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他只是个玩物</h1>
见他不从,明冉又软语哀求了许久,裴谨之仍是丝毫没有动摇的迹象。他依旧伏首用唇舌去取悦女子两腿之间的秘xue花瓣,手中玉势亦轻重缓急地变着法子戳弄她的脆弱处。但明冉仍是不吃这一套,两次三番之后,她的霸道脾气上来了,一脚踹在裴谨之胸膛上。力道对于习武之人而言虽不重,但足以让一时不备的他被踹倒在塌上。
“陛下……”裴谨之皱了眉坐起,抬手揉了揉心口,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水泽的嘴唇。此刻他已毫无刚进门时那副高傲端正的样子了,青丝散乱垂落,白日里一丝不苟的衣衫被扯得凌乱发皱,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晶莹透明的ye体从他的嘴唇漫延到瘦削的下颌及突兀的锁骨。那都是他刚才吃不下的她的花ye。
明冉眯起眼睛打量着他这副媚态,哼了一声,小脚伸向他的胯间。隔着上好的锦袍绸料,男人的性器早已肿胀撑起,将袍子隆起一个硕大的包。她笨拙地用脚趾隔着衣衫蹭弄着裴谨之已经勃起的rou棒,一面刻薄地嘲讽道:“你有什么不便的?这里还不是光是舔朕就已经成这样了?朕还没碰你就已经硬成这样,还装什么清高?”
她就是这样的脾气。每当想要拿出皇帝架子唬人的时候,自称就成了“朕”。实则她花了几个月才习惯这个新鲜又拘束的称谓。裴谨之垂首盯着她白皙光滑的裸足上下蹭弄着自己的东西,今夜初次得到的爱抚使他忍不住发出低声喟叹。她那些照猫画虎的粗话说得一点力道也没有,因为从没有人教过她,他从来也不舍得让她去学去听见那些粗鄙肮脏的话语,可他仍是听得rou棒越发硬了,顶端马眼渗出前Jing,濡shi了下袍。
“陛下……陛下……再用些力……”见裴谨之喘息着开始放下防备,从骨子里散发出求欢的勾人气息,明冉本就瘙痒难耐的xue里不住地收缩,黏糊糊的春水一波一波向外涌出。她凑上前将他压倒在身下,双腿分跪在他腰侧,试图去扯开他身上碍事的官服。然而她身娇体弱,此刻动情的身子又软若无骨,免不了还是裴谨之自己粗暴地扯开下襟。他上身那件用金线翠羽织绣的名贵外衫还像样地穿着,下身硕大勃起的rou棒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情人的爱抚刺激而不时颤抖着。裴谨之握着明冉的腰,却只是将硬涨的性器磨着她的花瓣外侧,并不插入。一面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又十分动情地吻起来,唇齿间交换津ye,啧啧作响。
“谨之……”明冉又被亲得晕头转向,无意识地挺腰去蹭那根散发热度的东西,口中情话不断:“我要你……无论你是怎样的我都要你……快些入我……啊!”
话音未落,裴谨之果然将腰一沉一挺,粗长的阳具霎时有一半没入了娇嫩的花xue中。她那处天生紧致,便是被玩了这么多次,初时仍是不能将男人的东西完全容纳进去。突如其来的饱涨令明冉有一瞬的意识清明,下一顺便是欢喜盈满整颗心脏。她又将裴谨之再次按在塌上,扭着腰将剩余在外的rou棒一寸一寸地含进去,不管不顾地媚叫着:“好谨之……好热,好硬……快些,用力插我……嗯!”
下身被她紧致的xuerou拼命挤压吮吸着,眼前又晃动着雪白的ru波,两点红樱被摇晃得在眼中只余残影。裴谨之遵从命令,悉心卖力地cao弄她的小xue。女上位的姿势令大rou棒入得极深,虽是动不快,每一下顶弄却是又沉又重地顶在她脆弱的胞宫口,顶得她直昂首向后仰去,几乎不能顺畅呼吸。窄小的花xue被完全塞满,性器交融的温暖触感与玉石玩具完全不能相比。她清晰感受到他的阳物上涨起的脉络,顶端gui头微翘的形状。他生得一根平凡女子无福消受也无能欣赏的狰狞rou棒,普通人家不喜男子的阳物过大,房事间令妻主难受,她却对他这根大rou棒满意得紧。丰沛的爱ye全被堵在xue里,因此越插越是滑腻销魂。裴谨之又新近剃光了下身的毛发,新长出来那些粗硬的短簇在插弄间不断扎着她红肿的花蒂,比插xue还要刺激上几分。不过抽插了几百下,明冉便抽搐着身子丢了一回,倒在裴谨之身上。
“陛下……陛下怜我……”裴谨之却不曾停下caoxue的动作。他粗喘着,因体势的些微改变而掐住她圆润的屁股,开始加快速度激烈地上顶。明冉被他cao得高chao不断延长,只得揪紧了身下床单,伏在他肩窝里莺声浪叫:“哈啊……谨之……插得我好爽……啊、啊!”
她叫声sao浪得活像一个下贱的ji女。在快感冲击的茫然中裴谨之不禁产生了这个念头。可他知道最下九流的婊子都不屑与他这等废人欢好,她们只会辱骂他、鞭打他、极尽羞辱,因为他不配做一个男人。
可是他的小皇帝却愿意吻他,她骑在他的身上像一匹无拘无束的小白马。他从无余裕分神去看她的表情,尽管他知道只要一眼便能夺去他的魂魄。他只想让她快乐……快乐到让她在混乱间说出一些荒唐的胡话,让她忘了这世界的愚蠢,让她想不起她身下的人有多肮脏。
这样他才能拥有真正占有她的错觉。
明冉被花xue里大开大合的搅弄激得又去了两回,她哑着嗓子几乎带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