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园中窥视(h)</h1>
珍珠戳破那薄薄的窗户纸,把眼往里一瞧。
正对着的就是留香那张描金黑漆大床,看不见留香,只能看见她露出一双腿儿,前前后后的晃着,她身前站着那位白公子,正站在床边,把留香按在床上,下边不住地捣着。
室内满是插xue带来的水声,噗嗤作响。
大红色的罗帐被留香小脚踢下来,挡住半边,珠帘子也一晃一晃的,挡的让珍珠看不清了。
珍珠抓心挠肝似的急着,这时候那白公子像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似的。
他陡然拔出rou棒,把留香抱起来,只听到留香一声惊呼,又被那公子重新抱了坐在在腿上,插了进去。
干xue的两人背靠着背,正面朝着窗外,被珍珠看个正着。
男人那紫红色的粗大rou棒正以极高的频率进出女子的rouxue,一个粗大一个窄小,进出时带出许多yInye,涂抹得到处都是,甚至飞溅到了空气中。
在正午阳光照射下,溅出的水点子被珍珠看得清清楚楚。
“嗯……白爷……奴……奴再也受不住了,你插的奴好深……啊……”
那白公子双手紧握着留香软tun,下面挺力相送,不住地狠插,全然不顾留香一声声求饶。
见留香被他插的话都喊不成了,才安抚道:“哦……到现在才不过干你这saoxue几百下,怎么就受不住了,看看,你这下边的sao水儿淌得到处都是,吸的也紧紧的。”
男人勾着留香去看下面疾插着的xue,留香怕羞不敢看,这时又听到耳边男人的取笑:“看看你这模样,倒像我府上nai嬷子给小儿把尿。”
留香更是羞的不行,口里轻叫:“爷……也快别说了……”
看她这副爱娇样,白元甄忍不住把人玉颈子别过来,啃上她的小嘴,弄唇咂舌,啧啧有声。
这会儿上面弄舌,下边弄xue之声连绵不断。那白爷的一双白皙大手还不住揉弄着留香那一对ru包,两人正干在美处,好不畅快。
可苦了门外的珍珠,把一双水眸巴巴地往里看,看了半盏茶的功夫,身下xue内已经淌了一裤子的水儿了,把亵裤弄得shi透。里头留香被人揉着ru儿,她也喘的厉害,一双纤纤玉手禁不住按上了胸前,轻轻抚着。
珍珠脑子里已经晕乎乎的,她揉着自己的身子,看着里边留香被那位白爷不住插干,恍惚间,把自己当成了是那留香,仿佛也被那白爷的大rou棒捣着小嫩xue。
……
要说留香这边的事,还得从一大早说起。
留香因为在楼内身份贵重,只需在有客来的时候打起Jing神伺候,一个月里倒有十来天是闲着的。
今天,她听说楼内一位姑娘,名叫珍珠的,让陈妈妈给新辟了一个院子住着。
聪明如她,马上知道是陈妈妈要抬举这位姑娘。
趁着今天空闲,留香又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就打算借着这珍珠乔迁的事给她贺喜,与她交好。
没想到天工不作美,白府的白公子来了,就在正屋里等着。
这位白公子白元甄是运城知府大人的小儿子,今年刚上二十岁,听说虽不喜读书,但颇受家人溺爱,他出手一贯大方,加上身量高大,相貌俊美,楼内女子没有不爱的。
听说人已经来了,就在外边等着,留香高兴不已,赶紧在卧房里换了身簇新的衣裳,让梳妆丫头们给她细细打扮,梳了一个虚笼笼的随云髻,斜插上一支祥云金步摇,留下鬓边两缕碎发,耳朵上脖子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佩戴,穿的是碧绿色青莲纹的罗衫,下面配着粉紫色撒花拖地长裙,饰物不多,颜色清淡,看起来自然又娇嫩。
这位白公子是读书人,审美与那些富商豪客不同。
留香知道他的喜好,因此装饰打扮也顺着他来,衣衫齐整,整个人像清雅的仕女。
留香迎了人过来,两人喝了几杯金华酒下肚,渐渐情热。
“你这打扮倒是不俗,和楼内旁的女子不同的。”白元甄夸赞说。
他还记得头回来的时候,是冲着留香这头牌的名声来的。看留香的衣裳颜色五彩斑斓的,抹了厚重的脂粉,盛妆招待他,还没太入眼。还是后头几句闲谈下来,知道她小意殷勤,又加上读过些书,明事理,才略放在心上。
这几回来看她,发现她果真聪明,装扮举止越发让自己喜欢。
“三爷喜欢是最好了。”留香素手握杯,一口喝下杯中残酒,顿时觉得腹内辣辣的,身子暖了起来,脸颊上也添了两抹红晕。
看的白元甄心中一动,伸手去摸她娇嫩的脸蛋。
“怎么耳边光秃秃的,改日爷赏你一对绿宝石耳环可好,正配你今天这身裙子。”白元甄笑道。
留香乖巧地应了一声。
顺势依偎过去,靠在白元甄肩上,一只柔软的手臂抚上男人的劲腰。
这位白爷身材高大,宽肩窄腰,床上本事过人,出手大方,又谈吐温润,