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芝俏脸埋入即墨清胸口,听着轮椅行进的声音,心如擂鼓。她身上到处粘乎乎的,只胡乱套了几件衣裳,便随他同去温泉沐浴。
其实,你走后我也很想你,还梦到过你几次呢。萧采芝说着说着,反倒惭愧起来。自己远不及即墨清对她的思念,那时又有室友耐心哄她,日日作伴,时日不长,便恢复了往日的Jing神。
念及即墨清夜下孤灯独影,还需忍受刮骨疗毒之痛,忍不住替他难过心酸。
梦到我什么?即墨清低头,温柔注视着她,目光落到她脸上,便看不够似的无法转移。
梦到你腿好了,又笑眯眯的捉弄我,萧采芝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还喂我吃燕窝果。那时光惦记着这些,只知道吃与玩,如今却换了口味,贪吃的成了另一张嘴。
说完,萧采芝忽然发现,自己竟是美梦成真,只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忍不住用脸颊蹭蹭即墨清,即墨清侧头印下一吻,萧采芝顿时心跳加速,那股浅浅药香像是对她下了蛊,令人目眩神迷。
到了温泉,氤氲水汽散着清香,萧采芝见他正宽衣解带,忍不住捂着眼偷瞧,即墨清索性转过身面对她,让她窥个彻底。
她望向下身,见他双腿又匀称不少,不复过去的消瘦,足尖也恢复了正常的rou色,终于长舒口气。不过,他肤色天生偏淡,整体看起来清冷了些。
只是那物,褪去亵裤猛地弹出时,未免过于显眼。颇有些冲击力的画面,被即墨清毫无遮掩的展示,突然得来不及反应,始作俑者没有半分窘迫,倒让萧采芝满脸通红,羞得装作玩手指,仿佛指甲上有一幅绝美的锦绣文章。
她满脑子却还是挺立的那根。硕长饱满、rou色粉润,Jing致得如同即墨清本人一样,教人又爱又惧。
怎么不脱?即墨清走过去,颀长的手指搭上玉肩。萧采芝浑身一颤,紧接着就听他古琴般的嗓音shi黏地舔上耳膜,还是想让为夫帮你脱?
萧采芝腰都软了,纤手推了推他:你、你先转过去。
即墨清轻笑一声,顺从的步入温泉,背对着她。
萧采芝松了口气,缓缓褪去衣裳,她看向自己,身上黏腻的蜜ye还残留些许干涸痕迹,立即回想起方才被他玩弄的浪态,仍羞耻不已。
萧采芝走近温泉,脚尖一点,温热的刚好,顿时起了兴致,开心的坐了进去。
果真舒服。
此时,即墨清才转头过来。萧采芝瞧见他束起的发,欲伸手去解,即墨清也顺着她的意低下头。随着发带一松,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柔和了即墨清的五官,美得雌雄莫辨。
萧采芝一时看呆,下意识道:你也是女扮男装?
即墨清莞尔,出口的话暧昧不清:为夫是男是女,娘子最清楚不过。
萧采芝脸一热,心砰砰乱跳,即墨清老爱戏弄她,偏偏她每次都禁不起逗,他随口几句话,都教她浮想联翩。想起夫君用男人的物什贯穿浪xue,几番抽送,yIn花尝出销魂滋味,不禁身骨俱酥。
即墨清将她搂入怀中,见她鸦睫颤抖不已,半是期待半是羞涩的凝视自己,柔声道,
采芝,你那晚的话,我近日每每忆起,总不知是梦是真,可否再说与我听?
萧采芝俏脸羞红,却答得毫不迟疑,字字撞入心扉:我喜欢你,从我尚未察觉开始,喜欢你已经很久很久了。萧采芝的音量越说越低,渐渐害臊的闭了嘴。
即墨清含住她的唇,反复品尝,伸手将萧采芝越扣越紧,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身体,听到采芝吃痛的喘息才停了下来,
我想要你的全部,你若是不喜,咬牙忍过这遭,我再也不碰。
萧采芝不懂,他入得那么深,该入的不该入的,都被他那要命的rou棍搅个通透,怎么就不是全部了?她满腹疑虑,忽地被即墨清捞起,压在岸边,他的手指径直越过花xue,抚向后庭。
萧采芝吓得浑身僵硬,伸手死死挡住后庭:不可!绝对不可!
她后花被采撷得如此频繁,之前几乎夜夜旖旎盛绽,甚至有次困意袭来,直到早晨被撑醒才发现,自己竟含着rou棒入睡,之后又被季寻风按在床上要了一次。因此,后花内外早就熟烂,就算养了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完全恢复成未经人事那般紧窒。
要是被即墨清这陈年醋坛知道萧采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采芝想了半天,又不会扯谎,干干地憋出一句:那里很脏的。
不脏,娘子哪里都不脏。即墨清拉下她的手,吻了吻后花,xue口立即紧张的剧烈收缩一阵。
萧采芝一惊,连忙抽手再次挡住,可怜兮兮地撒娇:别别别那里真的不行,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求求夫君先别
即墨清见她如此害羞保守,姑且作罢。
即墨清想着来日方长,等她准备好,再采也不迟,只是可惜,他几次见这后花石榴籽般色泽yIn艳,尽管他对此兴致不大,也感到虚着委实浪费了些。
萧采芝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