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疼痛和讨厌(H)</h1>
高chao的余韵还未淡去,女孩子被玩弄地瘫而无力,连脚趾都软绵了。
男人的手指还挑逗着,将花ye均匀地涂抹在嫩xue上,尤其是敏感的花核,被水光覆盖,更显yIn靡之色。黑软的绒毛站着晶莹水珠,摇摇欲坠,白嫩的贝壳rou将幽谷掩盖,仿佛忘了方才是怎样惊心动魄的喷涌而出。
沿着花核往下,紧闭的Yin唇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娇嫩到瑟瑟发抖,手指挑开,爱抚着蜜缝,硬生生挤进去。感受到外物入侵,xue内的甬道分泌出无限的ye体,更紧地收缩着想将他挤出去。
男人脸色黯了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会儿不肯,待会儿有的是法子让她心甘情愿地求。
返回去逗弄肿如珍珠的花核,一碰就哆嗦一阵。
“嗯啊……别……”她娇弱地宛如一朵菟丝花,柔柔地呜咽。
“阿忍不喜欢这样吗?”他抓着机会闹她,手上却又重了几分。
“你……坏蛋……”说不上喜欢还是讨厌,那种脚趾蜷缩的快感,初体验自然是怕的,可余韵的滋味实在的回味无穷,想要更多,又怕被他捉弄,左右都不好受。
女孩子的娇嗔婉转,听得男人某处更是为之一振。
解除了禁锢的阳具跳跃着,黎牧一手扶着,挤开粉嫩的Yin唇抵在爱ye泛滥的花xue蜜谷。一杵一动地侵犯着她最软嫩的私处。
那火热的棒子将夏忍冬的思绪拉回,瞪大了美眸看着他有型的胸肌。
他们……滚在一起了。而自己,居然不反感。
身下被炙热的某物浅浅抵着,若有若无的试探,花唇缩成一朵,绽放出妖冶的花型。
她抖得不像话,看着越发蓬勃的阳具,黎牧到底是心疼了,俯身去吻她:“不怕啊……阿忍。”
嘤嘤嘤,本就害怕的要命,他这样慢条斯理地磨,更是谎得不行了。
“你……温柔一点……”女孩无助地嘱咐着,将男人最后一点理智击溃数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掰开白嫩的长腿,强势挤进了小到无法容纳任何的甬道。硕大的gui头才进去,那xue口的粉rou吃力地包着男人的粗壮,紧紧箍住,再难移动分毫。
只是这样,小姑娘便疼得煞白了脸,泪珠子哗啦啦地掉:“疼……你出去……快出去啊。”倒抽了几口冷气,才将意思断断续续地说出来。
“乖,忍忍啊……”男人爱恋地吻着她的眼泪,吻着她的唇瓣,大手捏着柔嫩的ru尖,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太紧了,让自己也欲罢不能,床笫间从来都是女人取悦他的,这会儿换了身份,竟如此难熬。
好不容易放松了些,黎牧一鼓作气抵进去,借助着滑润的yInye,他缩着tun往前一插,突破了最珍贵的童贞。那一层薄膜如蝉翼破碎,带着无限的遐想和诱惑,掀开女孩下一个人生篇章,以及未来时日数不尽欢爱快意。
“好疼啊……黎牧,我讨厌你……讨厌啊。”夏忍冬疼极了,感觉身子被撕碎了一般,下身除了痛楚再没有别的知觉。他只顾自己快活,丝毫不管她的感受,先前多喜欢他,这会儿就有多讨厌他。
“只许喜欢我,不许讨厌。”黎牧也不好受,她因为痛感而越发紧致的甬道,将自己的阳具绞得生疼。这会儿嘴里还说着让人生气的话,又责备不了她,除了哄还是哄。
女儿家的矫揉造作这会儿都出来了,任男人怎么哄都不搭理,小手盖住眼睑,一昧地捂着脸哭。
黎牧见她耍起性子来,怎么都不理了,脑筋一动,身下缓慢地抽插着,没一会儿,便摩擦生水了。
酸软的嫩xue适应了男人的粗壮,爱ye让他进出自如,带着yIn荡不堪的水渍声,咕叽咕叽地充斥着静谧的空间。
突然,女孩委屈地哭声停下来了,慢慢变成不自主地娇喘,比春天的黄鹂都叫得动听。
“啊……嗯啊……疼……”随着男人的动作,娇躯晃荡着,喉间的呻yin便不受遏制地荡出来。
“哪里疼,嗯?”黎牧使坏地停下来,身下还连着温柔泉般的蜜谷,温吞惬意。
他这一停,倒叫初尝禁果的人儿不适地扭动着,被他塞满的蜜洞动弹不得,却又食髓无味。
他,怎么不动了……
如千百只小虫过境的难忍,夏忍冬舍去漫天遍野的羞涩,实在受不住了,抬起小腿去磨蹭他的。
“动……动啊……”她连求都毫无章法。
偏偏黎牧就吃这一套,只要是她,手指都不用勾,水汪汪地眼眸瞧着自己,似有千言万语,只管依了她所有的所以。
新一轮地Cao弄如期展开,这会儿是轻易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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