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不要想逃,娘子我晚些时候再来宠幸你</h1>
“看不出来啊,小丫头挺厉害的。”,梁丽成笑了笑,朝她胸上锤了一拳。
哇靠,这一下,燕倾感觉胸都要被锤凹进去了。
“还..还是梁姐,更...更厉害。”,燕倾捂着胸,断断续续说道。
梁丽成哈哈大笑,“叫我丽成吧。”
正说笑间,身后一声重响,二人忙回头,那青衣女子不知何时解了绳索,将队尾兵士从马车上打下,劫了马疯了一般朝远跑了。
队尾马兵追了上去,恐路上再生变故,燕倾带着小路人马行到队末,一行人加紧往营里赶去。
及至营内,二人绑着那小贼见了燕起,只他口风甚紧,见盘问不出什么话来,梁丽成便将他压下去了。
燕倾半夜是被尿意憋醒的。大燕将士豪放,晚间梁丽成拉着她更是一番痛饮,北地带来的烧刀子,比起她在燕京喝的那些Jing细雕酿,要粗糙辛辣许多。但冰天冻地在这军营之中,酒ye入口催生几分豪情壮意,她也不免多喝了几杯。
小解过后,正欲回房,走至转角,女人粗咧的呻yin传来,燕倾被吓了一跳。她悄声走进,原是在那扣押犯人的帐篷内,几名将士脱了个光,将白日那小贼压在身下。男人本就破烂的衫子被脱了光,现下露出大半个肌rou贲张,Jing壮紧实的身子,他胯间正坐了一女子,女人双腿分开,半蹲在他身上下骑乘,她一手挥着长鞭,一手扇打着男人腰腹,“叫啊!给老子叫啊!”
男人死咬住牙,被一只眼罩遮住轮廓深陷的脸被ye体淋shi,冷森着眼看那女人。见男人这般顽固,女人骑乘的愈加卖力,一上一下间,隐隐只见一根赤红的粗物暴插在女人肥大的tun间,女人手中长鞭挥得更急,将男人一身健硕得肌rou抽打的皮开rou绽,旁的几人看的兴味盎然,催着那女人道,“曹六儿,你都干了这么久,快下来换我们caocao。”
“啊..老子要把他cao哭。看看是他的鸡巴厉害,还是老子的xue更厉害。”,那曹六儿发着浪,次次深座到底,摇头晃tun,在男人身上起伏,一群人在旁嬉笑不已。
燕倾皱了皱眉,燕起治下颇严,这等私jian囚犯已然犯了大忌。她冷着脸,走了进来,一群光着膀子的女人吓得纷纷跪了下来,“将军饶命。”
燕倾冷叱,“私jian囚犯按军法该如何处置?”
众人更加胆颤,磕头如捣蒜一般。
男人周身覆着血红鞭痕,倒在大滩黏白透明的水ye中,早已昏迷过去,小腹往下堆满了Jing白浊ye,那圆睁睁,赤滴滴的rou物仍矗立在两腿之间,大有继续喷薄爆发之势。
“还用了药?”,众人声噤若蝉。
燕倾解下袍子覆在男人身上,将他抱起,“明日自去领罚,每人五十板子。”
临出帐前,似想起了什么,回头说道,“若敢不从..”
燕倾冷笑了几声,地上众人连呼,“不敢不敢。”
大冬夜里,男人身子如火般滚烫,燕倾将他丢在了她洗完澡还未倒的澡盆里,又找了几颗临出府时符音给她的清热解毒丸喂了下去。
昏昏沉沉间,褚瑶乐感觉到有人将手放在额头上,语声轻柔,“不烫了。”,又将他抱起擦干,放在了一旁榻上,他很快便睡了过去。
这一折腾,燕倾却没了睡意,又爬起来,到帐外打了几套拳,方才回到屋内睡了去。
褚瑶乐醒时,燕倾还在沉睡,男人警觉爬起,走到她床榻边,扯起手中镣铐就往她脖上勒,燕倾惊觉,一掌拍上他胸膛,褚瑶乐口吐鲜血,往后倒去。燕倾吓了一跳,从床上跃起,把他扶住。
男人又要推她,燕倾有些不耐,“你别动了,昨天是我救的你。”
褚瑶乐听到这话,更恼怒了起来,“呸,不是你抓的小爷,小爷又怎么会落得这个田地。”
燕倾怒向胆边生,“那我把你送回去,想来比起伺候我一个,你更愿意伺候她们一群。”
褚瑶乐不再说话,燕倾取了脚镣将他锁在屋内,恶狠狠地笑道,“不要想逃,娘子我晚些时候再来宠幸你。”
打南边调来的兵马今已汇合,燕起兵分四路,一路在山脚守住,其余人马分三路,燕起领兵走中路,徐思穆为左将军,梁丽成为右将军,燕倾为右路副将,三队人马往山上走。
山路崎岖,又下过雪,更是一步一滑,日落时分,一行人也才行了十里不到,这一路颇为宁静,连个人影也未看见,燕起怕前方有诈,传令下去在此处修整,等明日天亮了再出发。
夜里果如燕起所料,山上陆陆续续下来了好几拨人。
燕倾一行人正在外厮杀,忽得却见西营火光冲天。梁丽成大叫不好,与燕倾分两路,她领兵往西营去了。
见火光起,营外贼人也不恋战,往山上退。燕倾忙带兵去追,未行几里,山势越发陡峭,连马也再难往前行,燕倾催动人马往回走。
只未走几步,马儿突的一震,“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