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老子要强jian你</h1>
褚瑶乐纳闷,这女人大冬天的,还要洗冷水澡,脑子有病?
燕倾在水里泡了很久,直到内力发散,冰冷池水变得温热,那股邪火也并未消散。花楼的酒水、熏香多添有助Yin之物,她又被慕秋、还有前的那两个哥儿撩拨多时,这火哪里是一时半会消得下去的。
Yin内麻痒如虫蚁在钻,燕倾一手抚上胸前那两团rouru,揉捏夹搓,一手并拢双指,借着池水润滑,拨开肥嫩桃瓣,往热烫shi滑的xue道里钻。
池水被拨起圈圈涟漪,女人细细娇喘,峰ru一起一伏。不施脂粉的唇儿,胜似施了粉,红艳艳惹人遐想。
褚瑶乐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光景,燕倾浑身光裸,晕红着脸,迷离着眼儿,浸在水中娇喘微微。他并不是刻意去看,只她进入屏风后,多时还未出来,他便觑了一眼,哪想她竟泡在水中自抚。
平常人家的男子看到这一幕怕是早已羞红了脸躲到一旁,偏偏褚瑶乐是个不怕死又不怕羞的,他靠在屏风旁,出言讥讽道,“燕将军,倒是好兴致。”
燕倾诧异,自打随军以来,她何时这般不警惕,竟连他的脚步声都没听到。又听他说,“才嫖完ji,回来又自个儿弄。”
燕倾憋着一腔火,正烧的难受时,突听到他这一句,笑了一声,“我倒是忘了,不是还有你?”
连日以来,她并未动他,褚瑶乐笃定她不是罔顾军纪而不从的人,他笑了一声,“燕将军,不要欺我一个山贼,不懂你们军中规矩。”
女人并未回答他,只拉过一旁的长袍,披在了肩上,赤足从浴盆里走出。未擦干的水顺着女人的步伐滴滴落下,燕倾经过他时,突的停下,转身对着他笑了起来。女人笑得恣意又艳丽。
褚瑶乐似心跳骤停,瞬间别开了脸。哪想女人忽的拎了他的衣领一个疾步,下一秒,将他按在了床上。
带着水汽的手,捂住了他的那处,男人蜜色的脸突然爬上一抹红晕。
“你就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上了你?嗯?”,女人说这话时,手里一紧。
褚瑶乐闷哼了一声,又转头啐道,“我呸,你有种就上了老子。”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女人的手越加放肆,她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钻进里衣,捏住了男人那两枚微凉的囊袋。
“嘶..”,她下手是真的狠。褚瑶乐痛的狠命挣扎,奈何燕倾在上压制着他,他手上,脚上还有镣铐。
燕倾看他四下乱晃,生了几分玩味。她高高拉起他手上的镣铐,挂在了榻上凸起的雕花纹上,那处本是用于垂挂驱虫的香包,她又将镣铐缠了几圈,褚瑶乐双手被高高吊起,不得不挺起了身子。
客观来说,他长得很有男人味,肤色偏深,眼眸深邃,鼻梁高挺,仔细一看,倒有些像是异族人。虽然少了一只眼睛,却更显得粗犷野性。
他的身子她曾见过,蜜色肌rou层层堆垒,胸膛Jing壮结实,肌rou线条利落而自然。倒是真的很适合拿来泻火,这样想着,燕倾解开了他的衣衫,露出男人健硕的六块腹肌,性感的人鱼线在亵裤下若隐若现。
还shi着的手顺着他胸前的肌rou往下滑,磨着他腹间的肌rou,又探进了他腿间,浓密的Yin毛扎得她的手有些痒,但她却并不想放开。
燕倾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笑道,“这么快就硬了。”
她放出了他的巨物,rou棒一弹出,怒涨涨,圆滚滚、在空中跳了跳。那物已然暴起,粗过指围、长约一尺,青筋盘桓。
她两指曲起,弹了弹男人的棒身,那物又是一抖,“倒是很有自荐枕席的本钱。”
男人剧烈挣动,铁链咔咔作响,带动整个帐帘来回晃动,“姓燕的,我杀了你。”
燕倾捏住了他坚挺的男根,指尖往那马口儿钻,男人粗野的喘息在摇动的帘帐内回荡。
她只披了一件长衫,长衫下是光洁莹白,shi漉漉的身子,散开的发还在滴水,水珠滚滚顺着她的脖颈,流向雪白的nai,nai白的小腹,再落到他双腿间那团虬密的黑毛里。
褚瑶乐抬头时,恰好有一颗水珠顺着女人浑圆的nai滚到了嫣红硬挺的ru蒂上,褚瑶乐喉头滚动,他看着它在女人的nai尖垂成了水滴形,要掉不掉,最后又随着女人晃动坠了下来。
燕倾挑衅看他一眼,“那我等着你来杀了我。”
“你!”,男人激动的挺起大半个身子,又被铁链牢牢缚住带了回去。
燕倾后仰着,玉白的双手撑在了男人蜜色的小腿上,她对着他张开了双腿,翘起了玉白的股。
“你..你...你”,褚瑶乐愤怒而又无措,胸前的rou块因激动不住震颤。
“老子要强jian你。”,她挑着一双细长的眉,笑得色情又放荡。
燕倾撑着腰在他身上下落,shi滑的两瓣Yin唇摩擦着男人rou棱凸起,青筋跳动的jing身,顺着往下滑,直到雪白的屁股牢牢贴在男人身上,方才停了下来。她在他眼前,紧紧夹住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