的喘息经过专业训练,极富节奏,极尽诱惑,一声一声砸在耳膜里,勾引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双方不似刚才一来一往,反而相互拉锯着,谁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