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云霄和海底(H)</h1>
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一缕滴水的秀发,那水珠一颗颗地掉落在衬衣上,白衬衣的胸前被沾shi一片,紧致地贴着少女的浑圆,连胸前的殷红果实都看得分明,顶着紧致的衬衫凸起,好似在引诱他一尝芳泽。
那圆润的酥胸弹性十足,轻轻揉捏便反弹颤抖,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如凝脂般滑嫩的触感,叫人舍不得放手。
原来,他说的是头发啊。
夏忍冬还沉浸在没有被他拆穿的庆幸中,可胸上的揉捻却叫她麻了身子,被动着承受着他温柔的爱抚。
胸前的shi意更甚,黎牧强忍着胯下的不适。松开手,将双眼迷离的小姑娘抱回了房间,起身去找吹风机。
她这一头shi发若不赶紧吹干,弄得感冒可就不好了。
夏忍冬有个不好的习惯,洗完头发喜欢自然干,尤其是在家中阳光充足的院子里,和煦的暖风吹拂,像是温柔的手,舒服极了。
身后正帮她吹干长发的某人,手指轻盈地穿梭在黑发中,细致又耐心。
冲着这份温柔以待,夏忍冬徒然生出了几分长相厮守的意愿。
他对自己真好,好到挑不出差错,是世间独一的那种好。
见过他和秘书交代事情的冷然有序,见过他和金院长寒暄问好的礼貌得体,见过他和父亲问诊寻医的恭顺严谨。啊,还有一次,见过他对着发小兄弟的陶侃笑骂。
什么样的场合该做什么样的事,他将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唯独对着自己,总是忍让三分。
他宠她,她知道。
身后的吹风声音停了,男人手指感受着长发的shi度,想着是不是还要再吹一会儿才行。
小姑娘突然转过身,一双星星眼看着他,带着甜甜的笑意:“黎牧,你真好。”
男人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顾自说着:“头发还有些shi,是吹干些,还是……唔……”自然晾干……
破天荒的这一回,他被一个女人强吻着截断了后半句话,还是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小丫头片子。
她扑上来捧着他的脸,急切又慌乱,牙齿磕到他的唇角,又痛又麻。
教了这么久,总算是学会了几招。
软嫩的小舌扫过他的牙龈,破齿而入,舌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又害怕地缩回去,好半晌才伸出来舔咬着。
黎牧能忍到这儿已然是仁至义尽了。
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床上,大手从衬衫底伸进去,抚上朝思暮想的柔软rurou,细细玩耍,捏着顶端的红果越发成熟可口。膝盖有意无意地顶弄着她的娇艳花谷,节奏迟缓而有力,惹得她本能地颤栗。
夏忍冬不过是心里感动地紧,很单纯地想亲他。
等回神过来,他埋头在自己胸前狂舔,宽大的衬衣不知何时敞开,胸口微凉,他短促坚硬的胡渣磨着胸前的肌肤,又痒又难忍,下身被他的腿无情撑开,好在裤子还穿着呢。
呃,可这会儿穿着还不如不穿,丝滑长裤档口shi润而色深,黏黏地贴在花xue上,似有似无地勾勒出引人入胜的形状。
内心无知的恐惧油然而生,推搡着他的脑袋,胸前的rurou被叼着移了位,更是让她软了几分,连带着推搡都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黎……黎牧,不要……”细弱蚊蝇般的小小抗议,被连绵的口水吞咽声给盖下。
男人倘若未闻,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掌控着单侧的蝴蝶骨往上抬,使得那段甜嫩rurou更深地挺进嘴里。
初经人事的女孩哪里是他的对手,早已软成一团,嘴里哼唧着,不知是抗议还是难耐。
突然屁股一凉,宽大的长裤不知何时被他褪去,从未示人的秘密花园暴露在他眼前。
夏忍冬羞的不行,夹着腿不让他看,中间卡着他的膝盖,怎么做都是徒劳。
男人蜜色的皮肤覆盖在小女孩白皙娇小的身子上,细嫩的手臂搂着他的头部,修长的腿被迫张开,一张娇美的脸上全是未知的慌乱,带着蠢蠢欲动的情欲秋波。
膝盖一顶一弄间,黎牧不用看都感受到了shi意,“阿忍真是个水娃娃,下边也shi得滴水呢。”
被他这样yIn秽的字眼阐述着羞人的事实,小姑娘呜咽着扭头不敢看他。
黎牧被她这副娇羞模样取悦了,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和满足。
手指移到繁茂的森林深处,一抹一挑,已然是泛滥一片。
摸到略微发硬的花核,轻轻一按,便让她叫出了动人的语调。
“阿嗯……啊……”夏忍冬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那yIn荡的叫春是自己喊的吗,太羞耻了啊。
黎牧使坏地揉捏着硬挺的花核,不多时,下边的小嘴又吐出了不少水光爱ye。看着自己玩弄的成果,越发按得用力了,搓揉着整个嫩xue都粉红一片。
心底是慌张到达了最大值,像是被置于九天云霄之上,有像是被浸入万里海底之下,都是心被捏住地没有着落。平坦的小腹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