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意那散落一地的衣衫。
期恪嘘哄着,抱着怀里的小娇儿沿廊北行,在红流苏的摇晃中越过花障去了绿藤斋。
绿藤斋房舍Jing细,虽是南北狭长,却也分作东西两个跨院。西为厅室,东做偏厢,满庭枝蔓盘绕,绿叶遮天。
外头看,不过朝南开了一扇普普通通的红漆如意门。进了里头,横梁设木棂花窗,梁架饰苏式彩绘,南墙用阶板砌成了壁橱,北檐仿着欧式风格,筑成拱券式门窗,雕刻不断头的缠枝花卉。
期恪抱着青娘由圆券小拱门而出,东行片刻,北折入藤画廊。
此乃绿藤斋Jing髓所在,只见一株百年巨藤,根居东室,蟠旋出户而上高架,布荫满庭。二人这般行来,触目尽是奇草仙藤,牵枝引蔓,穿墙绕檐,累垂可爱,清爽悦目。
再有西墙上爬了珊瑚藤、铁线莲、茑萝、忍冬等植,掩了或扇面、或方胜的什锦花窗。青娘情不自禁伸手抚触,轻轻叹息,“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期恪十分不解风情地在tun上揉了一把,激得那赤色流苏穗儿都晃荡起来。“啊......做什么呐!”青娘惊叫着被他一下子抛高,再接住了,“我明明在这里,你念什么‘思公子兮徒离忧’的话儿?”
青娘不防他听懂了,不由羞窘,别过头去耍了赖,“谁念‘思公子’了,你听错了!”
那抱着美人儿的英武将军当下住了脚,路也不走了,放下美人儿抵在藤廊上就要认真,“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我知道这是屈原的《山鬼》,我学过!”
是呢,难得碰上她念了个能听懂的,可不能由着随便糊弄过去!
青娘撅了小嘴儿,“屈原怎么啦,山鬼怎么啦,不知道!没学过呢!”
憋一口气,期恪堵了那硬气的小嘴儿,把她两瓣粉唇也咬了。灼热的唇舌在青娘口中蛮横汲取着,一时吮了那小香舌不放,吸得她嘤嘤得不住。
嗒嗒嗒,花窗另一边有值夜的仆妇经过。青娘这会儿还光溜溜的呢,吓得一下子躲进期恪怀里,唔唔着求饶,“回、回房去嘛......唔,当心被人、唔,看见!”
“就在这儿!谁叫你不承认‘思公子’的。”
青娘无奈,承认了也不行,认错也不行,被他逮住好一番收拾,嘴唇儿都亲肿了!底下,一抹盈盈纤腰被攥住了,接着便是挺翘的tun......他控着那赤色流苏连接的玩意儿,迫她反弓着身子,将自己送入他口中。
“郎君,别、别......后面不要摩啊......”
ru儿圆嫩丰润,在春夜的风里划出诱人弧度。顾不得理会她娇细的求饶,期恪低下头去含住了,吮咬吞吃,一时手口并用,玩得那两个桃儿盈盈颤颤。顶端的小尖儿shishi的、硬邦邦地翘起来,更显莹润娇挺。
青娘嘤嘤着蹙眉,“轻些儿,轻些儿......”他吮得愈来愈大力,唆得那尖尖儿都痛了,“疼呐!”
与之相反的,却是女儿家最私密羞人的那处儿。嫩生生的两条大长腿儿轻轻绞着,手也情不自禁滑下去了,摩挲着缓解自己的难耐与空虚。
方才那一番,身子根本没有被进入......不,进入的不是他罢了......后仰着挺起酥胸,青娘轻轻吸着气,粉唇吐出含糊不清的请求。
“给我嘛郎君......难受呐......要它进来,撑着我......”
要那滚烫的硬物快点儿来抵弄,要它涨得更粗、更大,填满她,喂养她,折磨她。
青娘猫儿一样缠着他嘤嘤娇唤,期恪不由将她抱得更紧,贴得更近,吻得也更深。小人儿急切起来,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拨扯,他闷闷地笑,知道自己已将她逼到极处。
须臾,高大Jing壮的男性躯体全部裸露出来,完美的倒三角身形。肩背腰腹处有几道疤痕,野性十足,隐秘而危险。
期恪将美人儿的一双凝霜皓腕举高,用现成的枝蔓缠绕了,束在藤架上打了个死结。青娘被拉扯着,勉强踮住了足尖方才站定。
前凸后翘的一具身体吊在空中,曲婉有致,曼妙动人,不安地扭动。
“嗯,做什么呐......将军~!”
“别怕,”他抚弄美人儿的两瓣娇tun,喑哑道:“为夫疼你。”
......
西胡草原,银水河畔。
同一片月光下,几个男人光着臂膀在河边饮马,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亚尔泰语。
“二王子,大汗明摆着偏心,咱就这么忍了?!”
“是啊,十二盟的人都看着,难不成我们就任由大王子夺了那把金错刀?”
被称作二王子的男人口中叼了根长长的草芽儿,枕着手臂靠在一旁草甸子上,不说话。
一个半大小子从马后冒出来,一张圆脸瞧着还是个孩子样儿,鼓着嘴维护道:“行了,都知道是大汗偏心还说什么!难道宗哥今天驭狼场上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